这次我倒是没有问林可的意见,直接把林可扛到我的背上,无论他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至少他现在需要跟我们一块出去,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还真的不安全,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来他们这一个月以来没有对林可动手动脚,只不过是因为黑龙在一旁威慑。
虽然是我不知道黑龙对林可有什么企图,但终归是不好的。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应该要下雨,因为程明显本来就是奇门遁甲之人,这个时候他掐指一算说今晚有雨,趁着雨露我们直接逃跑更好。
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所以说下雨的时候夜路比较难走,但是难走更难走,该走的还是得走,我笑了一下。
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凝重,我有时候会在想,我当初没有鬼使神差的被程明显安排到这辆八寸的灵车之上,就不会和林可相认,不和林可相认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苦楚钱来对待。
我看了一眼正在我背上的林可,然后施展遁术,这是程明显刚才指导我们的一项西门遁甲的普普通通的一枪术法罢了。这么聊着,我觉得我们今天晚上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大。
我出去之后发现那边根本没有一个人想象中的打斗也没有想象中的暗杀也没有,我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毕竟,这一个月之蓝,我每天被她们押着去做实验,身上的血肉一个一个的被割下来,露出了深深的白骨,这些伤痛我早就已经记在了心里。
但是这周围却出奇的安静,我感受不到周围那些人穿来的怨念,或者说这周围空荡荡的像一个死城,平常还有一些鬼魂出来游荡,可是今天却没有任何一个东西。
我们一行人直接开始出去。夜班也只不过是探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说把这所有的环境全都探查清楚,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能够感受到一丝迷茫和一丝无力。
因为当我们离开这个地方之后,我们没有出现任何的阻力,我们顺顺当当地救出了他们势力所控制的范围之内,我们直接就来到了一个我们从来没有听过没有看到过的地方,我知道这个地方可能会发生一些其他的危险,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这里可能会出现一想不到的灾难。
这个森林具体在哪里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能够察觉到有巨大的鸟类狂化的兽人。包括一些其他的东西,看起来形形色色,令人感受到寝食难安,这一路上倒是没有遇见鬼魂,会加一些阻力。
但是这些宛如史前生物一样的巨兽更能够让我们察觉到这周围的一些无奈。
我们早就已经伤痕累累,尤其是我白骨神身,我们每个人都携带着一个其他的人开始向外奔去。我现在是比较虚弱的一个,但是在这夜雨电闪雷鸣的时候,我却变成了最强壮的一个。
你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来夜班一在业余的时候根本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力量,甚至你会发现夜班一他特别畏惧这些电闪雷鸣,毕竟他也是一个亡魂。
只要是亡魂的话,那么他对于这些东西都有一些天然的抵抗力和畏惧这些东西都会让他开始限制他的速度,甚至我能够察觉到有一些电闪雷鸣的时候,他甚至都开始直接跪到哪里开始哭泣,想必又是和那个女人有关。
夜,白衣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到那个女人,而现在提到那个女人倒也算得上是正常,不过,要是这么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不过,若是这样也还罢了。
关键是你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夜白衣他是一个亡魂,可是他非要和我们一样在陆地上奔跑,同时对于这个森林他好像曾经来过,他曾经在这里做过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美,当他到达一处的时候,总会激起一些莫名的凶险。
这一路上若不是夜班一随处乱走,我们甚至可能会提前出来,不会遇到这么多的凶险。想到这些,我看向叶白衣的眼神都产生了一些变化,恐怕也白一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他至少知道这一点是一个什么地方,而那些凶手则是他特地让我去的那些地方。
我打算想要问他,但是我却知道这个时候我要是问了他,反而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毕竟现在我们施一行人齐心协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走出这个森林。
如果说我们之间产生一些内部矛盾内部纠纷的话,绝对会让我们变得人心涣散,若真是出现这样的结果呢?我们之间就没有丝毫的信任可言。
终于逃了出来,天色微亮了,我们银行人身上都挂了彩,就连林可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殷红的血色,我打算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庞。
可是林可却倔强的把脸躲到了一旁,我轻笑了一下,暗自嘲讽这些事情我都只想大不了不再去做便罢了。
“现在可以讲讲你做这些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吗?你知道因为你咱们这一路上经历过多少凶险了,那巨大的恐鸟那奔跑的巨人,这分明就是史前怪兽,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要知道,这分明就是咱们所在的城市,身后居然是一个原始丛林般的野人遍布的山林,这怎么可能。”
夜白衣一下子蒙了,看到我这个样子,他的脸上倒是也开始有些愁容,随后他找我看了几样东西。
“现在我说这些你能懂了吗?那些看似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我们必须要走的地方,他们只给我们留了这一条生路,而且从这些东西的身上我们取得了恢复你和程明显身上伤势所必须的丹药。”
我叹了一声,原来这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个组织到底想做些什么,难道他们真的是想和黑龙会为敌,如果想和黑龙会为敌,为什么要有这种做法,还是说组织内部本来就打算有人这样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