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间墓室出来,我缓缓继续沿着四周的墙壁上摸索着,手机光线照射到的地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滑,却是再没有遇到之前的那种突起,或是凹槽。“不对啊,怎么这墓室和传说中的构造有些不太一样呢!”我皱着眉头看着四周,心中月已经是心急如焚,现在每耽搁一分钟,苏蕊便是多一分的危险。
“啊!”正在我着急的时候,一阵尖叫声从墓道的另一侧传了过来,那声音中带着恐慌,充满着害怕的意味。“苏蕊!”我大吃一惊,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跑了约莫有七、八分钟的样子,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方巨大的石门,这个石门有着将近三米高的样子,之前的那石室的石门与面前这一道相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看样子尖叫声就是从这石门的后面传来的,我一时心急,铆足了力气对着石门就撞了上去,身体撞在石门上,发出一“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我直接被撞得倒退了六、七步有余,抬头看向那石门,石门僵尸丝毫未动,只是在石门上留下一个不浅不深的印记,这道不是说我的力气有多大,只不过这里多年没有人踏足,那石门之上也是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在我的撞击下,尘土四处飞扬,但那门上,却是留下一个撞击的印记。
这石门的沉重远超我的想象,以我一人的力气,根本没办法将之推开。而且看石门的样子,显然苏蕊并不是从这里进去的,如此说来,这里应该还有着其他进入的方法。
“苏蕊,是你吗?”我扯着嗓子对着石门吼了一句,但话音落下半天之后,竟是没有丝毫的回答音传出。
“苏蕊!苏蕊!”我再度喊了几声,但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声,这下子,我可是有些着急了。苏蕊的声音自从刚刚的那一声喊叫之后便是再没了下文,难道,她现在已经遭遇了不测?
我一转身,沿着之前过来时候的路折返了回去,苏蕊是在我的身后消失的,也就是说,她不可能会是走到我的前面然后从这里进入那石门之后,那么在之前的地方,一定还有着别的机关。
我一转身,抬脚就准备往回走,就在我的脚步刚刚落下去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响了一下,那声音十分的细小,甚至若是没有仔细去听的话,甚至都是无法发现它的存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警惕的看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太过的诡异,该有的防盗的机关竟是一个都没有,反而连个正经的道路都是找不到,这种环境下,不小心,恐怕就将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轰隆隆!”在我警惕心大起的时候,周围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然后我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整个的墓室都在震动。“不是吧,地震了?我的命这么背吗?”我心目中的第一想法就是地震了,然而,还不带我这个想法散去,我就觉得脚下一空,身体一轻,我就笔直的掉了下去,一个长长的通道在我的脚下成型,顺着通道我将近滑了有三分钟的时间,方才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之上。
我揉了揉摔得有些麻木的屁股,从地上站起身来。我扫了一眼周围,忍不住的“啊”了一声,这里应该也是一处墓室,但至于是不是主墓室我也不敢肯定,但从这间墓室的大小来看,八成应该不是主墓室。四周的墙壁,都是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彩色壁画,尽管我看不太懂这上面画着的是什么,但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只是我对这东西研究有限,一时间也是没办法说出这到底是什么。
在墓室的中间,有着一方棺材,孤零零的坐落在墓室的中央,整间房中除了四周墙壁上的壁画之外便只有眼前的这一口棺材了。我警惕的走到这棺材前,刚想将手放上去,却是发现,在这棺材上涂着一层胶状的物质,在我手机的手电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丝丝的光芒,我盯着那层胶状的物质,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东西是一种油脂,但其中却是蕴含着剧毒,只要一接触到,解除的地方便是会溃烂,并迅速扩散至全身,嘴中称为一具森森的白骨。
对于这油脂,是找你高潮之前讲起的,他还说,一般棺材用这种油脂密封的,这棺材的主人身份必然不会很低,不过想想也是,那个年代,提前这种油脂也是相当的困难,除了有权有势的人,一般人还真用不起这玩意儿,而且举火,用这油脂包裹棺材,还可以延缓棺材中肉身的腐烂时间,也算得上是一种保存尸身的方式。
我悄悄的吞了口唾沫,心中也是庆幸幸亏张超给我们讲过这墓室中的一些注意事项,不然的话,今日我可能就要和这棺材里躺着的人做伴儿了。我的眼睛在其他的地方瞟了瞟,刚好看到,在那画着壁画的一面墙上,有着一小块空白的地方,我轻轻的走过去,却是发现,那里竟然是有着一道铁门,这道是让我有些奇怪,之前这陵墓中的门都是石门,为何偏偏在这里会出现一道铁门。
铁门上并没有上锁,我缓缓推开铁门走了进去,手电光照到的地方权势坚硬的大石块。此刻我的心中反而是一点点平静了下来,肃然苏蕊的消失让我很是着急,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什么事情都得一点点的来,着急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走了好一会儿的路程,我的面前却是出现了一道阶梯,那阶梯盘旋向上,不知通往何处,我微微犹豫了一下,好事踩着阶梯向上走去。
阶梯很是漫长,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还是审核么都没出现,我的心中也是渐渐的有些不耐烦起来,我猛地回头看去,这一看,我的脸都绿了。那些我之前本来走过的阶梯,现在竟然是不见了踪迹,我用手电光晃了一下,心中却是有些惶恐起来,我竟然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