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叶然诺只用清冷又简短的几个字说服了即墨兄弟同意自己代替端木烬参赛的事,关于端木烬装傻的事情双方都是有默契避开没有提。
同时就在三人痛快的比赛的另一处地方,涟儿只能在侍卫的看护下的小范围内过一下骑马的瘾,至于和那三人一样痛快的高速骑马就不要想了。
第四日的情况,总体上来说似乎是这样的,除去涟儿一大早的就起来对即墨毅大声的提出抗议外,其他的时刻还是一样的。涟儿的活动范围还是营地大小,即墨飏、即墨垚、端木烬和叶然诺一起到猎场中间去。
爱女成性的即墨毅这次是铁了心的将涟儿困在营地中,不管涟儿怎么祈求,不管涟儿怎么在身边捣乱,直到最后涟儿“视死如归”的看着帐篷外面,威胁的说,“父皇你再不同意,我就,就,就离宫出走。”
本以为往日父皇对自己的疼爱,自己都这样说了父皇肯定会同意的,可是……
“曵窈,皇后平日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教你在朕面前一大早的大呼小叫,最后还威胁朕,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皇家的一点仪态。来人,从即日开始曵窈公主禁足十日,任何人不得放她出去,否则以欺君之罪论处。”即墨毅突然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沾满墨汁的毛笔在砚台上滚动到奏折上,留下一道难看的墨痕,失望的看着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往日的慈爱形象的父亲不再,有的只是被冒犯威严的皇帝,愤怒又低沉的宣布指令。
“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涟儿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陌生的父亲,以前那个宠爱自己的父皇呢?泪珠在眼睛似落似不落的在眼眶中存在,倔强的看着即墨毅,根本就不打算服从刚才的命令。推开欲带自己离去的侍卫,慢吞吞的跪下去,恭敬的话语在帐篷中响起来,明明声音中都带有明显的哭意,却偏偏就看不见她的泪花,“不知曵窈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父皇有这么大的火气,曵窈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不知,就在这十日内好好的反思自己的过错。”即墨毅甩袖离去,在门口随便召来一名路过的侍卫,“传朕旨意,皇子即墨垚即日起十日内住太子帐。”
接下来的事情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即墨毅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赤血”不带任何人的开始每日与“赤血”培养感情,遛马,实则应该说是散心,发泄心中的怒火。
即墨毅的速度太快了,刚刚上马就看不见人影了。
如果今日苏碧没有跟着太子即墨飏和皇子即墨垚,今日即墨毅的那些举动就有人明白背后的深意。
“殿下,五皇子,刚刚可都看好了,臣的动作可都记住了?”苏碧坐在马背上,姿势潇洒的收弓放在身体左侧,似乎不准备射下一箭了。
“大体上记住了。”得体的骑装穿在身上,俊得人神共愤的脸显得更加的有精气神儿。弓箭搭在手上,眼睛瞄准不远处的一只小兔子,恭敬的回答苏碧。
“嗖”的一声一只箭出现在小兔子的后腿上,不过位置很悬,险些一点小兔子就跑了。
射出一箭后即墨飏的情况也不算太好,箭离手后右手还在不停的发抖,而左手也因为发抖险些拿不住,高兴的看着那只被自己射中的小兔子。
小兔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即墨飏,传神的小眼神不知要对即墨飏说什么。
“殿下似乎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苏碧平静的眼睛仿佛永远不起波澜海面,一点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看着旁边非常开心的即墨飏。
“太傅你快看,我射中了。”即墨飏指着那只兔子,兴奋的对苏碧汇报自己刚才的成果。
“刚才是否注意到兔子的细微动作,又是否察觉到它的下一步的动作。”苏碧的声音不高不低,完全让人察觉不到他感情的变化。苏碧又转问即墨垚,“五皇子刚刚那一幕可看清楚了?”
“太子哥哥出箭太快,并没有看清楚。刚才太傅的讲述我未曾理解,太子哥哥首次在野外便能射中猎物,成绩想来是极好的。”即墨垚放下手中的缰绳,仔细观察着那只想要离开却因后腿被射中而无能无力。
“殿下也是这样想的吗?”苏碧看到即墨飏快明白事情原委,脸上有露出懊悔的迹象。
“那个苏碧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太子和皇子箭术也是他教,按理说他是太子太傅只负责为太子讲述学业才对?不过他的箭术很好哇,那力道差不到我父亲一样了,完全不像是一弱书生射出来的。”叶然诺富有感慨的看着苏碧,,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就要上前将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了。
被苏碧三言两语就打法到一边的端木烬和叶然诺两人,正偷偷摸摸地躲在后面的看完刚才苏碧教学的全过程,问话的也是看得一头雾水的叶然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