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以后怎么和父皇有趣的做游戏,一点一点的拿到他手中全部的筹码。”从古自今恐怕也只有端木烬把夺权说得这样轻松,突然画风一转他的左手搭在叶然诺的肩膀上,打趣着说,“恐怕也就只有你一人觉得刚刚我笑得吓人,明眼人都会沉迷在我的笑中。”
言罢,又露出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笑容不眨眼睛的看着叶然诺。
端木烬笑得好不得意,“好了,不逗你了。以后麻烦你和庄主的事情会更多,也更危险,有困难的话直说,我再想其他办法。”
又是在瞬间,端木烬变得极为严肃,连带着叶然诺也收起了没正行的模样,同样严肃的对他说,“放心吧,‘凌然山庄’在江湖上的名号不是白白得来的,从我出生到现在‘凌然山庄’还没有做不成的事,这点你不是早就有体会了?”
言罢,叶然诺突然挑了一下眉,半似开玩笑的捶了一下端木烬的胸口,“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吧,‘凌然山庄’永远在背后支持你,一定要拿下皇位。”
“五年足够架空他的权力了,至于那把椅子就看他会怎么选择,怎么做了。”端木烬冷笑着看着远处朱雀都城的方向。
“他可是你的父亲,到时候你真的能下得去手?”叶然诺在担心的一旁提醒,以免日后端木烬真的做了什么让他后悔终生的事。“五年不管怎么说还是太短了,10年怎么样?”
“那时候我已经20岁了,10多年的筹划才成为太子?”端木烬不满意的上前一步逼问,“那么长的时间难免他没有什么后手。”
“说是父亲他又除了一身血还给了我什么,说是朱雀国最受宠爱的皇子可事实到底是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不是有一个‘傻子’的称呼挂在头顶上,不会夺走他的皇位,否则以他那多疑的性子怎么会施舍他那少得可怜的父爱。”端木烬冷笑着看叶然诺,控制不住情绪的冲他低声怒吼,抬起头看到走在前面的即墨三兄弟的马车,自嘲的说,“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所有的皇家人都像那三个人一样,有一个疼爱他们的父亲?青龙皇对他们三人的宠爱对其他皇室子弟来说又何尝不是残酷,父亲也是他们的父亲,而他却偏偏视他们为草芥。”
“罢了,罢了,你们皇室的事情就不要对我说了,到时候有事说就好了。”叶然诺烦躁的摆摆手,言辞间慢慢的嫌弃对他吐槽,“你们皇室都自诩身份高贵,在我看来你们哪有我们江湖人痛快,肆意恩仇潇洒度日哪有你们那么多的算计。”
“所以你是‘凌然山庄’的少庄主,我才是朱雀国的三皇子。”端木烬的无奈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羡慕的看着车外的景色,“但愿来世不生在皇家,和你一样做个江湖浪子,对酒当歌,活得潇潇洒洒。”
“哈哈,这辈子还没过完就想下辈子的事情了。”叶然诺爽朗的笑出声音来,不理解的看着端木烬,“放在旁的家里面,你还是小孩怎么就有这样的想法了,难不成真的被你们朱雀国那礼佛又虚伪的皇后影响了。”
“谁知道呢?”端木烬高森莫测的笑了,什么也不肯说了。
随着两个马车内喜悦的谈话声,这只秋猎的队伍也来到了终点站。即墨毅骑着一匹毛皮都是血红色的宝马,缓慢的站在人群前面,不急不慢的安排接下来的工作,猎场上用到的帐篷也都以即墨毅那顶明黄色高大的帐篷为圆心,依次排列开位居它两侧的四顶帐篷左面分别是太子即墨飏略暗一点明黄色的帐篷,同样大小、颜色略暗一点即墨涟和即墨垚两姐弟的帐篷;右面的帐篷依次是端木烬的火红色的帐篷,随后才是苏碧森林绿的帐篷。
猎场上的第一日大都是在侍卫的带领下熟悉猎场的环境,大范围的确定一些猎物所处的大致位置。类似这样的活动是绝对不会允许小孩子参加的,所以四个孩子在这天都百无聊赖的待在自己的帐篷里,听回来的大人们的随意畅谈。
第一天秋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相安无事的过去了,第二日依旧如此,即墨飏和即墨垚带着端木烬在猎场侍卫的带领下在猎场的边缘和中间地带闲逛,其中还特意避开了猎物可能会出现的区域,作为贴身侍卫的叶然诺自然也跟着端木烬在猎场里面骑着马无聊的看来看去;第三日依旧如此,一只猎物也没有碰到,过了午时(11:00~13:00)即墨飏找借口避开了,一行人在这广大的草地上商议进行一场骑马比赛,自然端木烬由叶然诺代替参加,参赛的三人说是一定要要分出一个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