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慢条斯理的走向一块药田,看着里面自己精心培育的药草,嘴角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虽然药田里面都不是什么名贵的草药,但那是都是自己亲手一颗颗种的,看着它们一天天的长大,心中还是涌出一股成就感。
伸出自己的右手,用掌心慢慢的感受这块药田土壤中所含有的成分是否有缺失,草药们长得是不是像看到的一样。唔,还不错,如果左上角的土壤中在多些“土之精气”(土中含有的重要成分,也是积聚土之灵力的灵气中的原始成分)就好了,又指了指眼前的土地,这里的又多了些。
一边想着,小小的右手在三四个呼吸间平均分配了整块药田内的“土之精气”,这时他才满意的笑了,“这样不就好多了。”
如果不是在秋季快到了,如果不是秋猎还有端木烬要来参观,现在这种平淡的生活涟儿都会以为就这样的持续下去,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
直到太傅苏碧把三个人聚集到东宫,严肃的说,“不出意外的话,端木烬还有一个月就能到都城,秋猎也随之开始。殿下这次的接待工作还会由你接任,这次随行的官员是一位在朱雀国声誉还算不错的将军云炎,最近刚刚出现在人们眼中,不足为惧。另外朱雀皇端木燃没有跟着来,代替他来的是右相杜耿知,为人刚正不阿又时又过于迂腐,总之一句话我们不挑起事端端木烬一行人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找茬。”
“……”接着苏碧又零零散散的讲了几点,总结一下不过几点。
一小心端木烬,提防他在秋猎时故意为难;二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和端木烬硬碰硬;三秋猎绝对不能出猎场,守好“七宿”的秘密,必要时可以说一些非重点的事打消他们的疑心。
“当然也不用太过小心,端木烬不像他那个出门不带脑子的父亲,在秋猎时刻意的为难你们,‘七宿’的秘密一定要守好,虽然你们知道的也不多。”看孩子们都过于严肃的小脸,苏碧也不好再多嘱咐太多,一个转折后说一些让他们放宽心的话。
说完便极不负责的走了,即便今天还有即墨飏和即墨垚的课还没有上。
待苏碧走后,涟儿苦着一张脸走到东宫后面的小亭里面,托着双腮不知再看些什么。即墨垚也紧跟着她的脚步,依靠在其中的一根柱子上,两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涟儿和即墨垚都离开后,只好也跟上去无奈的看着弟弟妹妹出神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他们都在愁些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最需要发愁的那个人,他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人“你们高兴点行不行,明明我才应该是最烦恼的那个人。”
即墨垚无奈的看了即墨飏一眼,又和刚才一样了,仿佛做那个动作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太子哥哥,我即为我自己不开心又在为你开心,你还再一旁打趣。”涟儿看着即墨飏低沉的说,一点也不看出平时她那活泼的模样。
“呃……那你在替我不开心些什么,你又不开心什么,垚儿呢?”即墨飏一听一看顿时乐了,真不像涟儿会说的话,还有垚儿这副遗世独立的模样。
“就是那个端木烬,想到他要来,还有秋猎的时候的又必须带着他,心情就好不了,你还要做他的接待人员想到这儿我就替你烦,端木烬他就是一个恶魔。”涟儿起身走到一株花前,揪下一朵花后又拼命的拔一个又一个的花瓣,仿佛就是在那里拔端木烬的头发。
“那次端木烬并没有占到便宜吧,你这又在气什么?”看着这一幕,即墨飏不禁感到头皮发麻,看来涟儿是真的了不欢迎端木烬了。
“是他用火球打我还用火墙把我困在里面,我还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这里我就不开心。”正说着,涟儿又在用脚拼命的踩落在的地上的花瓣,花瓣都流出汁液了还不摆休,等她说完后又露出一个胜似恶魔般的笑容,“这次我绝不会大意了,一定要让他我即墨涟的厉害,看他还说不说我离开了父皇的保护什么都做不好。”
“那垚儿你又为什么不欢迎端木烬的?你们可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啊。”现在即墨飏真的是在同情端木烬了,惹到涟儿还被她记恨了这么久,秋猎千万不要想好过了,不再问什么转头又问即墨垚。
“嗯,所以他没有惹到我,只不过他看我和涟儿的眼神让人感到恶心,尤其看我时打量的眼神,就像是个变态。”即墨垚的语气虽然很淡,还是在提到端木烬的眼神时打了一个寒颤。
现在更是真的同情端木烬,惹到涟儿还好说些,但是惹到垚儿绝对整得你有苦说不出,印象深刻。听到即墨垚的回答,即墨飏忍不住的望向端木烬来得方向,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在立场上虽然很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