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烬懒洋洋的倚在门口的柱子上,看着端木燃毫无技术的发脾气,在易怒易暴这点上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父亲。这么明显的陷阱居然都看不出来,平时不是什么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吗?本就是谣言不承认还能拿你怎么办,又何必在这里“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就不怕被有心人士听到并加以利用吗?
不过苏碧你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为了送几个容易怀疑的奸细吗?还是说另有其他我还没有猜到的目的?
看了一会儿后,端木烬终于“傻乎乎”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不知这件事她可会知道一点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另一边,即墨飏追在苏碧的身后,不停的问,“太傅,你究竟想要利用这件事做什么?”
“殿下你到底还要问几遍啊,当时我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单纯的想整整那个端木燃,那人真是太拽了,让人看着不爽。”苏碧抓狂的看着已经跟了有小半个时辰的太子殿下,又忍不住的吐槽端木燃。
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也没有,难怪鲁席会怀疑他的身份。
“太子哥哥你就不要再问了,太傅是在替你出气还不明白吗?”涟儿在凉亭中看着不停追赶的两个人,笑嘻嘻的对还什么都不明白的即墨飏点明一切。
“……”只可惜,即墨飏还是满脸茫然的看过了涟儿,即墨垚,最终又懵懂的看向苏碧。这怎么可能呢?太傅怎么会做这么孩子气的事情,更何况捉弄的人还是一国之君。
“太子哥哥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在城门口没被朱雀皇欺负吗?太傅护短的脾性你难道还不了解吗?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太傅一定要毁掉朱雀皇的名声,虽然他的名声并不算好。”同涟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即墨垚继续对还不清楚的即墨飏解释。说是解释倒像是随口接了一句话,只因为他的注意力还在手中的医书上。
“好像除了曵窈你们都不清楚我的用意啊,尽管她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透彻。”苏碧收起之前还有些不正经的模样,换上一副略严肃的面孔,“想知道?就耐心的等着一日后端木燃主动来告别,所有的答案就在送给他们的礼物上。”
事情果然如苏碧预料的那样,端木燃受不住在京城内传得有声有色的某些“事实”,在第二日早朝上便提出离开青龙国,尽管有即墨毅百般的“挽留”,他还是坚持在次日早早的离开。
无奈之下,青龙皇宫内只好仓促举办了朱雀皇端木燃、三皇子端木烬,极其一行人的送别晚宴。
就在端木燃满心喜悦的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时刻,即墨毅身边的玄公公凑到即墨毅的耳边低语:
“启禀陛下,宫门口有数十位的妇人从何处得到消息说朱雀皇明日早间离开,于是纷纷带着自家女儿守在宫门,说要朱雀皇给她们的女儿一个名分。还说什么怎么上天就这么让她们清清白白的女儿失去了贞洁,这让她们以后可怎么面对世人啊。其中还有几位女子已经许配了人家,现在对方准备悔婚了。”
看着即墨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苏碧就知道今晚的一场戏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就在众人都在忍不住猜测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居然如同无事人般若无其事的端起案上酒杯,品起酒来。
“圣上,什么事难道不比当事人自己解决更容易使人信服吗,旁人就算说得再多也比不上当时事人一次诚心实意的交谈。”见到了合适的时机,苏碧放下手中的酒杯,从席间走出来,先对着即墨毅做了一个揖,再态度诚恳的提出自己的建议。
“就依太傅所言,小玄子宣她们进殿。”闻言,即墨毅首先看向端木燃,结果却看到了他满不在乎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处,心中的无名火莫然的涌上心头,对小玄子下命令道。
“等了这么久,好戏终于上场了。”即墨垚看着仍处于事外的状态的端木燃,话中带了几分的同情意味,“不过我们的老生(老生主要扮演帝王及儒雅文弱的中老年人的男性角色)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垚儿看戏便是,何必多言。”即墨飏在一旁低声提醒,唯恐即墨垚不放在心上,言语间多了几分严肃。
“太子哥哥莫非你认为这件事还会牵扯到我们?”即墨垚隔着中间的涟儿,一副不将什么事放在心上的模样,满不在乎的问。
“不要忘了他身边还有个端木烬。”即墨飏无奈的提醒到。他们一直处于父皇和母后的保护下根本就不曾了解皇室子女的争斗,端木烬竟敢在其中装疯卖傻还没有人能识破,绝不是可以容易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