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叶离阴深深的笑容,黑昼不怕死的继续走上前嘚瑟的看着他说:“当前什么形式我和邓了解的都比你多,现在朱雀太子端木烬正被你气死了,忙着解决他们内部矛盾呢!我们现在安全的很,玩游戏放松一下。”
叶离用那只还算比较好的手不费力的推开黑昼,不相信的对着他问:“端木烬能被我拖住一天不找我们的麻烦就已经很好了,现在是第三天,第三天,他什么动作就是你打死我都不相信。”
生怕黑昼不相信似的,叶离又伸出三根手指不停地比划着。
叶离怀疑的看着打死都不肯泄露一点消息的两人,无力的问:“说吧,南疆和朱雀北疆现在都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知道就算现在瞒住我,半个时辰后该知道的我都能知道,你们现在做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邓捷好像没有听懂叶离威胁似的,慢条斯理的在原地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南疆和朱雀北疆现在的情况以你的精神力相信不用半个时辰你也能感觉到,所以,你认为我们会这么无聊的多此一举?”
“放着军中要事不去解决,特地跑到你这里来演场戏?你不相信黑昼难道还不相信将军我吗?你摸着良心想想,将军是那么爱玩,不知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吗?”
忽略邓捷真情流露和明显受伤的表情,叶离真的很想说一句:小将军你平时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玩起来。可是看邓捷的情绪也不像作假,叶离乐观的猜测:也许事情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毕竟小将军爱玩不着调是事实,同时他也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白色修罗,在战场上的玩的皆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游戏”,他在对你的笑得同时,也能面不改色地将手中利剑捅进你的身体里。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也都太反常了,叶离最终还是不肯相信当前形势像邓捷说的那样乐观,但也无法反驳他的说辞,只能慎重又严肃的对着说:“小将军希望这件事你们说的都是事实。”
邓捷仿佛受到多么大的伤害,捂住“受伤,隐隐作痛”的心脏,极其痛苦的看着叶离问:“叶离小友,我在心中的可信度有那么低吗?”
看着邓捷浮夸的演技,叶离无奈的和黑昼对视一眼,哄着他,顺着之前他说过话说下去:“小将军我相信你,朱雀真的被我们打怕了,现在都不敢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听到叶离的话后,邓捷如同吃了灵丹妙药,瞬间坐好笑嘻嘻的看着他说:“记住了这都是你说的,将军我没有骗你。问题搞定,小黑我们走。”
言罢,邓捷还不等黑昼反应过来,拖着他就往外面走。
等到邓捷走出去后,叶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等到了邓捷的办公帐篷,黑昼一脸担忧不放心的看着他问:“邓叔,这样叶小离能相信吗,不会怀疑吗?”
邓捷笑嘻嘻的看着黑昼,纳闷的看着他说,“怀疑什么,‘朱雀不敢出来找麻烦了’这些话都是他自己说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要撑过今天晚上,他就是怀疑什么也会苦于没有证据从而无话可说。”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正常,都是按照计划中那样发展,不会有任何意外,邓捷看似不着调的话却有着奇怪的信服力,“所以你知道现在最应该做什么吗?而不是在这里怀疑叶小离有没有相信我们的话。”
“放心好了,按照计划叶小离之前埋在朱雀的‘大炸弹’今晚也该发挥他应有的效果了,端木烬想脱身绝不是那么容易,除非他真的不顾和韦扩钠的兄弟情。”黑昼打开扇子,看着空白扇子背面,肯定的说。
“这样的话,我派出去的秘密部队又能送给端木烬一份大礼物了。你确定端木烬和阿离的伤一样重?要知道这是我们今晚计划成功的关键。”最后,邓捷不放心的看着黑昼又一次确定道。
黑昼自信的合起扇子,淡然的看着邓捷说:“放心吧,就是端木烬的情况比叶小离的好一点,顶多就是在他自己的帐篷里面走来来去,想出去逞威风根本就不可能,不管怎么说叶小离和端木烬实力相当,不会出现我们的叶离在这里受罪他却活蹦乱跳的这种情况。”
“既然如此,吩咐下去立即行动。今晚的计划务必保证万无一失。”邓捷从桌面上拿出一只羽箭,慎重的交到黑昼手中。
“将军放心,黑昼定不辱使命。”
黑昼将从邓捷手中接过的羽箭紧紧握在手中,铿锵有力的回答。
邓捷微微一笑,对着黑昼平淡的说句话,“去吧,明早让我们一起听到今晚行动的好消息。”
另一处端木烬的帐篷中。
端木烬无力的躺在床上,一边听着于彦读各处传到军中的信件,一边在叶然诺的帮助下在每一封消息上留下批注。
帐篷内安静的只能听到端木烬写字的沙沙声,于彦一层不变的语调和他翻过书信的声音,突然一道帐篷帘突然被人用力掀开并扯断的声音打破了帐篷内的安静气氛,接着就是一个身影闯入很快的来到端木烬面前,气不过的指着他质问。
韦扩钠闯进来之后亢奋又淡定的指着端木烬问,“和青龙开战前的那场夜袭是你特地为我安排的,拿无数可怜士兵的生命为我铺路?”
端木烬在一封信上的批注写完后,目光才缓缓地从信上转移到韦扩钠的脸上,一脸平静的看着问,虚弱语气中威严还是不能令人忽略,“是又怎么样,不是怎么样?韦将军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过来向本宫讨要一个说法,还是说现在以你的军衔更够直接闯入本宫的营帐?”
韦扩钠被端木烬问得哑口无言,现在他才发现端木烬的那些问题现在他都没有一个可以说是答案的答案,更不要说现在他都没有资格和端木烬面对面的说话。
“臣逾越了。”韦扩钠反应过来后,对端木烬恭敬的行一个礼,等到端木烬示意后,又不顾一切地对着他执意索要一个答案,“臣那些问题还请太子给臣一个答案,那些失去的士兵决不能枉死。”
端木烬看着韦扩钠纳闷的问;“韦将军想让本宫说什么,或者说什么样的答案才能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