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低笑着将吻绵延至她的耳畔,晕染着浓厚情意的声音暗哑而低沉,
“体力不行,得好好调教。”
艾夕恼得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报复性的侧头找到他的喉结咬了一口。
男人溃不成军。
他闷哼一声,直接将怀里的姑娘打横抱起带进卧室,后脚勾着门板合上,把眼巴巴想要跟着走进卧室的道哥隔绝在了门外。
将臂弯中的姑娘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伏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倾落下来,两人都喘着粗气,身上尽是彼此的汗水。
意识涣散时艾夕小力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他喘着气伏她的在耳边,带着鼻音的沙哑,听着异常酥耳,“嗯?”
“你别在我脖子上…我明天还要出门。”姑娘小声的叮咛着,带着撩人的娇媚。
他勾了勾唇角,将她身子往自己方向一拖。
“听你的。”
….
萧年率先醒了过来,看着弯曲在怀里睡熟的姑娘,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涨满。他拨开散落在她额前的碎发,低头在上面亲了亲,小心的起身走向浴室。
艾夕在熟睡中被浴室传出的水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半睁着看向浴室门口。
水声停止,过了好一会儿门被打开,萧年紧围着一条半身浴巾走了出来,精壮的腰腹显露无疑。
姑娘眼睛一下聚了光彩,干脆侧身撑起脑袋,目光毫不掩饰的就盯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萧年看着她发着绿光的眼睛,摇头失笑,用力擦了几下头发,将毛巾扔向一旁,走到床边,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直至姑娘喘不上气才放开。
“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嗯?”他贴在她的耳际,低笑询问,声音有着刚睡醒的慵懒。
艾夕嗔恼的看了他一眼,明明卖力的是他,为什么他还这么有精神,自己却累得不成样。
她气馁的将被子扯起盖住头部,萧年逮住她的手,放下,
“将脸盖住你是不想呼吸了?”
艾夕轻哼一声,撇过头。
萧年无奈的笑了笑,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捞过闹着起床气的姑娘,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毛发,轻哄,“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姑娘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贪婪着闻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闭着眼睛道,
“萧年,前几天我妈的主治医生给我来了电话,说她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了。明天我想去帮我妈办出院手续,你陪我去,可不可以?”
抱着的身躯一下紧绷,扶着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
艾夕疑惑的抬头,叫了声,“萧年?”
“嗯?”萧年抽出床头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女人多半敏感,艾夕捕捉到他的反常,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不愿意去见我母亲?”
萧年将口中的烟雾吐出,把手中还剩半截儿多的烟按灭,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着,
“傻不傻,我只是在想到时候能不能趁着咱妈出院开心,顺便将你的户口簿从讨来,我们就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来个双喜临门。”
艾夕心中的弦一松,掐了下他柔软的侧腰腹,嗔骂,“脸皮厚?谁答应嫁给你了?”
他锁住她的手,将她反压在下方,惩罚性的啃了一下她的下唇,摩挲着低喃,“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
姑娘嘴硬,笑着反驳,“我谁都不嫁行不行?”
“行,那我只能多调教调教你。”
他欺身而下,揽着她的腰身压向自己。
满室的旖旎情意。
艾夕再次转醒已经接近中午,身畔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拖着酸涩的身子爬起来,瞥见床头柜上萧年留下的字条,笔迹苍劲有力。
‘早餐在桌子上,醒来若是凉了记得热一热再吃。萧年。’心中一暖。
转而去找手机,关机了。今早萧年出门前怕她被电话吵醒,顺手关的。
揉了揉眼睛开机,觉得浑身累得不想动,将手机放在一旁闭着眼又滑溜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没过一会儿,手机的消息提示音一直响彻不歇。
她将手机手机捞至面前,一水儿的短信都是来自符小月——
‘艾夕姐姐,你今天又没来上班啊啊啊啊’
‘当boss的女朋友太幸福了吧,想请假就请假?’
‘昨晚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睡到现在还没起,昨晚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吧,’
‘采访一下,成了自己上司的女朋友,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艾夕,想了一下,回复。
‘想辞职。’
卧槽?符小月看着艾夕回复的短信直接爆了句粗口。
对面的叶衔拍了下她的额头,骂,“好好说话。”
她嘿嘿笑,举手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随即又低头手指在屏幕上猛点回复。
‘是不是要回去过富太太的生活了,苟富贵勿相忘啊艾夕姐姐。’
艾夕已经起身刷牙,看到符小月回的短信时含在嘴里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别瞎想,只是觉得自己荒唐了点,想着有他在就任着性子不去上班,我的工作肯定都堆给了他,他一个人哪儿忙得过来。’
“真是虐狗啊…”符小月看着短信感慨。
叶衔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狗?”
符小月摇头。
“那就快些吃。”
两人吃完饭后,叶衔被萧年一通电话叫上了五十二楼,肖渊源也在。
符小月又哒哒的打着字向艾夕汇报。
‘你家总裁把叶经理叫上五十二楼了,不知道又要商量什么事。’
艾夕吃着刚刚放入微波炉里热过的早餐,机敏的捕捉到了重点。
‘你怎么知道叶经理被叫了上去,刚刚你们两人在一起对不对?老实交待,你们两人到什么地步了?’
符小月满面春风。‘这不正努力拉进关系嘛,事成了再告诉你啊。’
在符小月将短信发来以前,艾夕还想着打电话给萧年,问他把她的水杯放哪儿了。最近家里的东西都是萧年在整理着,一段时间下来她几乎不知道哪样东西放哪儿了。
还真是被照顾成了个废人的感觉…
现在知道三人在开会,也只好作罢,随便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