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我们用手电扫了扫这个空间,万里已经调到了最亮,但就觉的那束光穿不透黑暗,变的雾气样朦,但尽管这样,还是大至的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这真的不能称之为房间,只能说是一个……柜子,对,就是柜子,前后左右就2,3个平方的样子,但是特别的高,手电筒向上射不到顶,门的左手靠墙横着一张黑乎乎的桌子,有点象老式的供桌,上面似乎放着一个什么东西用布盖着,旁边放着一个杯盏样的容器,这是这个地方唯一的摆设,我们又在墙上到处摸了下,没看见有电灯的开关。
这么小的空间放了一张这么大的桌子,剩下的空间我和万里勉强能转身活动,这主要是因为他的体形占据了有限的空间,我看万里不时的用手电扫着那张桌上,知道他想看看那桌上的是什么,虽然我的好奇心不比他的小,但总觉的这桌子这么突兀的摆在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多生枝节的好,也就没有怂恿万里过去,可能他也是有所警惕,所以也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地上默默的待了会儿,我情不自禁的慢慢向万时靠去,这绝不是我在暗示什么,而是这里真的越来越冷,不是寒冷,而是一种阴气,象突然下到地下室的那种沁人骨髓的冷森之气,但这里是2楼,完全不应当有这样的温度变化,而且我穿的是质量很好的户外服,前面在坡上趴那么久都没事。
万里伸出手环抱住我:“是不是很冷,这里不对劲”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一直觉的这股阴气来自于那张桌子,确切的说,来自于那张桌子上布盖着的东西。
万里从我表情里看出我对那桌子上东西的疑惑:“打开看看吧,说不定那女人把我们拐这来就是为了这东西”
我哆嗦着点点头,好象冷的都不想多说一个字。
万里把我扶起来,咬着手电筒,从包里拿出一支白蜡烛,叫我拿稳,摸索了一下口袋,可能打火机没找着,到包里掏出一盒火柴把蜡烛点亮了,这蜡烛火苗也是异常的小,微弱的抖着,好象随时会熄灭,万里把火柴塞我手上:“一会儿你就站我旁边不要插手,不管发生什么,别让这蜡烛熄了,明白吗?”
“万一,万一熄了呢?”我看他说的严肃,不禁害怕起来
“万一熄了,就赶紧点上,越快越好,这里阴气太不寻常了”
“那,那我们先洒点糯米吧”我突然想起手上还抓着那袋伴狗血的糯米
“这里用不着,那是我准备跑路时用的”
我本来想问,我们还有机会跑到路上去吗?但想想这话不吉利,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点了点头、
随后,万里从包里又掏出几颗大蒜子往中周角上各摆上一颗,拿了一块也看不清什么颜色的布头缠在了左手手腕上,从脖子处掏出一块象玉的佛象挂坠荡在外面,冲我笑笑:“开过光的,百邪不侵,放心”
我抽了抽嘴角,勉强表示笑了下,刚刚都侵的吐血了,这怎么说。
随后,他又在包里掏出一副薄薄的肉色手套戴上,这个我能理解,防毒的吧,武侠小说里都有。
我看他好象就要行动了,弱弱的问道:“你就没给我准备点啥?”
他看了看我:“蜡烛就是保你命的”
我无语
其实这桌子离我们就一步远的距离,但我真的觉的他迈过去的刹那象是经历了万水千山,难道真是此时的一小步就是人生的一大步吗?
我拿着蜡烛拿在离他有点远的距离,照明还是基本靠他嘴里的手电筒,他先用手电照了照旁边的杯盏,样式很古朴,比普通的杯子要大很多,有点电视里古代祭天用的那种酒盏,但很明显里面盛着的不象是酒,有点粘稠,也看不出所以然出来,桌上就这两件东西,剩下的就是那布盖着的物件,那盖着的布是黑色的,上面似乎还有些隐约的纹饰,下面罩着的轮廓方方正正,我心里那隐隐的不安越发燥动起来,就在他欣起那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慢!”
可惜!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