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看出了白月笙的意图,巫女拦住了她的去路,而后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足以堪比重磅炸弹的话:“呐,告诉我,我记得你在之前就该死了的,当时卦象上也是这么显示的,可是为何你又好好的活着?本巫女真是想不通啊,算计了好久才找到的身体,最适合本巫女的,结果却被你重新活过来,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关系,害的我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才会让天山成为这样?这也就算了,现在你竟然还霸占了无莲皇子,让无莲皇子喜欢你,甚至于愿意什么都以你为准,你已经妨碍我好多次了。”
巫女很恼怒,非常的恼怒,看着白月笙,只恨不得马上杀了她,但是因为无莲的关系在,只能作罢。
卦象上!
这女人会算卦?
狐疑。
震惊!
最终,很想一口水喷在她的脸上,恶心死她。所以女人全能绝对是祸害啊,老祖宗的女子无才才是德诚不欺我啊。你敢不敢少会一点儿?你让我们这群不会的情何以堪?
考虑了一下现在能够杀掉巫女的可能有多大,在这个没有枪支,没有好武器又面对着阴晴不定身份神秘而又古怪多作祟的巫女,结论是——零。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给了她一种危险的气息,所以,完全不能够和对待端木林一样对待她,端木家的少年,若是喜欢谁,绝对会表白,若是她不同意,会抢。
只有在抢不到的时候,才会变成端木林那样。这一点,在深深了解了端木家之后,她如是感觉。
“不说话吗?看起来是不准备和本巫女合作,不过没有关系,很快我便会知道你还活着的真相,说起来,也不知端木家的老主母是否已经将之前那位状元郎给捉到了呢?现在我可是着急的很啊。”巫女试探着的说着,眼角余光看着白月笙。
听说白月笙和那才状元郎曾经是一对,但是因为状元郎娶了公主,而她也嫁给了端木家,故而便被拆散了,据传曾经他们也曾想要自杀,当然了,最终的结果是,她想死,但是状元郎还活着。
这一点她是清楚的,也正是因为清楚了,才会开始就布局,等待着她的身体,结果意外就这么发生在了她的面前,她连哭都没地方。
老主母!在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白月笙表示,头皮发麻,所以到底为何会出现这货?老主母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件事中的!为何啊!
这一点儿也不科学。
“你和老主母一直都有联系?”终于再也忍不住不说话,白月笙开了口,而且本能的无视了关于那个渣男的问题。
“哦?舍得说话了?果然,爱情的力量很伟大嘛,看看,刚刚还不愿意说话的人,现在不就对着本巫女开了口?早点儿说话不就好了?偏要让本巫女说出状元郎才可以?”
巫女很得意,因为觉得猜中了此时白月笙的心思,原来她不喜欢无莲皇子,也不喜欢端木尘,而是喜欢那个状元郎。
这一刻,状元郎的膝盖,中枪无数。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替你的智商和状元郎鄙视你一下,与其说我是为了状元郎才开口,你不如相信我是因为我那婆婆才开的口,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时候,你和她有了联系?”
白月笙看着巫女,心中万分郁闷,所以,状元郎这种存在,她都快忘了啊。
不要让别人想起她最不想想起来的东西不好!会遭天谴的!
抓狂到死,但是最终,巫女却愣住了。因为老主母所以才会开口?谁信啊。
“女子,总是会这样,当面说的是一套,结果心中想着的又是一套,承认吧,我们都是女子,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那状元郎,只要你愿意和我合作我会帮你让他和公主殿下分开,怎样?以我巫女的名声,这点儿小事还是可以做到的。”巫女开始诱惑,无视了刚刚李潇潇那一句脆弱的辩解。
“嗯?你的脑袋刚刚放在了端木林怀里吗?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我对他没有兴趣,还有……这里很冷,如果没事的话,就让我先离开吧。”
白月笙无奈。
“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安心吧,就算是让状元郎娶了已经死了的你,也是可以。”
巫女见白月笙不合作,还以为她是因为刚刚自己的诱惑力不够的关系。结果下一秒,只听到白月笙鄙夷的声音再次响起:“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你这是想要造孽还是要造孽?状元郎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很抓狂,真心的抓狂,白月笙无力揉着眉心。
“呵呵,所以已经说了,其实你是喜欢他啊,看看,这不是心疼了?”巫女笑的很是温柔,很是纯良。
白月笙闻言,彻底无语,默默的看了眼她,最后想起来一句话,对着她道:“你赢了。”这女人是真的赢了,卧槽,白月笙看着女子,忽然觉得她可以发誓,这个女人绝对是最难缠的一个,所以到底要怎样才会固执的认为她很喜欢状元郎?
这女人是有多相信这个设定?
“你终于不再辩解了吗?那么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做个选择,最好是不要让你自己后悔的,若是选择错了,状元郎的尸体,可是真的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巫女一脸冷漠,哪里还有之前的温柔。
而白月笙则是无语的看着她。
心中想道:我可以说如果你现在把那渣男的尸体放在我面前我会踩两脚吗?
当然了,这话她是死都不会再在眼前的女子面前说的,否则的话,难免会出现什么爱之深恨之切之类让她觉得厌恶的话。
女子走后,白月笙依旧蹲在角落中不愿意回去,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害怕面对无莲,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回应他的心,要怎么才能去见他呢?
这样的自己……有什么权利去贪恋别人的保护?
“一只流浪的猫,发现。”男子的声音很俏皮,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在其中,而后,白月笙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处一阵温暖,男子的下巴拄在了她的肩膀处,唇轻轻碰到了她的耳:“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为何不愿意回去?冻坏了的话,本皇子可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