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莲,顶天立地,可是对这件事,却深深的感到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最爱的女人。
很纠结,很郁闷,最终表示很无奈。天山上冰冷,但是却并没有山下一家客栈中的端木芩心中郁闷,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啊,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冲动。
不能回去报告娘,也不能继续任由他们下去,天山上的事情很多都传了下来,若是在让他们在那儿的话,那么曾经娘和巫女,以及长老们之间定下来的东西,岂不是要公诸于众?
果然,有些时候,并不是知道的多了就好,偶尔也会因为知道的太多感到迷茫,正如现在,他便是如此。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些,所以无法上前,也无法参与到其中。
娘啊娘,您可真的是害死我了。默默的在房间里喝着闷酒,端木芩最终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地图,这地图,是当年妹妹身上印刻着的括本,是巫女送给娘亲的礼物。当年这礼物送到的时候,娘亲曾经愤怒,也曾经想要找端木林算账,但是最终,却因为巫女的求情而就此作罢,选择了自己默默收起来。
这地图之上,印着的是他端木家的藏宝图,宝图加上那把剑,应该就能得到所谓的财宝,可……娘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为何到现在还不曾将那宝藏拿出来?一直以来都在贪念的东西,在到手前一秒反倒谁没有之前的兴趣,这种事谁会相信啊。
问剑曾经说过,娘亲一直想要的东西,不是端木家的地位,也不是端木家任何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心。她和爹爹成亲多年,却不见到她说起过,自然不可能是爹爹才对,若是的话,那么……这种感情,要如何去描述?
太过压抑了,端木家的过去,无人知道,简直就好似一个迷一样,而爹爹到底是为何而死,更是一个真正的谜团,那谜团,是娘亲一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现在……让这些事逐渐的公诸于众真的好吗?真的不会有问题?
不知,也不想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端木芩一直在喝着闷酒,心中颇为抑郁,若是可以的话,真希望这天,永远不会重新亮起来,永远过不了今日,该有多好?
她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白月笙坐在角落中,这里是宫殿外围的一个角落,寒风并没有吹到这里,看着周围,看着自己的手,完全不解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刚刚想要说巫女过分,但是却发现,其实真正过分的人,是自己啊,这么过分的自己,有什么颜面去说别人?可恶!该死!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如此阴郁。
“月笙姑娘,在这里可是会着凉的。”正当白月笙还在郁闷的时候,只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是那巫女的?
狐疑的抬起头,果然是她!这人为何会来这儿啊?白月笙不解同样的也警惕……
天性使然,总觉得这个人和她之间有种很别扭的感觉,这个女人对她来说很危险,危险到必须要去远离。
“你有事吗?”声音不算冷漠可是却带着疏离,只要正常人相信都会听出来,但是可惜的是,巫女她根本不正常……
看着白月笙,巫女笑的稍稍腼腆道:“月笙姑娘,不知道可否帮我一个忙?”
帮忙?白月笙的脑子中警铃作响,完全处于高度警戒之中,一般来说,按照这个坑爹的世界的套路,接下来这货绝对会说出万分不靠谱的话。
“什么忙?”小心翼翼的问道,而对面巫女一见到她这态度,更加开心了,稍稍意味深长道:“月笙姑娘,你可知,佛祖割肉喂鹰?”
“……我不知道。”所以,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啊喂!
“不知道吗?真遗憾,不过还是算了,直话直说,姑娘,可以把你的身体给我吗?”
于是:“你敢去死一下吗?”卧槽,这女人,果然有问题啊!如此暧昧的话语,简直是变态!白月笙呆呆的看着她,最终除了那句话,完全没了接下去的言语。
请相信,这个世界没有最坑爹,只有更坑爹!当你以为你马上就要见到曙光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天真的在做梦,因为曙光之后,便是另一个绝望——白月笙。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态呢?尴尬,惊悚,最终处于一片呆滞之中,各种无法回神啊。所以,这女人是有多淡定才会用如此表情对着她说让她将身体交给她?不要如此暧昧的说出这种可怕的话啊我谢谢你全家!
内心在抓狂,脑子中所有智商都已经去和周公约会,目前只剩下最后的脑神经在不断扭曲扭曲再扭曲。白月笙尴尬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最终决定……随便她说什么吧。
我已经习惯了各种血雨腥风,所以哪怕你接下来说的话,再怎样可怕,我也依旧不会动摇的。这一点,大概是绝对。
“不愿意吗?没关系,你早晚会愿意的,一个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愿意去认知的人,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更没有资格,和无莲皇子在一起,那个男人,适合做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陪着你,被你践踏。”巫女的表情带了一丝惋惜和嫉妒,而这表情,让白月笙囧囧有神的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三角关系。
我爱你你却爱着她,她爱你你却未曾看她,最终,她和她相遇,发生了狗血到不能再狗血,可怕到不能更可怕,足以让人崩溃的惨剧。传闻中如此坑爹的三角关系终于在一切顺利之后,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吗?尼玛,这是一个何等恶意的世界?
老天爷是有多恨她才会给她一如此凶残现在正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情敌?敢不敢给她一个放弃无莲让巫女和无莲去双宿双栖的机会啊!
这种坑爹的感觉,这种无力的结果。
“你在胡乱想些什么?无莲皇子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不可以如此污蔑他。”巫女很气愤,看着白月笙,对她越发的不满,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早就该去死的女人。
“不要随便的看穿别人内心,告你侵犯我的人权啊。”李潇潇不满的白了一眼巫女,最终站起身,决定无视掉危险的巫女。她不是善良的白莲花,至少,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