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天空低垂,满天的繁星点点。看到北斗星,不禁想到:“恭喜月儿考上湖南师大,和妈妈成为校友。”
“哎呀,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啊!”
“哎,你不知道这得多不容易啊,当然值得庆祝了!来,干杯!”
“随你啦!”
“月儿,你的学号是多少啊?嗯…当初我的好像是19840848484,八,发,哎,快说,你的是多少?”
“妈…唉呀,你俗不俗呀!”
“说说吧!”欧阳月的妈妈欧阳连心轻轻地推着欧阳月。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额…2014…011…1111,唉呀就这个啦!”
“哇,五个一呢?将来我女儿肯定能是第一,是世界上最棒的!”
“谁说的啊!这又不准,净说这些没用的。真是迷信!”
“妈妈是个生意人,当然要图个吉利啊!”
“妈妈,你过得好吗?”越月看着蓝蓝的天空,再次想到21世纪的母亲。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诗人为何望月便会思乡,苏轼在写《水调歌头》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再次领悟到了身体力行的真理。
傍晚时分的丛林,虽不难辨认方向,但也绝不容易走出去。越月让马儿自己去行走。接着生了火,靠在树根上小睡了过去。
“唦…唦…唦…噗…噗…噗…”
越月猛然睁眼,本来要去灭了那点火星的,但略一思索,迅速做出判断,飞身隐于书中,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朝这边奔跑,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扛着大刀的黑衣人,这一前一后看起来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
“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赶着逃跑,慌不择路,不小心钩上了露出地表的虬根,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狗啃泥,更是当即抱住了腿脚痛吟起来。
“孬种。”越月心里默默地想。
后面的人不紧不慢地抡起大刀扎在地上,不屑地说:“跑啊!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呢!怎么不跑了?”
这一出声,躲在暗处的越月就想:“哇,靠,女人?扛这么一把大刀?居然是女人!这货不得了啊。”越月有点惊讶看着这场角逐的游戏。
同时,那吃痛的抱着脚的人言语激动地说:“我又不会武功,就一炷香的时间,我能跑过你们这些杀手?本…要杀便杀吧!东西就别做梦了!”
“唉呀,小王爷,就别这么死脑筋了!只要你老实交代,说不定我一高兴就饶了你。”
“少废话!哼!”这被追杀的人傲娇的昂着头等死,可是在不经意间却看见了树上一抹暗黑的白影,愣了一下。
“哇,靠,这黑女人。”其实这金牌杀手早就注意到了地上的火星,只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而已。这不,一看见苗头,二话不说,抡起大刀就朝越月狠命的砍。
越月暗骂了一声就身手敏捷地躲开了,还用七十二弹腿狠狠地顺势踢了黑女人一脚。
“我跟你有仇吗?”
“想救他!死!”黑衣女人明显中气不足地说。
“想死?也不早说!”越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从黑衣女人的头顶拍下去。
这个杀手还来不及反应便倒下去了。越月一扯下她的面罩,正好露出一张妖艳的脸,冷哼一声就丢开了。
“死了?”那个双腿瘫坐在地上,满眼惊恐地说着。
“不想死就滚!”越月根本就无心管闲事。要不是看他还有点骨气,出都懒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