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她母亲死后,父亲的嘶吼听起来是多么的悲痛。
可现实是那么的讽刺:没几年,她的父亲就找到了一位颇有姿色的女人,还要将她娶进家来...
那女人可真是“大家闺秀”,在父亲面前那是表现得气质沉稳,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在社交场合也是一副大方有度,知书达礼的模样。
让她父亲在她面前是无限次的夸那女的,要她多跟着那女的学习。
她不愿意,记得有次,她不想跟那女的见面,从家里跑了出去,遇到了坏人,父亲不但没帮着她,还说教她。
那女的这时候就蹦出来了,一副为了她好的样子,看着是在帮她说话,实际上却是惹得父亲更气。
那次...她第一次被打,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她父亲没来看过她一次...
那次也是她第一次遇见符浅裴,是符浅裴帮的她,才让她没被坏人欺负了,也让她有了那么一丝丝生活的希望。
后来,她长大了,刚刚好是上初中,吵着要去符浅裴读的学校,以她那在市里头数一数二的成绩,肯定是能考上的,可那贱人竟然有脸跑到他父亲前面说三道四!
一副为了她好的样子,让父亲不要给她进那学校。
最后还是骆丞宇跑来跟她父亲说,她又是做了许多保证才成功入学了。
那贱人为什么会这样做她当然是知道的,不就是看灵才学院的学生个个都是富家子弟,且学习资源,成绩等等都造诣极高,看不惯自己能进去,呵呵!
怕还是觉得自己要是在灵才学院得了什么好处,回来能咬掉她一层皮吧!
可惜了,自己还是进去了,而且父亲的生意也是顺风顺水。
后来初二那年,一天放学回家她竟看见那贱人竟然是住在了自己家里!
她气死了,因为那人住的,是她母亲的房间呀!
记得那会儿,她直接就是冲进了她母亲的房间,将里面那人刚刚放好的东西全都丢了出来。
而父亲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立刻是说教了起来,要她把东西放回去,这还没什么。
那贱人一看父亲回来了就是泪如雨下,那柔弱无骨的趴在了父亲的身上,指控起了她。
她父亲就不高兴的说:“我让你谢阿姨住进来的,怎么了!你就是这样把谢阿姨的东西都丢出来吗?”
她听了很愤怒地对父亲吼道:“那是我妈妈的房间!”
父亲皱了下眉,看起来是不知道,可那贱人又是来添油加醋,让父亲生生是瞥了她一眼说:“你妈妈都不在了,而谢阿姨将会成为你的母亲!这房间空也是空着,让给谢阿姨怎么了!”
她听了,心脏都像是停止了跳动,然后她将近是疯狂地将那女的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那女的一点也不在意那些东西,可还偏偏要装作在意地去向父亲告状,让父亲生生是打了她一巴掌!
她很愤怒地吼着:“我不准她进来!”
泪水湿了她的脸,脸上的掌印清晰无比,她父亲也是有些后悔的吧,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
可他还是说:“让你谢阿姨进来怎么了?她将会是你的母亲!”
她不管不顾的怒吼:“我不管!我不要她进来!”然后又拿着自己的行李箱,“要么,你要她,要么,你让她给我出去!”
可最后,父亲还是让她住了进来。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家,她的父亲有让人来叫她回去过,可她都没回去.....
直到她上高一,已经是有了自己的事业,她父亲的事业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屡屡出差,最后收拾了东西养老去了。
那女的又找了个富翁,那富翁也是有妻有子的,还和那姓谢的女的搞,好像搞出了个小孩吧?
整个中学时期,她都是和符浅裴,骆丞宇一群人一间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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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楚文欣!”一声怒吼在耳边炸起,楚文欣才像是回过了神。
看着那个穿着熊猫睡衣,一头秀发凌乱的少女,顿时悲伤消失得一干二净,笑出声来。
“喂!楚文欣!你笑什么呢!”符浅裴生气了,这厮什么意思啊!
“没...没有,怎么了?这大晚上的。”
“能怎么了,还不是看你一个人蹲在这儿,看着整个人都是傻傻的,你看看,这都没水了你还拿着。”符浅裴指着那个没流出一滴水的喷壶说着。
“额..哦哦,我这就去睡了,你也赶紧的,别着凉了。”楚文欣看了眼喷壶,打着哈哈就赶紧回房间里去了。
符浅裴看着楚文欣那落荒而逃般的背影很不厚道的笑了。
“这家伙,哼哼,不过,这多少年了呀...”符浅裴轻轻的笑着,也昂起了头看向楚文欣刚刚目光所及的地方。
落地窗后面的人已经走了,空荡荡的。
“也没什么好看的呀。”然后摇着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这时的骆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