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月暗坐在双雪阁中随手抚着琴,听着疏言的回禀,神色未变,自语道:“哦?花花公子要洁身自爱了?”语气略带讽刺,不过还是转过头对疏言道:“绝情门的人有多少?”
“回主上,要说明处不算暗夜家的五万人,我们约有两万人,暗处有两万人。”疏言恭恭敬敬地答道,脸庞上无不透出他的忠诚,透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乌黑深邃的眼眸,好像没有一丝的感情,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整个人的外貌虽然不能说绝世可也完完全全可以算得上俊美。
“嗯,你让暗一带暗处的一万人先去茙城。”
“对了。”暗夜月暗又想起了什么顿了顿道:“冷月军多久出发?”
“三日后。”
“那么赶?”暗夜月暗微微蹙眉。“那暗处的一万人在何地?”
“离茙城最近的在清衡山。”
“那好你今夜就命他出发,会合后立刻前往茙城。”
“是。”
疏言轻轻地退出,合上门。
听着门轻轻地合上,暗夜月暗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目光看向桌上那一副刚放好还未开始对弈的棋局——黑子在棋盒中泛幽幽地光,深邃。白子在棋盒里静静地躺着,安静。
骤地,暗夜月暗起身,上前一步,走到桌前,右手执白子,左手执黑子,“啪、啪。”两声,音毕,棋落。
姜阳国内,凝华宫里,一个男子一身玄衣,气质雍容见带着些许淡漠与疏离,手握玉萧,修长的十指在萧上轻轻来去,可那萧声却澄澈地过于悲伤,睫毛像翅膀轻轻扑动。
“公子为什么,从回来一直都是这样。”门外一个男子愁容满面的走来走去,问着身旁的琴。
“画,我知道你是担心公子,可是,公子这是伤的心,需要时间,自冷月国这一路来,公子便一直如此,我们也不好劝啊。”琴无奈,又无力的回答。
“若回宫了?”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个一身紫衣的男子问道。
“殿下。”琴赶快向走进的公子澜行礼。
这在踱步的画也连忙跟着行礼:“殿下!”
“免了。”
这紫衣男子便是姜阳国的大皇子——公子澜,他并不用皇姓——姜,而是随母,公子氏姓,又加上他并无争帝之心,所以,姜阳皇便依了他。反正也刚好,姜阳皇一心想自己的姐姐的孩子继位,直接把姐姐的孩子都封成皇子。
这也是凝若、凝琰为什么也是皇子的原因。
虽然这一切未必在外人看来不是太过于荒谬,可是这说话的是九五至尊,力排众议,非得不可,众人也没办法,况且凝琰、凝若又充分地遗传了姜氏皇族的优点,所以,时间一长,天下悠悠之口便自动闭了。
公子澜,迈上台阶,推开门,走进凝华宫。看完了四周才看到角落地窗边立着的凝若。
“三皇弟,这么情绪化,皇兄我可是很难一见地啊。分别那么久,怎么刚见,就是如此狼狈啊。”
“呵呵。”萧声中断,凝若轻轻笑道;“那真是让皇兄见笑了。”
“说说为何这般悲凉啊。”公子澜问道。
“皇兄,能不过问吗?”
“过问你?我是在那青岚宫中听得你这曲子太过于悲伤了,寒地我只打颤,没法了,只好来看看。”公子澜一脸的理所当然。
听闻,凝若笑笑,:“好,我不吹了。”
?凝若放下手中玉萧,看了一眼这巍巍皇宫,心中道,他定要夺那至尊位,方能护住想要的,不能把她护在身边,那就把天下都变成如他身边一般安全。
?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握紧了玉萧,眼中多了一分阴翳,凝炎吗?一个都跑不掉。
??公子澜在一旁看着凝若,莫名的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他自然是知道他这皇弟的心思,和女人沾边的啊,就是麻烦。
在这姜阳国宫中谁说没有兄弟之情,虽然,凝若和公子澜都是每每到了年末时,凝若回宫的短短十多天里相聚,可是,这兄弟两人之间的书信却从不断。?
这两人的关系虽然不是同父同母兄弟可是也更胜凝若与凝琰之间的情谊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