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已经整整五天没有上朝了。
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所以他们依旧在聊早饭,只不过显得比以前肆无忌惮些。
何进并没有沉浸在这气氛中,他不是觉得这气氛不好,只是感觉到已经发生了什么事。
他环顾四周,眼光在寻找十长侍,等发现的时候看到他们也在找自己,只不过目光接触后又立马转移,仿佛从未发生。
“但也只是仿佛。”何进心想,他发现蹇硕今天没来,这可就不对劲了,那个阉人可是一直关心着国家大事的。
“一定有事发生!”何进坚定了这个想法。
早饭交流完后,百官各自讨论去哪里叙一叙。
一个太监轻悄悄的拦住了何进的路:“大将军请留步。”
“你?!”何进正睛一看是谁不长眼,却发现是蹇硕:“不知上军校尉找敝人有何要紧事?”
“俺算哪一门的什么上军校尉?”蹇硕连忙表示,说道:“不知大将军对于立太子一事有何指教?”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站远些,我府上还有要事……”
“陛下欲立皇子协!”蹇硕又快又急的说出这句。
“嗯?!”何进把蹇硕拉到了没人注意的角落:“你刚刚说什么?”
“陛下卧病在床,犯有臆症,常言立皇子协。”
“御医可有说法?”
“御医他说……说……”
“说了什么?快说!”
“御医说……活不过三天了……”
“!”何进脑子这时候像被炮仗炸过一般轰鸣做响。消息来得太突然,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蹇硕看着何进错愕的表情,说:“望大将军一人能于半夜至此,劝说陛下。”
“为何要吾半夜一人?”
“事关汉家大事,不得不慎。还望大将军切莫声张,以防有人意图不轨。”
“汝忠于汉室,吾毕尽言陛下。”
“此乃本分,万望大将军以国事为重。”
“知晓,知晓。”
两人相互道个诺,就此别过。
皇宫,夜半之时。
蹇硕站在门外边焦急的等着何进,从夜深等到东方发白,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蹇硕当然可以等,为了完成刘宏交给他的使命他可以连续等个三天三夜。他有这个决心和毅力。可是没有办法,里面埋伏的刀斧手熬不住,于是只好做罢,让他们回去休息。
大将军府,丑时。
“宦官之势,起自冲、质之时;朝廷滋养蔓延极广,安能尽诛?倘若机有不密,必招有灭族之祸:还请细详之。”曹操站在大厅上对着何进和他的一干家臣说道。
“汝乃小辈,安知这朝廷机要大事?!”何进烦躁的说,之所以急躁,是因为他刚才差点就死了。
“大将军且息怒,”说话的叫潘隐,身居司马。刚才就是他提醒的何进:“陛下已崩。今赛硕与十常侍商议,秘不发丧,矫假诏宣何国舅入宫,意欲谋杀,后册立皇子协为帝。”
话未说玩,外面就有使命至,宣何进速入,以定后事。众人骚动,介默默无语。
曹操:“现今之计,应先宜正君主之位,然后速速图贼,以防有变。”
何进不假思索道:“谁敢与吾正君讨贼?”话音一落,众人又是一阵骚动,纷纷左顾右盼,介不愿做出头之人。
这时一人挺身而出,说道:“愿借吾精兵五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竖,扫清朝廷,以安天下!”
何进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袁绍。于是连说三个好字,便下令让袁绍领亲兵五千先行,自己携引何顒、荀攸、郑泰等大臣三十余员,相继后入。将灵帝抬入柩前,于文武百官前扶立太子刘辩即登皇帝位。
百官呼拜三声已毕,袁绍入宫收拿蹇硕。硕慌走入御园中,于花阴下为中常侍郭胜所擒杀。硕所领禁军,或降或顺,尽皆投靠进势。绍谓何进曰:“中官结党。于今日便可乘势尽诛之。”张让等人知事急,慌入告何后,曰:“始初设暗谋欲陷害大将军者,止赛硕一人,并不干臣等事。今大将军听袁绍一面之言,欲尽诛臣等,乞望娘娘怜悯!”何太后无动于衷,赵忠又曰:“太子现今年幼,威信不足以御百官。恐日后大将军身不由己……”何太后遂曰:“汝等勿忧,我当保汝。”传旨宣何进入。太后密谓曰:“我与兄长出身寒微,若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今蹇硕不仁,既已伏诛,兄长何处听信他言,欲尽诛宦官耶?”何进听罢,出谓众官曰:“蹇硕设谋害我,可族灭其家。其余可不必妄加残害。”袁绍即曰:“现若不斩草除根,日后必为丧身之本。”进摇头曰:“现吾意已决,汝无需多言。”众官皆退。次日,太后命何进参录尚书事,其余皆封官职。董太后宣张让等入宫商议曰:“何进之妹,始初我抬举他。今日他孩儿即皇帝位,内外臣僚,皆其心腹:威权太重,我将如何是好?”让奏曰:“娘娘可临朝,垂帘听政;封皇子协为王;加国舅董重大官,掌握军权;重用臣等:若如此,则大事可图矣。”董太后大喜。次日设朝,董太后降旨,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张让等共预朝政。何太后见董太后专权,于宫中设一宴,请董太后赴席。酒至半酣,何太后起身捧杯再拜曰:“我等皆是妇人也,参预朝政,非其所宜。昔日吕后因握重权,宗族千口皆被屠戮。今我等宜深居九重;朝廷大事,任大臣元老自行商议,此国家之幸也。愿垂听焉。”董后大怒曰:“汝当初鸩死王美人,设心嫉妒。今倚汝子为君,与汝兄何进之势,辄敢乱言!吾敕骠骑断汝兄首,易如反掌耳!”何后亦怒曰:“吾以好言相劝,何反怒耶?”董后曰:“汝家乃是屠沽小辈,有何见识!”两宫互相争竞,张让等各劝归宫。何后连夜召何进入宫,告以前事。何进出,召三公共议。来早设朝,使廷臣奏董太后原系藩妃,不宜久居宫中,合仍迁于河间安置,限日下即出国门。一面遣人起送董后;一面点起禁军围堵骠骑将军董重府宅,追索印绶。董重知事急,自刎于后堂。家人举哀,军士方散。张让、段珪见董后一枝已废,遂皆以金珠玩意结何进之弟何苗并其后母舞阳君,令其早晚入何太后处,以善言遮蔽:因此十常侍又得近幸。
六月,何进暗使人鸩杀董后于河间驿庭,举柩回京,葬于文陵。进托病不出。司隶校尉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昔窦武欲诛内竖,因机谋不密,反受其殃。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能尽力而为,事在掌握。此天助之时,不可失也。”进曰:“且容吾入内商议。”遂进问房贞,房贞反问进有何顾虑。进曰:“恐失一家兄妹情谊。”贞默默不语。时左右密报张让,让等转告何苗,又多送贿赂。苗入奏何后云:“大将军辅佐新君,不行仁慈,反而专务杀伐。今无端又欲杀十常侍,此乃取乱之道也。”后纳其言。少顷,何进入白后,欲诛中涓。何后曰:“中官统领禁省,为汉家老仆也。先帝驾崩不足一年,兄长又欲诛杀旧臣,此非重宗庙也。”进本是没决断之人,听太后言,唯唯而出。袁绍迎问曰:“大事若何?”进曰:“太后不允,如之奈何?”绍曰:“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进曰:“此计大妙!”便发檄至各镇,召赴京师。主薄陈琳曰:“不可!俗云:掩目而捕燕雀,是自欺也,微物尚不可欺以得志,况国家大事乎?今将军仗皇威,掌兵要,龙骧虎步,高下在心:若欲诛宦官,如鼓洪炉燎毛发耳。但当速发雷霆,行权立断,则天人顺之。却反外檄大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一心: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乱矣。”何进笑曰:“此懦夫之见也!”傍边一人抚掌大笑曰:“此事本易如反掌,何必多议!”众人视之,乃曹操也。介欲问之,忽一人高声道:“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其罪,应当除元恶,但交付一狱吏便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乎?”
曹操:“汝何人?”
何进:“此人乃是唐周,当日黄巾作乱之时举报有功的,就是这厮。”
众人相望,介不露好感。
唐周面不改色:“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也。孟德可欲如此言之?”
“正是。”
何进怒曰:“孟德昔日敢因公棒罚赛硕其叔,今日却亦怀私意?”
曹操没有回应何进的责骂,直直的走出大厅,十分的无礼。(大部分复制三国演义,有增改)
……
写一段不明所以的对话
“你在写什么?”
“我想写本书。”
“写什么样的书?”
“不知道。”
“写给谁看的?”
“不知道。”
“那写的什么内容?”
“随便写写的。”
“那还是书吗?”
“应该算吧?”
“那总得有个名字吧?”
“这我想好了,就叫《房秉房贞兄弟忠君纳言谋略所述》。”
“怎么连我都搭上了?而且这书名太长了吧!?”
“长才好啊……”
“好个屁啊!赶紧减短!”
“嗯……那就《房氏兄弟忠纳所述》,如何?”
“太长太长,要想流传于世,书名就不能超过四个字。”
“那叫……叫……叫……啊!!叫《房忠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