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娘娘已经来到了天牢,火速的。到锦华面前直哭着:“锦华啊,娘一直想法让你出天牢,可你就是不肯,说什么要死在天牢里。现在可好,出大病了,一时也治不好吧?”
唠叨一阵就抬着锦华出去了,派属下去向玉帝先斩后奏。
杨戬看着那个令人讨厌的女娲对锦华是左一个“娘亲来救你”,右一个“娘亲来了别怕”。杨戬心里就念着:我娘亲会比你更好!女娲你也是参与杀害我娘亲的凶手,我恨你!
女娲带着属下抬着锦华离开天牢,但一出天牢,锦华就“崩”地弹起来:“娘,我有事。”
“锦华你要去干什么啊?”女娲气地跺脚:“你是骗我救你吗?”
管不了女娲说什么了,锦华径直朝昌源宫的方向去。
而昌源宫内,僵持之中有女娲的属下来禀告:“陛下,锦华在天牢中病重,女娲娘娘心急,带锦华从天牢出来医治。”
这对玉帝来说不算什么消息:锦华病得越重越好!
但表面上说道:“既如此那就准了吧。”
木小卉也听到这事,心里不觉一震:锦华在天牢病了?
以前锦华对自己的行为不轨和暴力似乎已经远去,木小卉抽出一点心来愿锦华无恙。
这时昌源宫外闹开了,锦华在外面跪着:“罪臣锦华请求见持煜殿下!愿以死请求一见!”
侍卫进来说了这事:“锦华在昌源宫面前要求见殿下,说是宁愿一死。”
持煜对锦华素来是情敌,此刻本来就心烦,对他的到来更是烦躁:“锦华他不是病重吗?怎么来这里了?不见!”
外边锦华在外喊地天崩地裂:“罪臣锦华请求见持煜殿下!”
再不让他将来就真烦死了,玉帝现在倒想看看锦华要来做什么,要是锦华来和木小卉续旧缘那就更好,让持煜对木小卉私心彻底。于是玉帝准了:“让锦华进来,看他有何事。他现在身体不好,朕得照看一下,否则不好对女娲说。”
得到准奏的锦华立刻进来了,穿着囚服的他向持煜和木小卉跪下说道:“罪臣锦华拜见持煜殿下,卉妃娘娘。罪臣冒死装病逃出天牢是听闻卉妃娘娘病重,需要吸取毒液方能痊愈,罪臣一直找不到赎罪的方法,请求持煜殿下容许罪臣为卉妃娘娘吸取毒液。”
持煜讶异但不敢让他接近木小卉:“锦华你真能为小卉吸取毒液?”
锦华看了看卧铺上坐着的已经辨不出样的木小卉,一阵心酸流泪:“罪臣懂一些医术道行,修行过,请持煜殿下容许罪臣为卉妃治疗病症。”
“你可知你吸取毒液后会变得像小卉这般样子,到时你该怎么治愈?”持煜在怀疑他。
玉帝也来凑这个热闹:“锦华你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不是来捣乱的吧?若如此……”
锦华举起手来:“锦华以自己娘亲的名誉发誓,若今日救不了卉妃娘娘,那锦华娘亲的名誉都是虚的!”
“锦华!你竟敢骗娘亲来此处,就是为了救这个与你毫不相干的木小卉吗?她是持煜的女人!她怀着持煜的孩子!你这样做让娘亲怎么办?还拿娘亲的名誉发誓,你对得起娘亲……”稀里哗啦的女娲一大堆话。
锦华打断:“娘,我有错,不该拿你的名誉发誓,但小卉现在危在旦夕,她有两条命需要拯救,而娘亲你还有哥哥锦年孝顺。就不要怪我不孝了。”
之后锦华再请求地爬到持煜脚跟前:“持煜殿下,请容许我为卉妃娘娘吸取毒液,我绝无猥亵之心。”
“好,若你无法救治小卉……”
“我甘愿自裁!”
持煜已经无力救治木小卉了,那只有看锦华有无办法了,见锦华站在卧铺边,持煜将木小卉的双手抬起对着锦华的双手。
锦华用功力吸取木小卉身上的毒液,奇怪,真的很容易就看到木小卉身上的黑色毒液从手上流入锦华手上再到锦华身上。木小卉身上的黑色毒液淡了,锦华身上逐渐变黑。
女娲看到这一幕,方知什么叫“心痛如绞”,自作孽不可活啊,可女娲是天,她作孽也不可活吗?
“锦华,你要让娘活活疼死吗?”女娲抓着心脏处痛喊道,她要去阻止。
持煜用剑挡住了她:“女娲娘娘请自重,否则休怪持煜以下犯上!”
慢慢地,大概一个时辰,在场者眼看着木小卉身上的黑色毒液慢慢消退到锦华身上,木小卉的血迹血渍血斑也都自动治愈,全身恢复了如初的完美如天工所塑造的容颜身姿。
侍者立刻为木小卉披上了衣裳。
再看锦华,他已经变得和刚才的木小卉一样,全身黑色溃烂发臭流脓检不出样子。但是他看到木小卉恢复后,就笑了,虽看不出他溃烂的脸是在笑,但眼神中的快乐可以看出。
持煜暂时向持煜颔首,令杏林子给木小卉诊脉,结果很好:“卉妃娘娘已经全然无恙了。”
锦华这才放下心来,向持煜和木小卉磕头:“愿殿下和卉妃娘娘生育一健康小世子。”
“你起身吧,”持煜有些五味杂陈,但更多的还是喜悦:“我会帮助你医治的。现在你是我和小卉的恩人了,当我和小卉谢谢你。”
锦华起身,摇头道:“殿下照顾好卉妃娘娘就可,罪臣不劳殿下操心了。”说着,这个变成厉鬼模样的锦华就踉踉跄跄地离开昌源宫,等待他的不知是什么,他也不知这是什么毒,会要了自己的魂灵吗?
女娲跟着出去直喊着:“锦华你怎么那么傻啊?”
再傻,这事情也就这样了。锦华回到女娲的住处接受医治,女娲不知要如何是好,现在是自己揭穿自己的时候吗?
她迟疑不定。锦年在一旁焦急地问:“娘亲,锦华这是中了什么毒啊?”
“情毒。”女娲随口一声道,直敲着自己的头。
昌源宫里,玉帝和玉后无法再逼木小卉离开,悻悻然离去了。
持煜命侍者将房里的所有用具全部销毁,再换了崭新的,与木小卉坐在一起,抚摸着她已经有点隆起的小腹:“你平安了,我们的孩子也平安了,开心吗?”
“开心。但愿以后不要再有此种事情出现。”木小卉快乐中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安,却不愿对持煜说。
持煜能理解道:“这次多亏了锦华,我们应当感谢他,不如这样,我们上门去感谢吧。”
木小卉摇头:“不好,我现在怀着孩子呢,要是上门感谢锦华,又染了那病毒,嗯,还是不要上门去感谢。”木小卉忌讳的是女娲,如果上门去,指不定女娲会把自己怎么样呢。
持煜再想出一好办法:“那就这样,我们的孩子认锦华为干爹,将来若是男孩就认他为师父。”
木小卉一听就摇头:“持煜你知道我和锦华以前的事没少遭外界诟病,若是让孩子认他做师父或干爹,那岂不又会有一番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品头论足?我不怕谗言流言,但只怕谁借此做文章害我们的孩子啊。”
持煜也叹着:“确实如此。”转身问木小卉:“那小卉有什么好办法吗?”
“持煜你寻个时候去说声谢谢吧,仅此而已,我们就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了,将来其它事情上再还吧。”木小卉考虑道很多事才这样说:“虽看起来我们很不仗义,很不懂礼数,但这也是没办法。”
“那就按小卉所说了。”持煜将她搂入怀中。
这场大病后,感觉昌源宫清淡了许多,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木小卉常去散步。
她会和侍者聊起余信芳:“不知她怎么样了?”
侍者呸一句道:“卉妃娘娘为何还要提那个余信芳啊?娘娘不觉得余信芳一来昌源宫,娘娘就灾祸不断,每次都是皮肤染病吗?好在没伤及小殿下。自从殿下将她赶出昌源宫后,才不见了那些蚊虫叮咬的事。奴婢看余信芳就是一蚊虫转世。”
“不许胡说。”木小卉虽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对余信芳确实不那么友好了,她最在意的是:余信芳你在我病重需要持煜的时候却总是让持煜留宿在你房中!
“禀告卉妃娘娘,殿下,在清理余信芳住处的时候发现其中有异味,后来请杏林子一查看,原来是有迷惑男子的香料在其中。”侍者来报。
持煜回来及时听到这话了:“好啊,余信芳竟用这些香料来迷惑我,害我在小卉病重的时候离开!现在就去——”
“等等,持煜,”木小卉走过去:“现在不便惩罚余信芳,她怀着你的孩子啊,你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
有侍者就插言了:“余信芳怀着殿下的孩子却还要殿下留宿,难道不怕伤着孩子吗?”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
木小卉和持煜都觉得此事可疑,于是派了一个可靠的杏林子去给余信芳诊脉,结果出来:“余信芳常年接触米囊花,已伤及阴宫,无孕育之能,且根本无孕育迹象。”
“好啊,竟敢骗我说怀了我的孩子!这余信芳是哪里来的胆子!”持煜这就要去收拾她:“我要将她贬入凡间!”
木小卉坐下,叹息道:“算了,持煜,好歹余信芳是你临幸过的女子,贬入凡间不好。”
“那不能这么算了,将她打入天牢!”持煜难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