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旸收好了三本册子去领着太阳升起,手执晨曦戟应领着太阳升起并指挥着那一道弯曲的光。
木小卉今天醒得挺早,感觉比平日里舒服多了。睡眼惺忪很快清醒睁开,摊开手一看,一道许久不见的明媚阳光从窗棂外撒射进来在地上投下了自己的影子。
有阳光了?木小卉激动地跑出去看,真的是,整个彼岸斋都沐浴在晨曦中,太阳就在东方升起,虽每日可见,但今日是第一次见到太阳不那么吝啬地赏赐一些光辉,不至于彼岸斋太阴暗。
或许是那“葵花山”今日忘了移动吧。木小卉这样猜想着:原本天庭每处都因享受阳光雨露的,但彼岸斋唯独不然,那是葵花山在作怪,所以葵花山肯定是上仙们特意指定在此挡住彼岸斋的阳光,让彼岸斋终日晦暗阴湿,难生花草。
不过今日那葵花山似乎是忘了指责了,那就太好了。只要有那么点阳光,就不怕院里的花种子不发芽了。
木小卉开心着:可惜今日持煜不来,要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就不会因为家事而烦闷了。但没关系,今日信芳会来啊。趁着今日的阳光,就让信芳也一起开心一下。
“滴答滴滴答”,木小卉手弹着石桌面:太阳中有持煜和乌旸,他们现在会不会知道已经有阳光到了彼岸斋呢?
阳光撒在木小卉脸上,没有树木的抵挡,久了就有点热了,木小卉摸摸自己脸和脖颈,都出汗了呢。真好,有光有水有朋友。
木小卉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的两石凳上换着做,却没有等来余信芳,猜着她今日可能晚些来吧。继续等。
可是,现在不是考虑余信芳的时候了,因为阳光渐渐变淡了,快消失了。怎么回事?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为何会变淡?有天狗吗?别走啊,光儿,别走,木小卉试图去抓住那些变淡的阳光,可那是天方夜谭,即使如此她也要尝试一下。最终阳光消失,只见一轮圆圆的红日在天空上升,却不见了阳光落入彼岸斋。
木小卉整个人瘪了坐下:“才半个时辰吧?怎么这么短呢?好吝啬,算了,比起以前一点阳光都无,这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不吝啬。”
木小卉拿出纸笔描画着今日彼岸斋的景色,在旁著名着:有点起色了。
等着余信芳来,却迟迟不见她,这一等啊,上午就过去了,待到午时时分,木小卉趴在了石桌上,想着:这是凡间午饭的时间了,我还是一个人。
不会是一个人,阳光又来了,且这回是真的中天太阳照满了整个彼岸斋,升起一轮雾气,灰色的。这是彼岸斋的阴邪湿气,只有阳光才是对付它的最得力的利器。看到如此,木小卉心欢喜:找这样下去,只要每日都有晨曦半个时辰的阳光和午时半个时辰的中天阳光,那不过几日就可将彼岸斋的湿邪给尽数除去!
她得意地开心着等待着锦华的到来,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现在快下午了,锦华要来了,就不期待余信芳了。
“小卉,你在这里晒太阳挺舒服啊。”锦华的声音,他“礼貌”地按木小卉的吩咐从外面敲门。
木小卉一骨碌起身就去开门:“锦华,彼岸斋有太阳了,有太阳了!”
锦华展开收接住一个轻轻的小兔,然后脚一踢关上院子门,抱她在院子内坐下:“今日怎么回事会有阳光到彼岸斋呢?”一手抚摸着心爱的心上人,一边看着那阳光思考着:不是诡异的,切切实实是阳光来了,只是怎么觉得有点奇怪之处呢,这奇怪在哪呢?
锦华所觉得的奇怪就是阳光弯曲了,因锦华没有在太阳星宫任职过,所以很难一下子识别这阳光的奇怪,而木小卉急着跟他炫耀又让他无法去思考这个奇怪。
木小卉坐在他身上张开了双手:“哇,好大的阳光啊,好舒服呢。告诉你,锦华,今日早上卯时三刻就出现了半个时辰的晨曦阳光,现在午时三刻也出现了中天阳光,我想要是以后每日都有阳光来,这彼岸斋就不会冷清了。就算锦华你不来也无所谓了。”
“真的?那我就不来了,让阳光陪着你好了。”锦华佯装哀叹样,将声音拉长了。
木小卉可急了:“哎呀,人家只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啊?你自己同意的三日一见的,怎么可以不来呢?”
“今日小卉是特别开心啊,那我也会得到不小的赏赐吧?”锦华眼眸放光,渴望地看着她,他需求来了。
木小卉扭过身躯:“锦华你不可得意忘形哦,我只是让你开心一下,现在放我下来吧。”
“哪有那么容易啊?在我怀中就休想走。”锦华一个“血盆大口”罩住了木小卉的小嘴,同以前一样是舔着她嘴唇的香甜,并舌掰开她的唇花瓣,探取她唇中的蜜甜。
还有他总是不自觉的手伸入小卉衣裳中游走着,扫荡着其中各处的美好,因其中没有一处不荡人心魄,所以锦华的手不知从何处开始,已不知在何处结束。
木小卉的手掌打对锦华从来无用,他的唇已从她的唇游击道含有体香的脖颈,手也从漫无目的主击她胸前的美好。
木小卉想拒绝,但娇喘地难以维持正常的呼吸,只有喊着:“锦华,不要。”
每次这句话都会让锦华更加冲动地吮吸她的美,看木小卉傻地不会用其他话来拒绝。
曾说好了的保持一丈的距离早已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有这每一次相见时为了消除等待中那难捱的思念而一触即发的恩爱绵绵。锦华给小卉的恩爱不乏绵绵爱意,但更多的是火力十足的风驰电掣,让木小卉接手不及。
但他们保持着底线:即木小卉所说的处子之身,在出之前自己必须是完整的。
锦华也极力控制着自己。真是该质问锦华一下了,你都那么风卷浪涌了,还控制得了么?不知你每次在底线前控制是不是要花费更多的念力啊?那还不损耗气力了?呵呵。
门里爱意浓浓,门外却是凶险逼近。
余信芳来了,她早上没有来,是因为昨日持煜说今日不来,她也就懒得来和木小卉谈些无聊事,也不愿做木小卉的丫鬟,就下午来一下做个样子吧。
可她刚走近就听到其中男子的声音,根据她对锦华的深刻记忆(她以前是想攀附锦华,所以有深刻记忆是正常的),立刻断定那是锦华,一开始她以为那是锦华以伏邪君的身份来探视木小卉。
但后来随之而来的声音“锦华你放我下来”多惹人怜,“到了我怀中还想逃跑”这是在调情,然后是男欢女爱的声音,一浪又一浪,其中锦华的深刻爱意包含在“小卉我爱你”,木小卉的爱意在“锦华你坏”的喘息扭捏中。
这还看不出来吗?他们相爱了,不,他们是奸夫****!
余信芳端着一盆米囊花在外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以前崇拜过的伏邪君?竟和木小卉这样一个鬼差女无耻至此?可怜啊,持煜他那么喜欢木小卉,却不知木小卉早已和锦华厮混了。
余信芳咬牙,差点咬到舌头了:木小卉,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啊,已经占有了锦华,却还勾着持煜不犯,你多少为我留点吧。
等一下,锦华是不是只拿木小卉做解决****的玩偶啊?玩久了腻了就丢一边?要不然怎么任木小卉在这荒芜的彼岸斋?
余信芳再听,里面有他们的对话,木小卉娇怯地骂着锦华:“从地府认识开始你就这样,挡都挡不住,你是野狼吗?”
“谁让小卉你一直不肯和我成婚,成婚之后我就会规矩些了。”锦华雅痞的眼神逗地小卉笑了。
外面的余信芳可以断定了:他们早相恋了,在竞仙大会之前,说不定在竞仙大会中锦华给了木小卉不少绿灯。现在竟然到了要成婚的地步了。哼,我不会让木小卉你这么轻松地成为伏邪君的夫人!
里面的声音警觉起来:“小卉快整理一下衣裳头发,外面有人。”锦华刚才沉溺在小卉的甜蜜中,排除了外界的一切干扰,现在稍微冷静一点就马上警惕了。
木小卉急的马上整理自己衣裳和锦华的衣裳。
外面的余信芳现在可急了:自己现在没有本事逃出锦华的追击,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偷听了,那还不灭口啊?那就这样拼死一搏吧。
余信芳在外面向墙壁一磕头,不禁流了血渍,手中的花盆被她一松落地碎了,而她在外面疼痛难忍地喊着:“小卉,我摔着了,快来帮忙啊。”
里面的木小卉听此就立刻出去,锦华随后,看到摔倒在地的余信芳和一盆花,还有头上的血迹。
“信芳你怎么摔成这样呢?”木小卉去给她擦血迹,心疼地问道。
余信芳泪地直喘气,话也说不顺口:“怕你一人孤单,想着你这里的花还没开,就端了我的一盆花跑了过来,很想跟你说话,所以又是腾云又是跑,却不想刚才撞着墙了,花盆也碎了。”装成刚跑了长步可不是件容易事,但余信芳就能。
“花盆碎了没关系,我们把花重在院子里就好了。”木小卉扶她起来:“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啊?都弄得自己摔倒了。对了,今天上午为什么没由来啊?”一边扶她进屋一边和她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