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自从见到了那抹浅紫色的身影,薄勒年总觉得心神不宁,不经意间睨了眼楼梯上。
心底一颤,叶梓心?
那么,刚才上去的人,很有可能是……叶如歌?
俊脸徒沉,薄勒年放下手中红酒,推开围在身前的众人,大步走上二楼。
二楼走廊里,叶梓心拿着手机,正蹑手蹑脚地向男厕所靠近。
卫生间里,传来了男子不堪入耳的靡靡之声,薄勒年俊脸铁青,顺手将叶梓心甩了出去,一脚将厕所门踢开。厕所角落里,******作用下,祁睿泽俊脸拧成了一团,正在寻求自我解脱的方式。
心底某处似有一团怒火,腾地燃了起来。
薄勒年眼眶徒然泛红,一把揪住祁睿泽的脖子,厉声喝道,“说,如歌在哪?在哪?”
无语,药物作用下,祁睿泽意识全然模糊了。
最后一丝理智,已经用来反锁厕所门了。
“砰!”男厕所门再次关上了。
薄勒年大步走上旁边的女厕所,里面水流声哗哗直响,伸手,门紧锁着。
“砰!”门开了。
不大的厕所角落里,叶如歌蜷缩在水龙头下,水哗啦啦地直往她身上流,短发早已不知去向,俏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是冷,还是药物的功效,身子瑟瑟发抖。
满腔怒火瞬间消弭殆尽,薄勒年快步上前,一把抱起浑身湿漉漉地叶如歌,低声唤道,“如歌,如歌,你怎么样了?”
“勒年,勒年……”叶如歌微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的,嘴里不住地呢喃。
一股酸意泛了上来,薄勒年眼眶泛红,低头凑了过来,“别怕,我来了。”
感受着旁边的他带来的温暖和安心,叶如歌藕臂径直缠了上来,殷红的小嘴直接覆上了他完美的唇形,轻舔着,撕咬着,想要得更多。
薄勒年极力挣脱她的桎梏,对着走廊上发呆的程津,冷冷说道,“马上处理,务必封存所有监控。”
“是的,薄总。”
转身,薄勒年抱着扭动不已的叶如歌径直从二楼小门出去,上了顶楼。
卫生间里,叶如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薄勒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洗干净,刚扔上床,身子又缠了上来。
药物的侵袭下,叶如歌脸颊绯红,嘟着小嘴,软软的娇躯直往他身上蹭。
“老公,老公……”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急。
撕扯着他的衣服,缠着他……
欲火焚身,薄勒年低吼了一声,翻身而上,大手翻飞,径直覆上了叶如歌胸前的丰盈,长驱直入,肆意侵略着她最神秘的地方。
“唔……”
来不及呻吟,殷红的小嘴被薄勒年覆上,狠狠地啃噬着。
像是行走沙漠的旅人,见到了久违的甘露,不顾一切地吸允着,攫取着。
撕裂般的疼痛感传来,叶如歌忍不住娇喝,“老公,疼……”
仿若没有听到般,薄勒年带着满身的怒火肆意冲刺,在她身上发泄着,驰骋着。
一时间,春色无边,满室旖旎之声。
……
醒来时已是早上,叶如歌四肢骨头如散了架般疼痛,微微睁开双眼,发现身处酒店,身边空无一人,裸露的肩上大片大片的淤青,下面隐隐作痛。
“啊!”叶如歌惊叫一声,爬了起来。
她,她怎么睡在酒店?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睿泽和薄勒年的身影在脑海里交织、穿插,叶如歌使劲揉了揉脑袋,仍然想不起酒店里发生的一切,记忆似乎……断片了。
心突突地跳动着,撕咬着手背,深深的牙痕布满了白皙的手背,难道,她昨晚与祁睿泽在一起?
噗通……
噗通……
噗通……
偌大的客房里,一片死寂,只闻叶如歌心跳的声音。
就算偶尔言语挑逗,绝对不是传言中的心机蛇蝎,更谈不上水性杨花。
许久,叶如歌咬唇,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开了机。
“叮叮叮!”
里面有无数个来电提醒响了起来,叶如歌回拨了过去。
“小鸽子。”手机那头传来祁睿泽暗哑疲惫的声音,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神采飞扬和邪痞。
难道,真的是他?
所以,现在觉得无颜面对她?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底某处如针扎般,疼意一点一点地蔓延上来。
似乎,觉得无颜面对薄勒年。
片刻,叶如歌深吸了口气,让情绪微微平复了下,“祁睿泽,你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你!”语气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好!”
“就在楼下餐厅,你定个包厢吧。”
“……好!”
六月的天空,阳光正美,但是,她没有做好出门的准备。
只希望能够找个地方永远的藏起来,不见任何人,毕竟昨晚在宴会上被下药,后果可想而知。
一分钟不到,包厢号码便通过短信,发了过来。
叶如歌迅速穿好衣服,干脆利落地出了房门。
欲踏出房门时,叶如歌心底一动,返回床上,仔仔细细地找了两根带毛囊的短发。
丫的,要是你不认账,老子就和你拼了。
“小鸽子,你来了。”
包房里,祁睿泽早已等在那里,见到叶如歌时,热情地打着招呼。表情没了以往的嚣张跋扈,甚至有了一丝尴尬,毕竟他们昨晚几乎****的面对过,药物作用下,她的靡靡之音依旧萦绕耳际。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叶如歌单刀直入地问道。
重压下,整夜的疯狂并没有让她容颜焕发,声音低沉暗哑。
“对……不起。”祁睿泽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醒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寻找她的下落,调查事情来龙去脉。
奇怪的是,早有人赶在他前面,将监控全部带走,甚至销毁。新上岗的服务员,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叶如歌给他电话,他才急忙赶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赶在你之前,将所有的证据带走了?”
“可以这么说。”
“那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药力发作前,你缠着……”我不放。
瞧着叶如歌愈见苍白脸色,这句话祁睿泽生生吞了回去,“好像我把你推进了厕所,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记得了?怎么了,小鸽子?”
叶如歌低头沉吟,半晌,抬头,淡淡说道,“今天早上我在客房里醒来,以为是……身上有伤。”叶如歌迅速回避了令他们尴尬的话题。
祁睿泽,“……”
这,这是怎么了?
难道,昨晚叶如歌身上发生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半晌,祁睿泽艰难地回道,“其实,那些伤有可能是我抓的。”
意识混沌中,谁知道,他们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