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勒年倒吸了口凉气,伸手握住叶如歌胸前的丰盈,翻身而上,完美的唇形覆上了叶如歌殷红的小嘴。
“女人,是你点的火,由你来灭。”
“唔……”
来不及呻吟,殷红的小嘴又被覆上了,霸道地狠狠地啃噬着她的一切,双手在叶如歌背部、胸前,肆意游曳,侵略着她身体每一寸土地,肆意的开垦。
似醒非醒,叶如歌攥紧了他,贪婪得享受着他带给她的一切欢愉。
……
一时间,春光无限,满室旖旎。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如歌才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
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伸手,不经意间触及到了旁侧的薄勒年,身子微颤,难道昨夜的春梦,都是真的?
“醒了?”薄勒年勾唇,带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薄,薄勒年,你怎么在这里?”叶如歌颤道,语不成调,平常娇滴滴的那声老公,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演戏可以,来真的,她可不行。
“呵。”薄勒年轻笑了声,伸手,将叶如歌揽了过来。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巴,就这样四目相对,凝望着叶如歌清澈如水的眸子,薄勒年忍不住凑了过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啄了下。
“不记得了?”
“什么什么?我都喝醉了,还记得什么。”叶如歌偏头,想躲过薄勒年的肆虐,无奈,怎敌得过他?
“昨天下午打电话找我帮忙,你说,只要我肯出手,你就以身相许。”
叶如歌,“……额,以身相许过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尽量让声音平淡,不勾起薄勒年心底的欲望。
“可以,我记得你说了,不下一百次。”
说完,薄勒年再次欺身而上。
“唔……”来不及开口,嘴唇再次被覆上了。
不同于醉酒后的朦胧感,这次,感觉清晰而强烈,他健硕的身材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一次又一次,让她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
卧房里,再次响起了让人耳红心跳的旖旎声。
许久……
薄勒年终于停了下来,双手仍然缠在叶如歌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喜欢吗?”声音嘶哑,暗沉,带着一丝挑逗。
嘴唇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蹭着,像是欲求不满的家伙。
“你……我……”无语,极度无语。
平时不是走高冷路线,怎么,这会儿成了……这个词,叶如歌不能启齿。
“再来一次?”耳边传来薄勒年柔柔的声音。
叶如歌,“……”他是吃铁的?
索性翻过身,裸露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蚕丝被,径直贴在薄勒年裸露的身体上,盈盈一笑,“老公,我快迟到了。”
伸手,薄勒年想扯开俩人之间的牵绊,叶如歌顺手拿过浴巾裹住身子,一跃而起。
“老公,我洗澡了。”
狡黠的笑容,灵动的眸子,绝色的脸蛋……
薄勒年喉咙滚了滚,强忍住心底的冲动,顺手拿起床头一本书看了起来。
暗自嘀咕,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次又一次地要不够?
早餐后,在叶如歌三寸不烂之舌下,薄勒年再次将叶如歌送到了公交车站台。
工作间里,叶如歌哼着歌,查着资料。
“小鸽子,什么事,这么高兴?”说话间,黎宁走了过来。
“没什么事?就是高兴。”叶如歌头也不抬地回道,担心脸上的春风泄露了她的秘密。
“是不是事情都解决了?”黎宁笑着问道。
先前,叶如歌一直担心薄勒年知道她在睿天集团实习,找借口踢她出门,烦得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这会儿这么高兴,事情必定解决了。
“妈呀。”叶如歌脸色徒转暗沉,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这事。”连忙起身将黎宁轰走了。
片刻,整理了思绪,拿起面前的座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很快,电话通了。
“小鸽子,有什么事呀。”一阵熟悉的邪痞的声音,传了过来。
叶如歌干笑了几声,“祁总,一天不见,不知道您老人家想得怎么样了?”
“想什么?”祁睿泽疑道,他有说过什么?忘了。
“祁睿泽,你……”叶如歌无语,语噎。
昨天说得好好地,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深吸了一口气,叶如歌缓和了下情绪,一字一句地说道,“祁总,您要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我提醒一下,就是我昨天说,想离开公司总部的事。”
“哦……”
祁睿泽拖了个长长地音,似是沉思了片刻,说道,“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伴,这事儿,我可以考虑一下。”
叶如歌,“……”这不是十足的赖皮?
“祁少,如果您没有女伴,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个全能型,漂亮、性感,兼保镖。更重要的是,对您仰慕之极。”
“不要。”
叶如歌,“……”
“我不要打手和花痴,担心变白痴。”
叶如歌,“……”
这脑洞够大的,黎宁像白痴?只是见到喜欢的帅哥,挪不开步子和视线而已。
“去不去?给你十秒钟考虑。十、九、八……三、二。”
“我去。”砰,叶如歌一拳头砸在了台面上,丫的,疼死了。
“小鸽子,损坏公物要陪的哦。”
叶如歌,“……”万恶的资本家!
埋着头,情绪极其低落,将祁睿泽祖宗十八代请出来,默默地问候了个遍,心里才舒畅了那么一点点。
中午,食之无味。
下午,快下班时。
叶如歌如热锅上的蚂蚁,转个不停。
许久,终是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如歌?”
“老公,你在干什么?”叶如歌娇笑了声,身上鸡皮疙瘩直掉。
“我在看文件,等会下班了,我来接你。”薄勒年明显受用,心情极好,回道。
“晚上,公司有个宴会,我就不回去吃饭了。”叶如歌声若蚊蝇,屁股上被薄勒年打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哦,那好吧,早点回来。”薄勒年手微滞,轻声回道。
声音低沉,略带一丝失望。
如火烧火燎般,叶如歌快速挂断手机,坐了下来。
唉,说假话的感觉,太痛苦了。
尤其在薄勒年面前。
直到手机里嗡嗡嗡的声音传来,薄勒年才恍了过来,轻笑了声,大大咧咧地,怎么会和心机沾上边?
放下手机,薄勒年拿起桌上的座机,摁了几个数字出去。
“安排一下,今晚宴会我去。”
“好。”程津连声应道。
对方不知道来了多少个电话,薄总一口回绝了。
现在,怎么又想起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