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薄勒年敲门而入,沙发上,慕庭沛抬头,眼风在空中纠缠,打量。
薄勒年气势逼人,长得人神共愤,慕庭沛出自军人家庭,身上自带一股英气,一时间,他们在气势上,不相上下。
半晌,薄勒年打破了平静,“慕庭沛?你居然是叶如歌新来的老师?”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自心底蔓延出来,慕庭沛这么帅气,这么年轻……会不会?
“薄总,你好。”
闻声,慕庭沛起身,大步向着薄勒年走了过来。
对于慕染喜欢薄勒年的事情,慕庭沛自然清楚,作为局外人,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感情是相互的。
良好的修养,帅气的神情,他们脸上始终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在看不见的地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在暗暗地较量着。
一进门,叶如歌便见到了这骇人的一幕。
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内幕。
不管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慕染,她觉得,叫薄勒年过来,这步棋走错了。
“来来来!喝茶,喝茶!”叶如歌急忙倒了两边茶水过来,递给了薄勒年和慕庭沛。
片刻,他们终于松开了手,彼此微微一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长吁了一口气,叶如歌倚在门口,与黎宁相互依偎着。
怎么觉得,场面越来越乱了?
“小鸽子!”黎宁凑了过来,“你觉得这样行么?”
“悬。”叶如歌冷汗,蹭蹭地往外冒。
“慕总,我想向如歌和黎宁询问下,前天晚上的具体事实,毕竟那件事,已经在校园里传开了。影响不好,学校需要我出面,写个情况说明,能够不处理最好。”
薄勒年睨了眼噤若寒蝉的叶如歌和黎宁,淡淡说道,“这件事,警局已经处理好了。如果需要了解情况,去警局更好。”
丫的,要他过来处理事情,脾气比她还呛。
黎宁,“……”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过来讲几句好话的么?
“薄总,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慕庭沛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不需要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只需要知道,按事实说话便可。”薄勒年依旧冷冷说道。
慕庭沛,“……”彻底没辙了。
根本谈不下去嘛。起身,便想走人。
“慕,慕老师,其实,我老公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事情不能看表面……”
一声老公,忽地跳入慕庭沛耳内,眼眸微不可见地黯沉了下。
就算是一丝流光,仍然被薄勒年捕捉到了。
“叶如歌,过来。”薄勒年声音冷冽了几分,“处理事情都得讲证据,你激动什么。没见着慕老师很忙?老是打扰他干什么?”
这……
是在赶人走么?
慕庭沛勾唇,带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好,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一起过来,还有几个朋友,可能等得不耐烦了。”说完,身影已经消失于包房里。
视线从慕庭沛远去的背影上收了回来,黎宁仍旧眼神茫然,嘴角喃喃,“就这样,走了?”
半晌,似是恍了过来,“小鸽子,慕老师会不会再找我们的茬子?我总觉得这事,顺利得太异常了。”
叶如歌,“……”
她怎么知道?
人是善变的,今天说没事了,明天又有事了呢?
“没事了,这位同学,你可以走了。”薄勒年礼貌地提醒。
黎宁,“……哦,好的。”看来,现在轮到薄勒年和叶如歌算账了。
说完,抓起包颠颠地跑了,临了,给了叶如歌一个节哀顺变的表情。
蓦地,人都走了。
叶如歌悬着的心,也松弛了下来,仍然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开车来,还是打车来的?”薄勒年冷睨了眼叶如歌,冷冷问道。
“打车来的。”
薄勒年脸色缓和了些许,“干吗要喝酒?”
“黎宁说了,要壮胆。”叶如歌边说,边偷偷打量着薄勒年的脸色。
“以后,还喝不喝了?”
叶如歌手扶着额角,软软地向沙发上的薄勒年靠去,“老公,你在审犯人么?我头疼。”说完,娇躯软软地靠在薄勒年宽阔的胸膛里,嫩如葱藕般的手臂缠上了他的颈脖,吐气如兰,“老公,我们回去,好么?”
媚眼如丝,较软无力……精致的五官,殷红的小嘴,无一不透着致命的诱惑。
“老公,老公……”藕臂继续缠了上来,低低地唤着,殷红柔软的唇瓣覆上了薄勒年完美的唇形,轻咛了声。
柔柔地,暖暖地,带着女性特有的芬芳触感传来,薄勒年某处似涌上了阵阵悸动。
似树袋熊般,身子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薄勒年喉咙滚了滚,一把拽开叶如歌,冷冷喝道,“叶如歌,你再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叶如歌,“……”真的不动了。
无语,薄勒年拧起叶如歌,重重地扔在沙发上,屁股朝上,手掌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
叶如歌,“……”又痛,又尴尬……
薄勒年是抽风了,还是真气疯了?
“啪啪啪!”片刻,薄勒年似是过足瘾了,才放下她。
叶如歌躲在沙发里,“呜呜呜!”哭开了。
太丢脸了。
撅着屁股,也不知道有人看见她,挨打了么?
“起来。”薄勒年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说道。
叶如歌,“……”宁死不屈。
“起来!”
还是纹丝不动。
薄勒年低叹了声,伸手,将叶如歌抱了起来,娇小的身躯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呜咽声小了些许。
慢慢地,酒劲又冲了上来。
伸手,叶如歌圈住了薄勒年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像只鸵鸟,一动也不动了。
回到别墅,薄勒年将叶如歌抱了进去。
“吴姨,你熬碗醒酒汤。”
“好。”
卧房里,薄勒年小心翼翼地将叶如歌放了下来,微醺的脸颊泛着可爱的粉红色,殷红的小嘴嘟着,不时轻咛了声,凌乱的发丝调皮的钻进了薄勒年的颈脖里。
手怎么也不肯放下,无奈,薄勒年只得上床,抱着叶如歌睡着。
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浮上心头。
明明最讨厌她醉酒的模样,真见着了,却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薄勒年,你个大坏蛋!大坏蛋!居然不离我。”睡梦里,叶如歌喃喃自语,发泄着她的情绪。
来不及,听清楚,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薄勒年的体温吸引了叶如歌,还是醉酒让叶如歌难受。
总之,没消停过一分钟,娇躯不时在他胸膛前扭动几下,蹭蹭地直往他怀里钻。
“叶如歌!”咬牙,薄勒年低声唤道。
声音嘶哑,暗沉。
而叶如歌丝毫感觉不到薄勒年身体炙热的变化,突然,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她,伸手,一把握住,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