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是一个包容而多样的大都市,即便是发展中国家,也有发展不平衡的存在,比如:曼哈顿Downtown Midtwon的一切都很好,既漂亮又充满了摩登的现代气息,充满了繁华夺目的气息。
可繁华的背后,依然有掩藏不住的破落而陈旧的一面,Downtown Chinatwon就是一个例子,鱼龙混杂的外籍人员的居住区,总是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尤其是Harlem区。
据说,去年的时候,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个中国学生就是在那里被一群黑人抢劫了然后逃跑的时候被车撞了。
虽然相比较于皇后区的downtown地区的中国人偏多,Forest Hills又是很好的房区,但是那里的房价很高,基本上都是中国的有钱人家出来的留学生们选择住在那里,还有很多有钱的生意犹太人。
所以,平民家庭出生的女孩儿,为了让拼了老命艰苦送自己出国留学而依然在国内苦苦拼搏的父母省点儿心力,她别无选择,只能冒着各种危险,一个人住在曼哈顿的Downtown Chinatwon。
可是,自从遇到她以后就变了,那天兼职回来的路上,在路边的一个垃圾箱旁边遇到了倒在旁边的她,女孩儿的处境已经是如此艰难了,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把躺在路边的她救了回来,不仅仅是因为她和女孩儿一样有着相同的亚洲面孔,昏迷中的她朦胧中在说“救救我~”之类的求助语。
女孩儿想都没想就拖着沉重的身体把昏迷的她一路背回了家,这样一来,不仅有一个每天可以说中国话的伴儿,而且她再也不担心一个人如果遇到危险的时候,葬身于此的时候没有人给她的妈妈爸爸带去消息了。
女孩儿拿着早餐,迎着晨曦的阳光,一边蹦蹦跳跳的开心往前走,一边在脑海里回忆最近发生的一切,这还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该忧伤,尤其是遇到那个叫做陈子墨的男人之后。
穿过环境复杂嘈乱无章的一条条逼仄的羊肠小道,女孩儿来到了自己的驻地儿。
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类似中国的大杂院儿一样的院子里拿着一个破旧的水壶在浇花,几盆花儿都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水分就疯长的易活的平安树。
平安树叶子青翠欲滴,又有着祈求平安的寓意,很是惹人喜欢,这时女孩儿唯一比较奢侈的‘家产’了。
此时,一个清秀的背影正在认真的浇着花儿。
“不是说好了在你完全康复之前,什么事儿都不要做吗?你怎么有一个人下来了?”女孩儿跟那个背影说话,语气里是一种平等的关心,尽管女孩儿的年纪比较小,但说话的语气,关心人的状态,好像两人就是同龄人一样。
那个清秀的背影缓缓的放下水壶,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憔悴的微笑:“没关系,你看看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好出来呼吸一下早晨的阳光空气,你怎么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说话的人是小纯,身材瘦弱,皮肤泛黄,有一种说不出的虚弱感。
“我能遇到什么危险,我这个人没什么大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跑得比较快,遇事儿的时候就躲,躲不掉我撒丫子就跑,绝对没人可以追的上我,想当年高中的时候,我可是连续三年拿了校运会的长跑冠军,即便是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运动会,我都是第一名冠军的成绩呢,黑人都追不上我,没在怕的,哈哈哈。”
女孩儿炫耀完自己的‘战绩’,豪爽的笑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小纯在心里喜欢这个女孩儿的性格,仿佛可以从她身上的那股豪爽劲儿看到自己一年前的样子,一样的无惧无畏。
可是认识了陈子墨以后,一切都变了:盔甲没得到,反而丢失了豪爽之气,有了软肋。
“女孩儿可是要小心呢,以后你自已一定当心点,毕竟不是在咱们自己的国家。”小纯像一个跟女孩儿认识了多年的好友一样叮嘱她。
“嗯嗯,我知道,对了小纯,我给你带了点早餐,虽然只有牛奶和三明治,但是我只买得起这个了,你趁热吃点吧。”女孩举起手中的餐盒开心的跟小纯说。
“已经很好了,你可是救我于危难的大恩人,这已经很好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小纯微笑着温柔的说。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那种嫌弃这嫌弃那的人,哈哈哈,走,我们回房间吃早餐~” 女孩儿开心的挽上小纯的胳膊跟她说。
“嗯。”小纯开心的答应,“可是你叫什么名字我都还不知打呢?我都来你家这么多天了?”木子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
“对哦,你看看我总是不在家,咱们也没什么机会说说话,呵呵~”女孩儿也恍然大悟状,“我的名字叫做张悬,你可以叫我七喜,在家的时候,我爸爸妈妈都管我叫七喜的。”
“七喜?好有趣的名字。”小纯听后觉得很有趣。
“有趣什么啊?那是因为生我的时候,我爸爸妈妈为了庆祝,妈咪让爸爸买橙子汁,可是迷糊爸爸却买回来了七喜,所以之后妈咪就管我叫七喜了。”七喜一脸的委屈。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这个故事真有趣。”小纯笑出了声。
两人坐在简陋房间的建议桌子旁,七喜把早餐摆在了桌子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七喜!”小纯按了一下瘪瘪的肚子说。
可是就在她把手伸向桌子上的三明治的时候,七喜一个快速的拦截,把她的手拦在了空中:“小纯,我有早餐,我也有故事,可是你呢?你有故事吗?我知道你的背后一定隐藏了一个不同凡响的故事,对吗?”
听到七喜这么说,小纯的阳光灿烂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子墨,子墨…,这个子墨是谁?为何一直在迷蒙中年念念不忘?”七喜悠悠然又小心翼翼的的问道,那种小心的样子好像在窥探一个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