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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三面姻缘二娶周氏共三妻

三房妻室从天降,福从地冒由他享。

贵人走时福带去,墙头一戏又开张。

话说蔺闵闭上眼睛继续地睡下,不多时他又进入了梦乡。

这是在清远县的一个小村庄中,是一个寒冬的季节,蔺闵在豆腐坊正和父亲在磨豆腐。到了天将要亮时,忽然有一位女子风尘仆仆的走进豆腐坊来。她已经是饿的精疲力尽了,她恳求说:“大爷!大哥!赏给我一碗豆浆喝吧,我实在是饿急了。”蔺闵他爹一见,二话没说就给她盛了一碗豆浆,递给她说道:“闺女,慢点喝,别烫着,等会儿豆腐压出来,再吃块豆腐。看,给孩子饿成了这个样子。”

这位女子接过豆浆一边吹,一边喝。蔺闵见她眼睛挂上了泪花,不知是热气熏得,还是感激出来的?这位女子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用眼睛看着蔺闵。一见女人在看他,立刻精神紧张起来,他的心加速了跳动。女子喝完豆浆后,正好豆腐压了出来。老蔺头递给她两块豆腐说:“孩啊,趁热吃吧!”

女子吃着豆腐,两眼还是盯着蔺闵。老蔺头问道:“闺女,打哪来?女孩家夜间行走,多不方便。”女子说:“我是从保定府来,李自成的大军进了保定城,我是逃难出来的。”老蔺头说:“他们杀人吗?放火吗?”女子说:“他们抢男霸女!冲官府、占妓院,女人家大都要逃命的。”

老蔺头说:“看来迎闯王、盼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的话也是假的!别害怕闺女,没处躲身就呆在我家,等他们走了在返城回家。”女子问道:“老人家,家中有几口人?”老蔺头说:“家中就有我和儿子以磨豆腐为生。”女子听完话给老蔺头跪下说道:“老人家如不嫌弃,我愿给这位大哥做个媳妇,不知您老人家可否收留?”

蔺闵一听,忙对爹说:“爹!收留了吧。”老蔺头说:“只是这闺女的家景还不知道,咱们这里深郊水浅,怕委屈了她。”女子说道:“我不瞒您老人家,我是被父母从小卖入妓院的,我无家可归。如您老人家嫌我出身不良,我这就走。”蔺闵急忙说:“你别走!什么出身不良的,我要你了。”

老蔺头一见两个年轻人碰出了火花,当老人的还能说啥?他对女子说:“儿子愿意了!我也愿意!”女子上前跪地说道:“公爹在上,受儿媳参拜。”老蔺头见儿子还愣在那里,忙说道:“傻小子,还不过来一起拜爹,拜天地。”一听拜天地,蔺闵同媳妇一起给爹叩了头,又给天地鞠了躬,这门婚事算是定下来了。

老蔺头高兴,一碗豆浆收了个儿媳妇,要是明媒正娶?就咱这点家景,别说人家不来,就是来了,咱还娶不起呢。老蔺头对新儿媳说:“孩呀,你姓啥?叫啥还没说,等外人来了,知道你的姓名,我们也好对人家说。”儿媳说道:“从小卖给了妓院,是鸨母给起的姓名,我叫周钱花。”蔺闵听了高兴地说:“这样我有‘钱花’了!”老蔺头听了儿子说的有钱花了,不由得笑了起来,可他这一笑,背过气去了,一气就没有再返回来。

蔺闵小两口由喜转悲,蔺闵对媳妇说:“爹死了!家中没钱,连送老衣、棺材,也买不起,我这当儿的不孝啊!”钱花说:“我临逃时,手上戴着一枚戒指,现在就把它便卖,发送老人吧。”蔺闵说:“这就委屈你了!”钱花说:“相公不可这样说,老人由我们共同进孝,别说委屈。”

蔺闵听了媳妇的话,内心感激,他说道:“等以后有了钱,再给你买上一个。”钱花说:“平民百姓过日子,要它无用,我愿一辈子不带它,才好呢!”蔺闵说:“明天我去县城押当,家里就留你一人守灵床,你行不?”钱花说:“自己的公爹,我不怕!他老人家的灵魂会保佑我的。”

次日一早,蔺闵按计划进了县城,找到当铺顺利的当回了银钱。顺便他在城中给死去的爹爹买了送老衣,定了个棺材。等他回到家中时,家中灵床前有三位女人在灵前哭爹。没等蔺闵开口,钱花说道:“杏花、梨花,见过你们的姐夫。”杏花、梨花上前打万扶说:“见过姐夫。”

蔺闵拉过钱花,问道:“这是你的妹妹?”钱花说:“先别问这些,等发送完老人,我再与你细说。”蔺闵一听忙说:“对对对!赶快给爹换衣服。”一男三女忙活着给亡爹换了送老衣裳,上了香,烧了纸,又雇了人在坟地挖了坟穴。等到第二天,县城里的棺材铺用马车送来了棺材,蔺闵夫妇、同两个妹妹给爹入了殓,雇来吹响的、送殡的,发送了爹爹。老蔺头一生没得好过,死后倒也风光了。

埋了爹爹以后,蔺闵又因住房不够而犯了愁。因为蔺闵家前边是豆腐坊,在豆腐坊的后面仅有一个可以居住的屋子。眼下钱花又来了两位妹妹,所以蔺闵每晚只能住磨房中。长久这也不是办法,钱花找两位妹妹商量,怎样才能解决问题?杏花说:“让我和姐姐分手,我是舍不得,虽然我们不是亲生姐妹,但是我们比亲生的姐妹还要亲。这些年来,在妓院我们如同一人。我看姐夫为人忠厚,不如我们姐妹三人同嫁一夫算了。”

梨花说:“我也同意二姐的看法,我们同嫁一夫,这样我们姐妹们永远都不分离。”钱花说:“我大你们几岁,我有个归宿就满意了,可是你们俩正在花季,找一个好人家才对。”杏花说:“咋叫好?找一个能托身的就好,只要姐姐不嫌弃我俩就好。”梨花说:“大姐,你就收留了我们吧?”钱花说:“看你们俩说到这份上,我还有啥说的?”杏花说:“那我们就将相公请过来,一起住吧!”梨花说:“我们三人一起去请,一起向他表白。”

她们姐妹三人一齐来到磨房,见了蔺闵同时喊道:“郎君,我们都愿意嫁给你,请郎君回屋去睡。”蔺闵拉过钱花问道:“钱花,这是怎么回事?”钱花说:“相公,她俩见你是个好人,我们三人又是分不开的好姐妹,所以同愿侍奉一夫。你不要多想了,回到屋去,听我们对你说明身世。”蔺闵在三位媳妇推劝的情况下,回到住房。杏花给丈夫斟了一杯水,梨花给丈夫揉腰捶背。

蔺闵说:“钱花,你们就说说自己的身世吧。”钱花说道:“我先来说吧!在我七岁那年,一天父母对我说:‘今天有一位叔叔带你去城里玩看耍猴的去,给你买好吃的,你要听叔叔的话,不要想家。’我听了父母的话,跟一位从没见过面的叔叔走了。那位所谓的叔叔,其实是人贩子,他把我卖进了迎春楼进了妓女院。狠心的王八鸨儿,十岁上就奸污了我,他们说成是开包开面,并给我穿红带花,让我接客赚钱了,他们给我起了名字叫周钱花。后来每天他们都让我吃药,我说我没病不想吃药,他们说那是美容药,吃了药就长得好看。”

听到这里,蔺闵看了看三个媳妇,都掉下了眼泪。蔺闵问道:“长大些,怎么不想逃命呢?”钱花说:“怎么不想,连寻死都想过。可是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家,往哪里逃?不愿死,还不是存有一线逃出的希望。”钱花看两个妹妹都哭了,她对杏花说:“杏花,把你的情况对相公说说吧。”

杏花说:“我不是父母卖的,到现在我还渴望见到亲生的父母。在我三岁那年,父母带我到田里去干活,他们把我放在田头进田锄地去了。忽然来了一个婶婶给我糖吃,她说抱我进田里找娘,我就没哭,跟她走了。出了田又上了马车,天黑了我说要找娘,她们说:‘快到家了,你娘在家给你做好吃的呢。’天更黑了,还不到家,我哭了。她们说:‘夜间不准哭,地里有大马猴,专吃小孩!谁哭它就吃谁。’我吓得不哭了,后来到了一个家,那里不是我的家。可是带我的婶婶说:‘这就是你的家。’这里的父母凶狠极了!想打就打,还不让吃饱,光吃些剩饭。九岁那年他们将我卖进了保定迎春楼,进了妓院。也是在十岁那年鸨儿将我开了面,开了包,给我粉面带花让我接客赚钱,和大姐是一样了。”

梨花哭着说:“我恨我的爹娘,我九岁那年因哥哥娶媳妇没钱,他们将我卖到了迎春楼妓院。那时我哭着向爹娘求了一夜情,哥哥也说:‘媳妇我不娶也不能卖妹妹。’狠心的爹娘最终还是将我卖了。哥哥一气之下,当了和尚。进了妓院后,我和两姐姐一样,被逼迫接了客。”梨花擦了眼泪说:“郎君姐夫哥哥,你可不能嫌弃我们,我们都是苦命人。”蔺闵上前抱住三个媳妇说:“我哪里还嫌弃你们,我心疼你们,还心疼不过来呢!”

三个姐妹一见丈夫这样的心疼人,个个都止啼为笑、心花怒放了,她们都为了今天而高兴。钱花说:“相公这样疼爱咱们,咱们可不能让相公受了难,磨豆腐的活,由咱们三个人干,让相公看着就行了。”杏花说:“大姐,磨豆腐的活就算了吧!我和梨花逃命时,没忘了带些珠宝来,把它便卖了,盖上新房,买些土地,雇些工人,也让咱郎君风光风光!”钱花高兴地说:“你们这两鬼丫头,倒也有心计,临危不乱,还想着带出珠宝来。”杏花笑着说:“我们不像大姐你,光顾逃命,连两妹妹都不要了。”

钱花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姐姐的无能,你们就放过姐姐这一次吧。”梨花说:“二姐你这样说大姐,我也不同意,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也是只顾逃命了。”杏花说:“大姐你别往心里去,是我说错你了!我甘愿受罚。”钱花说:“我就罚你给咱们相公生个大胖小子。”杏花说:“我生个大胖小子,那你就得生个女儿,梨花生个双胞胎。”在旁听了三个媳妇如此快乐的说笑着,蔺闵心中也额感幸福,在三位媳妇的陪伴下,他们甜蜜的入了睡。

第二天起床后,钱花对两个妹妹说道:“那些珠宝,在家中放着实是无用,就按杏花昨天说的那样,把它卖掉,盖房买地。”梨花说:“问问郎君还有什么话说?”蔺闵忙说:“三个媳妇说的都对,我听你们的。”杏花说:“大姐,我和梨花与郎君到县城去便卖,看家的事就由你了?”钱花说:“好的,你们就安心的去吧!这个家我一定会看好的。”蔺闵说:“要不,咱们都去吧?”钱花说:“相公,你们去吧!刚有了家,我舍不得离开它。”

相公与两个妹妹走后,钱花对这个家有了美好的遐想。可是想着想着,忽然她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因为她们三个姐妹都是从小吃药决了生的人,说给相公生儿养女,那是一句空话。天哪!这对相公太不公平了。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怎能让相公落个不孝的名称呢?钱花一直是想这个问题。

蔺闵与两位媳妇从县城回来以后,全家都很高兴,因为他们用珠宝换回来银子,一共换回来两千多两。盖一所正厢两立的院套,再买上一顷地,也只能用掉一半,一下子使蔺闵这个穷汉子变成一个富翁。周钱花是会善待男人的女人,有了钱,她对相公更加善待。一日三餐有酒有肉;天热为他打扇;天冷为他暖床。在盖房时,万事都由她操办。她们把相公养的红光满面,一脸福像。

一套房子盖成了;土地也买到了;长工也雇用了;蔺闵成了名副其实的地主了。一个穷人旱地拔葱露了白,就要招来想不到的是非。自打蔺闵带着两位媳妇进县城起,杏花、梨花姐妹俩就拉动不少人的眼光。一些县城的公子哥们听说杏花、梨花,是府城的窑姐出身,更是小猫子闻到鱼腥味鼻孔发痒痒。就连珠宝商里的掌柜的,在算账时也多付了她们几十两银子。

杏花与梨花的美貌,很快就传到县太爷的公子哥们那里去了。忽一日在蔺闵的蔺府门外来了一群人马,有牵狗的、架鹰的、有拿弓的、背箭的,一会儿他们敲响了蔺府的门声。长工出来问道:“众位敲门何事?”一位小总管说:“我们是县府出来打兔子的,来到府门前想讨碗水喝。”长工说:“各位请稍等,我去提水。”一位小衙役说:“慢着,见到我家县太爷的公子哥,不说往里请,竟说稍等,你府上的架子可不小,太大了!”

长工听了不敢怠慢忙说道:“是,是!我这就回我家主人出来欢迎。”长工进府说明了情况,蔺闵很是害怕,钱花说:“相公不必为难,这样的事我们经历多了。”她对两位妹妹说:“杏花、梨花,你们不可出去,有我对付他们。”钱花让长工提着水壶带着水碗,他们走出大门。钱花并不认识他们,但装作很熟悉地说道:“是哪阵风把公子哥们吹到我家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呀!”二公子上前讪笑着说:“姐姐我想喝你的水。”

钱花说:“喝水好说,长工大哥,快为各位倒水。”大公子说:“听说还有一位姐姐,美如天仙!怎么不出来一块玩玩?”钱花说:“真不凑巧,我妹妹正在做月子,等孩子过了红月长大些才能出来。”两位公子哥一听说她在做月子,像是皮囊裂口一般,泄气了。再看看钱花,不像传说的那样美,只是一般人品。大公子说:“小子们快喝,我们还要赶路呢。这位大嫂,讨扰了!”说完他们走掉了。钱花回进府中对蔺闵说道:“相公不要担心,他们走了。”杏花问道:“姐姐是用什么办法撵他们走的?”钱花说:“我说你正在生孩子,他们一听泄了气,就无精打采地走了。”

杏花走近钱花说:“姐,我们是该生孩子了,可是我们..。。?”梨花也过来小声说:“我们怎样才能生孩子?”钱花说:“两位妹妹不要着急,你们正在花季,还年轻,你们不会误了相公的子孙。”杏花说:“到送子娘娘庙许个愿去吧!听说娘娘很灵验。”梨花也说:“是呀!大姐,我们去许个愿吧?”钱花说:“讨个佛,许个愿是一方面,还有吃药也是一个办法。”杏花说:“那我们就愿也许,药也吃,反正我是想生孩子。”钱花说:“好好好!咱们都生。”梨花说:“都生个双胞胎!”说完她们姐妹仨都笑了。

这天,钱花给两位妹妹化了妆,她们所谓的化妆,是化成贫民装,土气化,把所带的装饰都摘了下来,这是要出门到娘娘庙堂上香去。蔺闵虽然不去,但听说三位媳妇许愿给他生儿子,心中倒也高兴。长工套上了马车,三个媳妇上车走了。蔺闵还出门嘱咐说道:“路上小心着,早去早回来。”钱花说:“相公,你快回屋里去吧!外面有风,别吹着你。”蔺闵听媳妇的话,回了屋。

三个媳妇走后,蔺闵一个人在家中,闲的烦闷起来。他走到哪个屋,哪个屋都是空的,这离开媳妇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等到天快黑了,马车才回来,三个媳妇每人怀中都抱着一个铜佛娃娃,进了屋。她们各自摆在了自己屋中,并且还给铜娃娃都上了香。钱花对蔺闵说:“相公,你过来与妻一同给佛爷磕个头”。

钱花又对丈夫说:“相公,再请你到杏花和梨花那里,同她们一起给佛爷磕头,求佛爷保佑我们生得贵子。”蔺闵来到杏花屋,杏花说:“郎君快与妾一同拜佛,让佛爷保佑我生儿养女。”蔺闵同杏花一起磕了头。又到梨花屋里,梨花高兴地拉着蔺闵的手说:“郎君,你是让我生儿还是生女?还是双胞胎?”蔺闵笑着说道:“生的越多越好。”梨花抱住郎君说:“妾身愿给郎君生子女,达到郎君的满意。”蔺闵高兴的就住在了梨花的屋子里。

等过了几日,钱花带着两位妹妹又到前屯找到老神医给开了个生育的药方子,抓了药,回来姐妹三人每人都喝了几付。几天后是杏花先来了经潮,给姐妹三人高兴的又是烧香又是叩头。又过了几日大姐钱花的月经也来了。小妹梨花月经未来,可是她的肚子渐渐地鼓起来了。姐妹三人又是皆大欢喜,她们为能恢复正常的女人而内心庆幸。蔺闵快当爹了,他高兴的哼起了小调:“

娘子生下小宝宝,跟着爹爹满地跑。

男孩女孩一大群,让爹喜得乐陶陶。”

到了年根起,腊月初八这天,梨花分娩了,她这一胎,是个龙凤胎,生了一男一女,男婴先降生为哥,女婴后降生为妹。蔺闵没见过女人生孩子,今天梨花生孩子,他急得满屋里转圈,钱花劝他说:“相公你不用着急,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她叫喊几声,等孩子落地就没事了。”蔺闵说:“我能做点什么?”钱花说:“相公,没你的事,米汤、鸡蛋都煮好了,鸡汤也熬上了,过三天你就可以看孩子了!”蔺闵说:“我光想着替你们干点啥?”钱花说:“就请相公替我们给佛爷上个香吧!”蔺闵说:“就是,我给佛爷上个香去。”

三天后,蔺闵进了梨花的屋,梨花高兴地说:“郎君,你看看儿女向着你笑呢,我替儿子喊你个‘爹’吧!”蔺闵说:“等儿女长大了让他们喊吧。”梨花说:“郎君,妾身一时不能伺候你,你多到两位姐姐屋里住住吧。”蔺闵说:“你好好养着身子,以后会伺候我的!现在我要的是你们母子都养护好。”这时钱花过来说道:“相公,酒菜都准备好了,请相公去用餐吧!”蔺闵问道:“梨花用的饭备好了?”钱花笑着说:“她现在不是一日三餐,是随饿随吃,相公不用操心她,快去用餐吧。”

蔺闵用餐后,一边喝茶一边想到自己在三个媳妇的照顾下是幸福的。今生今世,算是遇到贵人了。他想着想着不由得就睡着了,而且还进入了梦乡。他梦到钱花和杏花同时为他生了孩子,钱花生个女儿,杏花生了个小子。他梦到自己抱着孩子玩,忽然孩子在肩膀上抓了他一把。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原来是在做梦。这时是钱花过来推了他一下,他站起身来后,钱花说:“相公别凉着,走,到屋里睡去。”蔺闵这才知道是该进屋睡觉的时候了。

梨花满月时,全家又庆贺一番。钱花让相公蔺闵给孩子取名,蔺闵说:“两个孩子的名字就由大娘二娘给起吧!”钱花说:“我给儿子起个名字叫金哥。”杏花说:“我给女儿起个名字叫银姐。”蔺闵说:“起的好!是好名字。”梨花也说:“希望孩子们能给全家增添幸福。”有三个媳妇一同围着他说笑,蔺闵的小日子越过越美好了。

时过一年后,钱花、杏花真的如他梦里所梦的,每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钱花生的是个女儿,杏花给他生的是个儿子。这回该轮到梨花照顾两姐姐了,带着两个大孩子的事,就由蔺闵了。蔺闵带着两个一岁多的孩子,一天下来也够累的,幸好梨花年轻,不时的进屋过来给孩子喂奶,能让蔺闵喘喘气。蔺闵虽说累些,但心中有说不出的甜蜜。

钱花与杏花满月时,蔺闵又让梨花给两个孩子取名字。梨花说:“男孩叫金弟;女儿叫银妹吧?”蔺闵说:“都成了金、银了。”钱花说:“就这么叫着吧,等长大了取大名时再说吧!”杏花也说:“金银多了是个好事,家中堆成金山、银山才好呢!”蔺闵有三房夫人;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家中有钱;不愁吃不愁喝;家中还雇有长工、短工;他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美得他不得了。三年以后,杏花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灵芝,家中有多了一个千金,也可以说这是锦上添花了。

时光荏苒,几年以后,孩子们到求学的时候了。因为就近没有书塾,孩子们没有个上学的地方。钱花就托人请来一位教书的先生来到家中,给五个孩子当老师。这位老师是个瘸子,他走路拄着双拐,留有长发,白净子脸,是本地的一个秀才。一身文雅气,一看就是个孔孟的门生。这位先生姓朱,他自称是朱熹的后代。他在墙壁上贴上写有“天地君亲师”的挂纸,他教孩子识字很有心计。例如他教孩子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这十个数的时候,他编出了顺口溜:一去二三里,沿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金哥、金弟、银姐、银妹,四个很快就背下来了。最小的灵芝没几天,也背下来了。每天晚上,钱花都把全家人叫到自己的屋子里,她给相公蔺闵斟上茶水后,就让孩子们给爹爹背书,让他高兴。蔺闵是个没有文化的人,他一天学也没有上过,但是一去二三里,沿村四五家,这样的儿诗他还是能听懂的。当小灵芝结结巴巴的念完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的时候,全家都高兴的笑了。

杏花说:“灵芝,乖女儿,去与爹爹亲一口。”灵芝过去,先叫了一声爹,接着又亲了爹一口,蔺闵美得眯着眼笑。钱花说:“金哥、金弟、银姐、银妹,你们把自己写的字,拿给爹爹看看。”孩子们听了大娘的话,把写好的字举到爹爹面前让他看。蔺闵嘴上光说:“好,好!”其实他一个字也不认识。钱花对相公说道:“孩子们写的这五个字是:天、地、君、亲、师,慢慢地相公会记住的。”蔺闵说:“让孩子们记住就中了,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梨花说:“郎君,你起码要能写出我们姐妹三人的名字来。”杏花说:“以后郎君住到谁的屋,谁就让郎君写出名字来,写不上来,就不让他睡觉。”听了她的话,全家都笑了。

时光一去不复返,时过如梭。一晃就到了金哥、银姐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不是,蔺闵照了照镜子,见到自己已是鬓角斑白,胡须一把抓,进入五旬的人了。钱花也是半老徐娘的样子。一日,蔺府来了媒婆阮妈妈,阮妈妈一进门儿就像喜鹊似的喳喳地叫了起来:“蔺老员外,你可是天上掉馅饼!飞来三位大美人嫁给了你,你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呀!”蔺闵笑着说:“托你的福了。”杏花端来茶水说道:“阮妈妈请喝茶。”阮妈妈接过茶杯说:“来个痛快,这茶我一口把它喝进去!但是我不白喝,金弟二公子的婚事包在我身上了!”

杏花说:“多请阮妈妈操心了!”阮妈妈说:“卖啥的吆喝啥!我就是说媒的,我最关心的就是那些哥呀!姐的!这不,今日进府就是冲着金哥、银姐来的!我说那三夫人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招个面儿?”钱花说:“阮妈妈,您别着急,三妹妹她这就过来。”阮妈妈对着大夫人钱花说:“大夫人,您是蔺老员外的贵人,招一得三。嘚!银妹二小姐的婚事我包了!就凭您是个贵人,累死我,我也不怕!累不死我就干!凭着我这两条腿,一张嘴,我给银妹二小姐配个状元郎。”

这时三夫人梨花过来了,梨花说:“阮妈妈您来了?让您久等了。”阮妈妈说:“我是等‘酒’了,不知道‘酒’等没等我?”梨花笑着说:“酒,等您了!我们就进伙房去,边饮边谈吧!”阮妈妈一听高兴地说:“要不说是大家风范呢?为人做事让人高兴!买卖不成仁义在。嘚!今天我就是冲着金哥、银姐来的。”

经阮妈妈做媒,金哥与刘村的刘天香订了亲。银姐与王家口村的王长青订了亲。经两家双方递的八字,父母们都很愿意。这天正赶上相公在屋,钱花把两位妹妹叫过来商量儿女们结婚的事。钱花说:“金哥和银姐的婚姻已订妥,银姐的婚事呢,等着王家下聘,由人家订日子!金哥的结婚日,相公你看订在哪日好?”蔺闵说:“你们三个看着订吧!我听你们的。”梨花说:“大姐你就拿个主意吧?”

杏花说:“老大结婚后,家里还要在盖一套房子,我看就尽量往前赶吧!”钱花说:“那就把金哥的结婚日订在明年三月三日,今年年前就把聘礼送过去。三月份娶媳妇,五月份盖新房,相公你看行不行?”蔺闵说:“中,我咋都中。”杏花、梨花不等问同时都说行,儿、女的婚事就这样订下来了。

大年已过初六这天,钱花让长工赶着车,带着礼物,由金哥去到老丈人家去拜年。回来金哥对大娘说:“岳父岳母都说三月三日是个好日子,那边的聘礼说二月八日送过来。”钱花听了高兴地说:“娘就等着抱孙子了!”蔺闵说:“看,把你乐的。”钱花说:“该得到的,我得到了!我满足了,我感谢相公你收留了我们姐妹三人。”

蔺闵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要说我从一个穷光蛋到了今天人称员外郎,我不也得感谢你们!”钱花说:“相公可别这么说,我们不要感谢,我们永远视你为恩人。”杏花、梨花也说:“老爷,受人滴水之恩,要以涌泉相报。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下辈子我们还给你做妾。”

时间过得真快,三月份娶了儿媳;五月份盖好房;六月份蔺闵把东院留给大儿子金哥;他们都搬到西院来住了。腊月初八这天又嫁了大女儿银姐,这一年可够忙活的。接着,明年还是忙活。明年又是金弟、银妹结婚的时候,要说还真的在忙活一年。金弟媳妇订的是刘高庄的高秀敏,银妹找的是夏庄的夏柳芳。

日往月来,又是一年的忙活,把金弟、银妹的婚事给办完了。这一年,可把钱花给累得不轻,眼看着钱花的双鬓变白了,但是钱花精神还是很好的。要说三个姐妹的身体,属梨花最弱。自打她生了双胞胎以后,元气一直没有补上来,经期不正常,她还本想着在给蔺家生几个,但是经潮不到,她没有再生出来。杏花是个开朗的女人,她的身体比姐、妹都好,她看上去不觉显老。

人生就是这样:新的生出来,老得走过去。这不,金哥媳妇刘天香说话就给蔺家添丁加口了,蔺闵真要抱孙子了。两个月以后,刘天香真的给蔺闵生了个大孙子,全家都高兴的不得了。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梨花,梨花心想:“自己身子骨不好,说不定哪天就去了,在有生之年能见到孙子,就是死了也满意了。”在给孙子取名时,钱花让梨花给起,钱花说:“你这个当亲奶奶的不能光图现成的。”梨花说:“孙子就起名叫拴保吧?”蔺闵说:“中,就叫拴保。”见老爷说话很有力,又这样痛快,钱花、杏花都高兴,梨花更是幸福。

时光荏苒,不觉又一年。金弟媳妇高秀敏也生了个儿子,这个孙子是杏花给取的名字叫拴柱。这一年对蔺闵来说是有喜有忧,有乐有悲,乐的是:得了二孙子、外孙子。悲的是:梨花去世了。钱花为了让老爷宽心,忘掉悲伤,她让杏花多陪着老爷,多逗老爷开心。但是她自己的身子说不行,也就不行了,第二年她也死去了!她死前对蔺闵说道:“老爷,对不起,我不能在伺候你了,来世再伺候你一辈子。”钱花这一死,蔺闵可不像梨花死那样,这次他哭得像泪人,杏花怎么劝也劝不住他。

可能钱花真是蔺家的贵人,钱花这一走,蔺家的气脉一下子衰败下来了。手中的钱花光了,年成不好地里收入也减少了,长、短工也雇不起了,金哥、金弟也只好下地干活了。就连年仅六旬的蔺闵,也想把豆腐坊再拾到起来。杏花哭着说:“老爷,姐姐临死对我说:‘在苦也要照看好老爷。’老爷,我不能让你在受累。”蔺闵说:“这灵芝出嫁的嫁妆凑不及,让孩子受委屈了。”杏花说:“让她两个哥嫂、两个姐姐给帮个手,事情总会过去的。”

在灵芝出嫁时找两姐姐,姐姐推说不当家;找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说当不了嫂子的家。出嫁时,女儿是哭着走的,为此蔺闵和夫人杏花也抱头哭了一场。杏花因为担当不起老爷的为难,心中窝囊,不久她也死去了。蔺闵一下子成了孤寡老人,精神和身体都大大减退了。过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两个儿子怕老婆不敢近前,前边的两个大女儿也从不回家看看。

家庭走到这一步,蔺闵成了多余的老头子。二儿媳妇高秀敏直接对公公说道:“你不能光住在我们这里,由我们养活你,你得到老大那院里去住,让老大养活你。”蔺闵说:“也好,从明天起,我到老大那边去。”蔺闵来到老大这里,前两天儿媳刘天香还可以,可是第三天她的脸就变了,说话也不喊爹了,饭菜也不那么好了。第四天老大金哥对爹说:“你从西院到东院,也得有个时间,不能一直在我家吃住。”蔺闵说:“你和老二商量商量一对几天好?你们定吧。”老大金哥和老二金弟通过一番的争论,把轮换供养爹的时间定下来了。定的是:每五天一换。老大一算定的这天正好是爹过来第五天,所以次日一早老大金哥就对爹说:“今天是你到老二那边的时候了,是你自己过去?还是让我送你过去?”蔺闵说:“你送我过去吧!他们若是不收,我就跟你回来。”老大金哥说:“他不收就行了?他若是不收,那我也不留。”

蔺闵一听说的话,生气地说道:“好儿子,爹是多余的了!爹没用了。”老大说:“除了吃和讨人嫌,你还有啥用?”蔺闵和老大到了西院,老二媳妇高秀敏一见就火了,她说:“刚定的日子就过来了!也得等到五天哪。”老大金哥说:“他到我那里今天是第六天,不该送过来吗?”高秀敏说:“好好好!算你有本事,算我们窝囊。”蔺闵听着他们吵闹,心中不是滋味,但为了混口饭吃,谁也惹不起。

蔺闵在老二这院呆满了五天,第六天一大早老二金弟就把他送过来。这时老大家还没开大门,老二敲了一阵子。老大听见了,就是不给开门,因为他是送爹的。老二见他一直不开门就说:“你在这门口等着吧!他们开门你就进去。”老大这里,听着好大一会儿不敲门了,以为是老二把爹带回去了,等他出来一看爹没走。蔺闵一见门开了,迈腿就往里走,老大生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在那边多住两天?”蔺闵听了没说话,他向老大伸出来五个手指头,走进屋里去。

到了第五天晚上,老大金哥就带着爹到老二那边去。可是老二家的大门没开着,他敲了两阵子,老二金弟就是不出来开门。老大生气的骂着说:“******,你不开门,我从墙头把老家伙顺过去。”他把爹带回院,推到墙头说:“你爬上墙,我用绳子把你顺过去,我让他不开门。”蔺闵说:“明天再送吧?”老大金哥一瞪眼说道:“明天就多呆了一夜,你以为你香着哪?”

蔺闵在老二金弟这边又住满了五天,这天刚吃了晚饭,老二就带他来到墙头。老二用手把他举在墙头上,刚想用绳子往下送,这边老大也把手伸了上来。一个要顺,一个不让他下来。强持了好大一会儿,蔺闵受不住了,他对金哥、金弟说:“你们俩不要争了!放我下来,我到豆腐坊去。”哥俩一听,急忙放他下来,开门让他走了。蔺闵哭了,他想起三位夫人。

第二日一早,银匠老张来到豆腐坊看老朋友,老张说:“老哥哥,墙头记演得不错呀!”蔺闵说:“让兄弟你见笑了。”老张放下两张发面饼说:“把你这两把锡酒壶让我带走吧?”蔺闵说:“好兄弟你带走吧,我要它无用了。”银匠老张把带回来的两把锡酒壶,给他化成了几个小锡元宝。次日给蔺闵送了过来,又给他带来了发面饼。老张对蔺闵说道:“老哥哥,生儿养女不如无,不如你这两把锡酒壶。”老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对蔺闵面受了机关,说完他走了。

有一天,老二家的两孙子到磨房来玩耍,蔺闵故意紧张的把几个像元宝型的锡玩艺,收藏起来。孙子问他那是什么玩艺,蔺闵说:“小孩子不许多问,回去别对你娘说啊!”两个孙子回到家中对他娘高秀敏说了,说的高秀敏一下子就意识到那是元宝。晚上高秀敏对丈夫金弟一说,金弟眼前一亮高兴了。媳妇秀敏说:“他哪来的元宝呢?”金弟说:“别说是元宝了,金条他也有,你忘了娘们在世时那个富有?”秀敏高兴地说:“是呀,我怎么就忘了过去呢!”

说到这里,老二两口子没等天亮,连夜就把爹接到了家。高秀敏爹长爹短的叫个没完,老二又上街割来了肉、打来酒,蔺闵一下子又变了一个人。老二这边的情况,让老大这边知道了。刘天香琢磨不透到底是啥原因,她让两个儿子找西院两个弟弟那里去问,两个儿子回来对她一说,她生气地说:“好哇!老二家,老人的财物你想独吞!门都没有。”他伙同老大愣把爹爹从老二那边抢了过来。

事情一传,传到三个女儿那里。银姐、银妹一听忙回娘家看爹来,又给爹买来新衣裳,带来好酒。现在的爹,又是从前的爹了。蔺闵见到这样的光景,心中说:“老张的这一手真管用!”他想着,想着,不由得好笑起来,他这一笑把一个梦笑醒了。他睁开眼,一见两位执法也对着他笑。他想动身起来,两位执法同说:“不要起来,翻个身,再做你的第三梦。”蔺闵这才要做第三梦。欲知三梦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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