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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雷劈王生

深情不报非人性,天理难容遭雷劈。

收养之子不可靠,败坏家门实可气。

话说在南宋孝宗后期,江阴府王家庄有个王敬,娶妻张氏。王敬年过三旬张氏不曾生育,夫妻俩心中暗急。王敬是个商人,有时成年在外经商不在家中。这年王敬商机顺手,时近腊月,就赚的了三十两白银。王敬心想:“今年早些天回家,与夫人张氏过个好年。”

腊月初八这日,王敬走在回家的路上。当他走到村头河上的小桥时,忽然听得桥头下有婴儿的啼哭。王敬忙走过去看,是一男婴被人丢弃在这里。王敬忙看了看四周,并无人在。他急忙抱起婴儿,揣在怀里,急奔家走,连头也不肯回过一次,直至进了家门。

王敬心中甚为高兴,因为他妻室不生,今日皇天有眼赐得子,后继有人了。他进了房屋,一边对妻子说明了情况;一边将拾来的儿子交给夫人。张氏一见丈夫回家来,又捡回一个儿子,又听说丈夫赚了钱,真是双喜临门,格外高兴。她忙着为丈夫做饭;又忙着给婴儿找吃的。婴儿因为空腹缺奶,哭个不停。张氏给丈夫做完饭后,又忙着为婴儿做面茶,她见婴儿哭的不停,索性就解开怀,让婴儿吸允了几口,还是撒嘴就哭。等做成面茶后,张氏嘴对嘴先喂饱婴儿,婴儿不哭了,全家都高兴。

因为张氏经常让儿子吸她的空奶子头,所以她的奶子时间一长,就真的有了奶水了。张氏心中格外欢喜,她将婴儿当做是她的亲生,张氏心说:“这孩子跟娘真有母子缘分,是老天爷给了我们一条根。”张氏让丈夫王敬请来了天、地神像,供在堂屋,每逢初一十五,张氏都要给老天爷烧香磕头。

一日,张氏对丈夫说道:“他爹,我们何不请来左邻右舍,庆贺一番,也好给儿子取个名字。”王敬说:“娘子说的正合我意。”王敬请来街坊刘大娘、赵大婶、李大叔、张三哥等等,做了一桌酒席,庆贺他们得子。席间,刘大娘提议说道:“这儿子虽说是捡来的,可是你王嫂又真的有了养他的奶水,说明你们命中有子。取名还的说是王家生的一样,这儿子就叫做王生吧!我看不错。”大家都说:“好!好!”从此这孩子的取名就定下来了,叫王生。

一日,王生正吃着奶,娘一看他,他撒了嘴对娘笑了。打这起张氏更觉得小日子,过的美满,她对王生更加的百般爱护。那真是放在手上怕冻着,搁在嘴里怕化了,她全身只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流动。说来也凑巧,就在这王生捡来一年刚出头,张氏自己也身怀有孕了,把个王敬乐的不知怎样是好。

王敬为了照看妻儿,决定暂不出门去经商,一直等妻张氏生下孩子在说。等张氏经过十月怀胎,这日张氏又生了一个儿子。王敬见妻子又添新丁,心中更加高兴,他忙前忙后,照顾好妻子,又看护好王生。王敬夫妻俩都这样想:“次子是哥哥王生给招来的,王生起了招弟的作用。”因此他们对王生更加热爱了。

因大儿子已请过街坊邻居,这第二个儿子就不再办酒席了,张氏也同意了丈夫的做法。王敬自己给次子取名叫王存。他到集市上为妻子买来补品,让妻子多多的出来奶水,因为长子王生还是与弟弟抢着吃奶。张氏虽说累瘦了身子,但是她心中还是甜甜蜜蜜的。

到王存五岁时,王敬再也坐不住了,因为他想到两个儿子到了快要上学的时候了,家中不可无钱。他和妻子商议说道:“我要去南洋做一次买卖。”张氏见丈夫为了这个家,只好顺着丈夫的心愿,让他上船走了。

王敬离家后,心中一直想的是两个儿子和妻子。因他这次出洋带钱不多,他只盼着船行顺风,快去快回,将小本买卖做活。等有了大钱,再来南洋做大的生意。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这日海上忽然刮起了大风,大风刮的海浪能有两丈多高,商船不能正常行驶,只好停靠在一个小孤岛上,躲避风雨,等到风小再走。

可是这大风刮地没完没了,一直刮了三个月并下了大雨。王敬一见所带的银两,所剩无几,只够回家的路用。哪里还有买货的余钱,他心中十分焦急。一日,大风终于过去了,海上风停浪稳。船家说:“修整船只一日,明日开船。”让大家做好准备。

这些商人们,在船中闷了多日,今日风停浪稳,阳光又好,大家都纷纷走下船来,在小岛上一游。王敬也下的船来,他的心情与别人不一样,不是登山望景,而是顺着海边闲走。走着,走着,他见到海边处有一个被海水冲上岸的一个很大的死海蚌。王敬有心无意的将海蚌捡了起来,带回到船上,王敬的举动只惹得大商贾们一阵的好笑。

商船开动了,终于到了南洋,商贾们上岸去谈生意。王敬因无钱,只有在船上等着,商船返航回家。他心里说:“等我有的是大钱,再来南洋,做一次大买卖。”几日后,商船起程返航,王敬心中欢喜,他心急的是快快见到妻子和两个儿子。所以他光想让商船开的快些,也算是归心似箭吧!

在返程的路上,商船很顺利的回到了国家港口。靠近了码头,商人们纷纷下船,王敬下船在上阜街投宿了客栈。他心想快到家了,心中倒有些快乐感。他心中想的是两个儿子,还有温柔体贴的妻子。同时他心中也想到这次出海遇有大风,耽搁了时间,买卖没做成,还花光了所有银两,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所有来的人都要上街走走,买些回家所带的,只有自己呆在店房中郁闷不乐。

话说这店家主人见到王敬身背大海蚌进了店房,心中大吃一惊,店主人殷勤的为王敬开了一个单间。住下后,店主人对王敬好生招待。等到夜深人静时,店掌柜叫开了王敬的房门,他躬身走了进来,谦逊的微笑不停,不好意思的找地坐下。

王敬见是店家主人进房,忙着让座,店主人客气的对王敬说:“王掌柜,您采购来的海蚌可卖否?”王敬听了心中就是一愣,他随口问道:“谁人想要买?”店主人说:“小可钱少,但想讨个价钱。”王敬顺杆爬地问道:“店家给多少?”王敬问时脸上像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他心里已开了锅。

店掌柜一本正经地说:“我用我的整个旅馆换你的海蚌,如何?”王敬越发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心中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有顺口说道:“我要你的店房,怎样带走?”店掌柜忙说:“我给你兑换成金子。”王敬一听越发不知如何是好,又随口问道:“你给多少金子?”这时王敬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店掌柜伸出右手的大拇指说:“一千两黄金,你看怎样?”王敬也算是个老实人,这时他倒认真的对店掌柜说:“店掌柜,你不是开玩笑吧。”店掌柜把王敬的真话,当成了讨价还价的假话,以为王敬嫌他给的太少,店掌柜便认真地说:“一千两黄金是太亏了你,不过我只有一千两,多了,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听到这时,王敬才知道事情是真的。

王敬说道:“话说到这份,我也不难为你,咱们就一言为定!一千两就一千两。”店掌柜忙说:“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这时店掌柜的心也跳了起来,心说:“天爷爷,你可让我遇到贵人了。我大发了,我大发了!天爷爷,打今起,我要每日给您老人家烧香叩头!”

王敬将大海蚌交到了店掌柜的手里,店掌柜的手也发颤了。他就地把海蚌轻轻的打开海蚌壳,啊!一见海蚌壳里有七颗又大又圆的宝珠,夺目可爱。店掌柜又将油灯熄灭,只见七颗大宝珠又明又亮,颗颗发出光来。店掌柜说:“此宝乃是夜明珠,别说黄金一千两,十万两也买不到手!我看你为人诚实,我再把我的整个旅馆让给你,我只带走夜明珠,我要进京讨个献宝状元当当。”据说后来清宫里,慈禧太后的那七颗夜明珠,就是王敬从南洋小岛上捡来的那七颗。

王敬一来不识货;二来是自己说的话;不能不算数。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又听他说去献宝当状元,自己更不是那块料。他眼睁睁的见人家将宝物拿走,他也并不太后悔。因为他意想不到的,得到了一家旅馆和一千两黄金。这对王敬来说,也算是飞来横财,天大的喜事了。等到次日,王敬换上了旅馆的店牌,当了店东家。几日后,他将旅馆的经营暂交给了伙计们打点,王敬带着卖宝得到的一千两黄金,回到了他王家庄的家中。

张氏因丈夫一去几个月不见回家,这日,忽然见到丈夫高兴回来,又见他发了大财,心中格外欢喜。她忙到天、地牌前为丈夫祈福祷告,接连烧香,求愿全家人大富大贵。人逢喜事精神爽,王敬为两个儿子建起了宅院,兄弟俩的宅院为同街,分东西两院。王敬与夫人商量:让大儿子王生住东院;让小儿子王存住西院;他老俩口与次子王存暂住一起,也住到在了西院。夫人张氏只是乐的点头,听丈夫的安排。

时光如梭,过得飞快,一晃就是十年过去了。王敬的两个儿子,大的王生年满十六岁;二的王存年满十五岁。只是大儿子王生学习不好,他贪玩,又好与人家打架斗殴。王敬说是夫人张氏将儿子给惯坏了,张氏说:“子不教父之过。”为了王生,王敬两口子也曾办过嘴,红过脸。

又过了两年后,王敬心想:“给王生找一些事情做,让他快些成人。”王敬就让王生到上阜街管理旅馆去了,让次子王存继续攻学。王敬是个有心计的人,他花钱买下了几百亩地,雇了长工,当了地主,渐渐地人们都称呼喊起了王员外。说他胖,他就喘,王敬走起路来也晃起腚来了,两肢臂也背起手来了,表露出一付贵人的模态。

却说这王生来到上阜街,当了旅馆店掌柜。开始时有父亲王敬经常照看,他表现的还不错,但是等到他父亲一走,他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他与一些地痞流氓们勾搭在一起,整日的鬼混,他学会了吃、喝、嫖、赌、抽,染上了坏恶的习惯。常言道:“人学好,很难找;人学坏,特别快。”王生的作为,违背他父亲王敬的心愿,那是背道而驰。这时儿子已走到不可救药,但是作为父亲的王敬,他还蒙在鼓里。

王敬在王家庄已是王员外了,家中也添了佣人,他过起了大家主的富裕生活,这样来给他家两位公子提亲的媒人也就多起来了。张氏想孙子想的心切,她催着丈夫去上阜街对大儿子说,该是娶亲的时候了。王敬听了夫人的话来到上阜街,先问了问旅馆的业务,王生给父亲编造了一些假话,将父亲王敬搪塞过去了。

王敬又对儿子说道:“现在家里提亲的不少,媒人很多,你娘让爹催你该娶个媳妇了!爹也想早早抱上孙子。”王生说:“要找女人,我也要在上阜街城中找,在家乡土窝子里哪能找到好的?”王敬说:“你在城里找媳妇,爹不反对,爹回家跟你娘说了,她也就放心了。关于二小王存的媳妇,那就让你弟弟在家乡中找吧?这里有了合适的,你跟爹说能在上阜街找上媳妇更好,到时爹来给你办婚事。”王生只是一心想着让父亲王敬快些走开,没有人管他与混子们鬼混的事。他催父亲说:“我的婚事,你就别管了,快快回家照顾家里的事情去吧!老二找到了,就给他办婚事。”

王敬回到家中,对妻子张氏说明了王生的想法。张氏说:“儿大不由娘,他又不在身边,由他去吧。”夫妻俩商量着给次子王存的亲事定下来了,女方是宋家庄宋员外之女儿,叫宋瑞英。两家递过生辰八字,下过聘礼,王存的亲事就算是成了。

当王存的亲事快到时,父亲王敬又来上阜街,他想让大儿子王生回家,为二弟王存操办婚事。王生百般不愿意回家,他说是上阜街店房的事多,这里离不开他。王敬见儿子执意不肯跟他回家,只好自己回来给次子王存办完了婚事。媳妇进了门,家中添新人了,王敬夫妻甚是快乐。特别是新媳妇知书达理,对二老温和孝顺,王敬夫妻真是福中有乐,殷福不浅。

时隔一年,这年的年节快到,张氏想大儿子王生,她让丈夫王敬到上阜街去叫大儿子回家来过年。等王敬到了上阜街,一见旅馆的店牌已换了名称,他心中大急。他找到左邻右舍问清时,才知道是儿子王生将旅馆赌博输掉。现在儿子王生与那些混子们,住在土地庙中乞讨度日。王敬见到丢掉店房失掉钱财,儿子又坠落到向人乞讨,心中又恨又疼。恨的是:儿子不争气,走上邪路,败了家业。疼的是:儿子吃穿不上,饱受苦难折磨。

王敬心急找到土地庙中,一见王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由得出手打了王生一个耳光。王生这时已成野性,他哪管王敬是他父亲,他大声叫着说道:“弟兄们,给我打!打死这个老糟头子。”他一边喊着让别人打,他自己也动起手来打,大打出手。混子们更是不留情面,将王敬活活给打死了。

王生亲手将父亲打死,他并没有后悔之意。他与混子们商议,就说父亲是在回家的归程中,被路上的坏人给打死的。自己因斗不过坏人,只得将父亲的尸体背回家来。他在母亲的面前也装着哭了几声,母亲张氏一见祸从天降,丈夫落得个惨死,她死去活来的痛哭不止。左右邻居们都来相劝说:“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不能不过。”王存与媳妇宋瑞英拉着娘劝说:“娘不要伤心过度,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王生也假惺惺地说:“老娘不必伤心,爹死了,儿子我以后多多孝顺你老人家才是。”邻居们也都劝张氏说:“死人是入土为安,买口好棺材早日将王员外发送了才是。”张氏这才吩咐两个儿子,给丈夫办理后事。

张氏与两个儿子发送了丈夫,她再也不让王生出外了,他怕儿子在外出事,让儿子守在她自己身边。张氏安排王生住在东院;她悲痛的心情慢慢地好转过来。张氏想托媒人给长子王生娶个媳妇,以了却她对儿子的挂念。娘把心里话给王生一提,王生却是不高兴。因为自父亲王敬死了以后,王生几次说母亲的心没放平。先给兄弟王存娶了媳妇,是大麦先熟?还是小麦先熟的道理都不懂。母亲说:“事前你爹说先给你找,你说你不在家乡找,你爹问你先给你弟弟在家乡找媳妇,你说你同意弟弟先找,事后今日你又后悔。”王生说:“我不懂事,你们老人也不懂事?”母亲张氏听了他的话,只是暗地里伤心,想念丈夫死得太早,大儿子王生又是这样的不懂事。

却说这王生,也不是不想娶个媳妇。只是他回到家中以后,与上阜街的混子们还常有来往,恶习还是不改。再是他竟看上了弟媳宋瑞英,他一心想把宋瑞英弄到自己的手中。因王生把赌博之风又带到了王家庄,他将弟兄俩所共有的土地,其中一百多亩地,让他给卖掉了,他将自己院中的物件也都输掉了,只剩下他东院的空房。有时输的过不下去了,就来找母亲声讨胡闹,因此弟弟王存曾多次与他吵架,有时兄弟俩竟动起手来。

王生向母亲提出来要与王存分家,张氏娘家无有兄、弟,王敬家也是无有近亲,张氏就自己做主将东院的房产正式分给了王生,西院分给了王存。剩下的二百亩地,弟兄俩又各分得一半,王生又多得一百亩地,王存分得一百亩地,张氏跟着二子王存过。母亲对王生说:“以后你再去赌,输了房子、输了地,有罪你自己受,别来找弟弟的麻烦。”王生一口答应了母亲的嘱咐,并说娘给他们分家是公平的。

分家后,王生还是狗改不了****,他赌博赌的更凶了,不到一年他就把一百亩地输掉了,又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又把自己住的东院给输掉了。他又与混子们商议,过来找母亲张氏来讹钱,王生对母亲说道:“我爹当年经商时,赚回千两黄金,分家时你一字不提,你只是偏心护着二弟。”母亲说:“你爹的钱,花在东西两院盖房,买了几百亩土地,多年的吃用,已经花完,再提它只是让我伤心。”

王生说:“你说的话我不相信,我爹死得太早,你又这样偏心,我成了无爹娘心疼的人了。”说着他假意的哭起爹来,母亲张氏心一软,把自己戴着的手镯、耳环摘下来交给了这不孝的儿子,王生得了值钱之物高兴而去。王生已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他的赌瘾已是控制不了了。输急眼了就来找母亲讹诈,有时碰上弟弟王存在家,哥俩又是大吵大闹。

慢慢地王生对弟弟王存起了杀害之心,他心想:“杀了王存,自己再把弟媳宋瑞英弄到手里,岂不美事。”他是个野兽心肠的人,他想哪里也会做到哪里。一日,他找来混子们商议,由混子们将王存杀死,事后给混子们每人一个元宝。混子们都很愿做,他对混子们说:“等待有机会就向王存下毒手!下手就要死的,决不能留下活口。”善良的王存,只是个在学业上用心的人,他哪里知晓大难就要临头了。

这日,混子们等来了对王存下手的机会。他们趁王存出庄办事时,在半路上将王存打死了,死尸扔在了路边的荒地里。后来是邻村的人发现了,给王家送的信。王生一脸难过的将王存的尸体运回家并发送,王生还哭了几声,他对人家说:“我与弟弟虽说吵过架,但毕竟是兄弟,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张氏欲哭已无泪了,她心里明白,王存的死,是王生所为。她左思右想:“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告官,两个儿子都没有了,倒不如把这件事情压在心里,盼望王生改邪归正,能痛改前非。让自己也能安度晚年,别的也就不多想了。”

事隔几日,王生跪地对母亲说道:“娘,你把弟妹瑞英给我做个媳妇吧!我以后痛改前非,保证听娘的话,娘说咋我就咋,娘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要孝顺娘一辈子。”张氏听了王生的话,认为这样也许能拴住他,从此他能改邪归正。张氏她并没有深加考虑,她就对儿媳宋瑞英谈了此事。宋瑞英一听,揪心的痛哭,她悲切地对婆婆说道:“娘,等王存的年期一满,我就回娘家去。我不会拖累你们的,请婆婆再容我留住几个月吧!”

听了媳妇的一番话,张氏也只是哭个不停,她后悔不该对儿媳说出提亲的话,是自己的话伤了儿媳的心。王生一见母亲提亲不成,恼羞成怒,心说:“宋瑞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我还就真的不放过你。”这日是夜,他敲开了宋瑞英的房门,将宋瑞英给奸污了。瑞英受到了这样的委屈,哪里还想活在世上,她用绳子悬梁自尽了。

次日,张氏到儿媳房间来,一见儿媳瑞英套在房梁之上吊着,她忙用剪刀剪断了绳子,将瑞英卸了下来。用手一摸瑞英已是冰凉,知道她已经死了多时。张氏痛哭,她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向她提亲,使瑞英生气自尽了,她不知是王生所为。她边哭边说:“是我害了你,瑞英。”王生假惺惺的哭着给宋瑞英办着丧事。

话分两头。再说宋家庄宋员外宋一凡,这几日闷闷不乐的呆在家中,因为前两日女婿王存疾病死亡。悲伤之余他想到女儿瑞英早年丧夫,年轻守寡,她的命太苦了。宋员外的心,一直是担心着女儿的事情,这几****的右眼一直在跳。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宋员外心说:“难道还有祸事。”他不由得想到:“王家报说女婿王存是得疾病而死!是什么疾病?当时怎么就没有问清楚?女婿王存他死得冤枉?是女婿王存的灵魂来在我的家中,使我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

就在宋员外右眼跳动不知所故的时候,突然王家又来报丧,说是女儿瑞英又得疾病身亡。宋员外听了如晴天霹雳,惊震的他再也站立不住,倒在了座椅之上。仆人们、儿子、媳妇都急忙过来,捶打喊叫:“老爷醒来!爹爹醒来!”宋员外慢慢地苏醒过来了,他哭着说:“瑞英啊!你咋死的这么快?有病不回家来,让爹给你看病?”

夫人卢氏也哭的昏死过去,丫环们连忙掐住夫人人中,使夫人醒过来大哭起来。儿子宋洪印说道:“爹,儿子总觉得王家之事,有些问题?没几日妹夫与妹妹连得疾病而死,这不可能啊!平时他们的体格都是挺好的,怎能说死就都死了?”宋员外对儿子点了点头说道:“爹也是觉得事有蹊跷!这次到了王家我们要多闻、多问、多看,如查出些破绽来,爹定饶不了他们。”

给女儿宋瑞英奔丧的马车都套好了,老夫人卢氏争着要去,宋员外怕她伤心过度,病在王家,劝她留在家中。让瑞英她嫂子赵氏赵明芳与她妹妹宋惠英去,宋员外与儿子宋洪印也去。赶车的伙计理解宋员外的心情,一路鞭子不停的抽,马车跑得飞快。到中午时分,大车就到了王家庄。操办丧事值傧王福接出村外,见了宋员外他哭了,他给宋员外磕了孝子头。宋员外带着儿子、儿媳、女儿下了马车,直至哭到大女儿宋瑞英的灵堂。

灵堂中宋瑞英的尸体还没入殓,她被放在床板上,身子整个被一块白布盖着。灵堂上没有孝子哭孝和守灵,只有她的老婆婆在一旁哭得不醒人事。宋员外一见倍感凄凉,他扶床女儿、女儿的大哭起来。哥嫂和妹妹惠英更是大哭不止。王生心中有鬼,他特地花钱雇了一位女值傧相。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向她交代了语言。傧相婆子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替人家消灾解难。

傧相婆子过来劝宋员外说道:“宋老员外,少哭两声吧!这么大年纪您可注意您的身子骨。”宋员外向她问道:“我女儿她得的是什么疾病?”傧相婆子说:“年轻人丈夫死了!想丈夫,得个疾病还不是常事。”这时妹妹惠英想撩开盖在姐姐身上的那块白布,傧相婆子赶忙按住说:“亲家姨妹,这可使不得!人死要的是得个安然,如掀开盖脸,露了天!她的灵魂就不得去轮回,那就是当了野鬼了!”

宋惠英说道:“灵堂之内哪有露天?我想看姐姐一面也不行?”傧相婆子说:“这是人间风俗,你们不讲究,这里王家可是讲究的。你们看王老夫人哭成什么样子了?若是让她的尸体见到阳光,那就得把老夫人给咒死!”这时嫂子赵明芳过来看王夫人,想劝劝亲家伯母。忽然听见王夫人边哭边说道:“是我害死了儿媳妇,这孩子死得冤哪!”

嫂子赵明芳一听她是被害死的,立刻想到傧相婆子不让掀看妹妹因由,她来到床边一把推开傧相婆子,掀开盖布,一眼就看到了妹妹脖子上有绳子索过的痕迹。她大声说:“妹妹是上吊死的!”这一声大喊,灵堂上就炸开了锅一样。办事的、观看的,一下都围拢了过来,心中有鬼的王生也不得不出来对应。

傧相婆子害怕的看着王生,她怕的是事情没做好,王生不给雇佣钱。王生怕的是他强奸弟媳的事暴露出来。在忙乱中忽然他听到母亲在哭声中说道:“都是我害死她的,这孩子死得冤哪!”王生听罢立刻想到:“母亲可是一个替罪羊,何不把已蒙盖不住的事情,推到母亲身上?”这时王生大声对在场的人们说:“事已至此,我也就不蒙不盖,把话直说了吧!弟妹是上吊死的,都是我的老娘,因弟弟走了,闲她在我家吃闲饭,让她改嫁!她一生气,就上吊死了。”

他的话刚说完,立刻就传开了。都传说:“宋瑞英是被婆婆逼得上吊死的。”宋员外一把拉住王生说:“小子,没别的,我们上堂打官司去!”王生忙说:“宋家亲翁,事不关我,要打官司,你拉着她去。”他指的是母亲张氏。宋员外说:“你是王家唯一的男人,你不去谁去?”这时王生一伙的混子们过来拉开宋员外的手说道:“老爷子别胡来,王生已是与她们分开家另过的人了,你拉他毫无道理。”

宋员外气愤地说:“今天你不去,明天公堂上少不了你。”宋员外令伙计套车,他到县衙告状去了。留下儿子、儿媳、二女儿在这里给姐姐守灵。宋员外一走,王生要快着给死者入殓。这时,宋惠英护住姐姐的尸体说:“你的先打官司,后入殓。”王生的一伙要动手抢着入殓,宋洪印与媳妇赵明芳,也站在妹妹这边不让入殓。王生一伙一是流氓成性;二是仗着人多;他们就要下手打斗。这时,宋惠英忽然手中拿出一把剪刀说道:“今天谁敢动我姐姐的尸体,姑奶奶就跟谁玩命。”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惠英用剪刀这一玩命,把这些混子们给镇住了。其实这些人与王生都是酒肉之交,再是他们杀死王存,心中也是有鬼,所以他们还不想为王生两肋插刀。这时,王生把混子们领进另一间屋子,忙着与混子们商量明日在大堂上官司怎样打?一个混子说:“你娘这个老家伙,她口口声声说媳妇是她害死的。这话亲家翁也都听到了,你就索性将你娘送上公堂,她在进了大牢,这个家就由你了。”王生一听笑出声来,他说道:“老不死的,活着也是碍事。”另一位混子说:“用她顶了罪,可算是一举两得。”王生会意的笑了笑。

有宋家人守灵,王生索性将娘拉到了房中来,他对母亲说道:“娘,有人问你让弟妹改嫁的事,你不能说是嫁给我。”老娘糊涂地问他:“不嫁给你,嫁给谁?”王生急着说:“你说嫁给我,那是害了儿子,儿子被砍了头,你老了谁给你摔老盆?只要你死也不说是给儿子提亲,儿子孝敬你后半辈子,让你老了老了,天天享福。”

老娘没有听进他的话去,只是一味地说道:“媳妇是我害死的,她死得冤枉。”次日,王生不顾家中的事情这等要紧,他也套了一辆马车,他拉着老娘上了车。对外人说他是为老娘找郎中去看病,其实他是送老娘去公堂,他贼喊捉贼,他要告老娘害死了弟妹宋瑞英。王生一伙来到县衙大门前,其中一个混子走到惊堂鼓的跟前,他抄起鼓槌就敲响了惊堂鼓。听到鼓响,三班衙役急聚公堂,县官郑大老爷也撩袍端带,急忙升堂。

郑县令一拍惊堂木说道:“何人击鼓?带上堂来!”王生见传,他走进公堂。衙役们喊了堂威!王生跪地给大老爷叩了头。郑县令一见,他把惊堂木一拍说:“大胆刁民,你不按堂规行事,竟敢擅自击鼓惊堂。来呀!”两班衙役们齐声说:“请太爷传令?”郑县令说:“将这一狂徒,先打他三十大板!”

王生一听忙说道:“大老爷,小人冤枉啊!”郑县令说:“你冤在哪里?快快说来。”王生说:“我家有人命案!小人捉拿凶手至此,是一时心急,才冒然敲了惊堂鼓,此乃事出有因啊!”郑县令问道:“你带的凶犯现在何处?”王生说:“在堂外等待。”郑县令说:“带上堂来!”衙役们出班从外边将老太太带上堂来。

张氏夫人哭得满脸泪水,她已站立不稳,衙役们让她就地坐下,上大堂的一切礼节也都免了。郑县令一见问道:“她是何人?”王生忙说:“她是害死儿媳的凶手,王张氏。”郑县令问道:“你是怎样见她行凶的?”王生说:“我弟弟刚死,他就逼着我弟妹改嫁,我弟妹一气之下上吊了。”郑县令说道:“听你之言,你也是王家的人了?”王生说:“是呀,我是王家的长子,我叫王生,王生就是我。”

郑县令看了看堂下说道:“那位老夫人是你的什么人?”王生说:“他是我的亲娘。”郑县令一拍惊堂木说道:“看来你是个不孝之徒,你娘这等情况,你本该替娘顶罪自上公堂,你反把老娘押上公堂,你不知什么是二十四孝吗?”王生说:“小人从小没受过孝道教育,只是略知国法,小人是大义灭亲,以法办事。”

这时,一位衙堂师爷走近郑县令说道:“太爷,又有宋家庄宋员外,这里有他的状纸。”郑县令接过状纸看了看问道:“他在何处?”师爷说:“前来状告王生,现在堂外等待堂传。”郑县令一看同是一个案件,忙下令宣宋一凡上堂。衙役们宣了堂令、喊了堂威,宋一凡进堂给县太爷扣了头,郑县令对宋员外说:“宋员外可站起来说话。”宋一凡说:“谢大人。”他站到王生的对面。

郑县令说:“请宋员外诉说状情。”宋员外说:“王家长子王生,他不学孔孟,鬼混在外,王家在上阜街有店房家业,被他赌博输掉。他回到家后,不知悔改,继续鬼混,又把分给他的房屋与土地都输光。因他常对母亲进行讹诈耍混,其弟王存常与他吵闹,后来王存被人打死!其弟死后,有人传话说:‘他想兄占弟媳,强迫他母亲为他说亲。’我女儿宋瑞英贤惠孝道,她听了婆婆说亲的话后,坚决不答应,第二****悬梁自尽!以上详情请大人定夺。”

郑县令说道:“请员外谈谈,这些情况宋员外是怎样知晓的?”宋一凡说:“宋家庄有一宋芳芳,她也嫁到王家庄,她与我女儿瑞英口称姐妹,无话不谈。”郑县令听完话,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王生!事因由你所起,还不如实招来?”王生说:“大老爷,小人冤枉!请细听听我娘的语言。”郑县令细听时,张氏还是哭说:“是我害死她的,她死得冤枉。”

这时宋芳芳与宋惠英也上堂来告发王生,郑县令让她们当堂对质。宋芳芳说:“有些话在大堂上难以启唇,有话要对掌印夫人后堂去谈。”郑县令会意,准下她们进后堂与夫人谈话。宋芳芳与宋惠英来到后堂对县太夫人说:“王生那贼子对弟媳宋瑞英一直不怀好意,她上吊自尽必是受了他的强暴!不然她不会走上绝路。”县夫人说:“他是用何等手段?”宋芳芳说:“她是先被强奸!后去上吊。”

县夫人听了她们的话,想到:“自己也是个女人,女人一生要守住要害之处,她不受到奸辱,不会轻易去死。”县夫人传话将郑县令叫到后堂,向他说了宋芳芳的诉状。郑县令听了觉得事有为难,人死了不能说话,谁能证明是他奸污了她?县夫人说:“老爷可派女仵作检验宋瑞英的尸体,如被强暴必留下痕迹。”

郑县令说:“即使是查出她被强奸,无人证明,怎好说是王生所为?”县夫人说:“大刑之下,不容他不招。”郑县令听了夫人的话,决定当场验尸,可说是能去看得都去了。郑县令在王家大院设立了临时公堂,单等女仵作检验出来结果。

女仵作通过认真的检验,终于在宋瑞英****里查出了****。女仵作当场宣布:“宋瑞英是被强奸过的。”郑县令一拍惊堂木说:“大胆王生!还不从实招来?”王生听了仵作的话以后,虽说他也是凉了半截,但他毕竟是个混子,他一口咬定:“宋瑞英不是他强奸的。”郑县令对他用了重刑,但是这条癞皮狗,打死也不招认。

那时没有检验精子的手段,王生死不承认,郑县令只好暂时将死者先入土为安。他对宋员外说道:“事情不算完了,本县另派人手细查王生的所作所为,等查得证据,再一柄镇法。”宋员外听了郑县令的话,同意将女儿瑞英埋葬。

郑县令当众宣布本案已完毕,县官和衙役们都撤出王家庄。宋员外将女儿埋葬后,也回宋家庄去了。庄民们见县令不抓王生,心中很不是滋味。有的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将王生狠打了一顿,也算是出了气了。”王生虽说被打的死去活来,但是自己死没招供,可算是捡了一条小命。如今县令走了,宋家也不来闹事了,他心说:“这回可算是万事大吉了!只是身边还有一个不死的老东西在碍事。老娘啊!老娘!不是儿子不孝顺你,是你不死。”混人有混人的不讲理,畜生有畜生的逻辑。

王生做了坏事,官家不了了之的走了,真乃是万幸,他一天天更加堕落。事隔几日,王生背着母亲张氏偷着将西院的房院卖掉。等来人接收房院时,张氏才知晓。这时张氏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坐在西院的大门坎上,大声呼叫的对接收院子的人说:“你们谁敢进我的院门,我就跟你们拼了这条老命。”接着张氏大骂王生是个大逆不道的畜生,败家孽獐。

王生已向买房主先使了钱,今日一见母亲如此妨碍他卖房大事,他生气的过来想将母亲推开。母亲张氏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血红的双眼盯着王生,等王生一碰她,她一头撞死在门框上。就在这时,只见两位执法在天空中大喝一声说道:“畜生,拿命来!”晴天霹雳,一声天雷巨响,将王生劈死。

众位街坊邻居一见王生遭天雷劈死,纷纷都说这是报应。老人们说:“天上两位执法有天眼,地上的事,他们看得清楚,做了坏事,执法不饶。”两位执法虽说劈死了王生,但心中还是不平静。两位执法施了个法术,将张氏的尸体埋葬在王敬的坟里,而王生的尸体烧成了一股煳烟,发出了一股焦煳的臭味。这正是:坏事做尽亏心,天公法眼观察。恶人自有恶报,人不惩除天除。

两位执法心中郁闷而去。他们驾祥云行至天空,突然间两位执法感觉到人间金府有鬼怪作祟,搅扰了人生。作为一个广为行善的人家,怎能容得野鬼作乱?两位执法驾起祥云向金府而来,这才要有鬼兵神将共同打假鬼,毁假殿的情况。看官欲知详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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