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安心灵绝望的度过了,她不是没有试过逃跑,但最后都是无济于事。她仰着头,目光坚定的闪烁着,像天上的星辰般璀璨,妈妈,保佑我渡过难关。
次日早晨,安心灵娇小的身躯在宽大的床上卷缩着,时不时动一动,恬静的犹如小猫咪般。
“嘤唔——”安心灵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呆呆的望着窗外透过纱薄的几缕阳光,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却又好像如梦初醒时的未适应。
“咔”的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身穿女佣服的年迈大婶,“小姐,起床没?”
这是张嫂,是负责伺候安心灵起床洗漱的。当时在安家生活的时候,家里人要么就是讽刺,嘲笑惩罚翻白眼等,哪怕是下人女佣都给她脸色看,唯独张嫂,没有给她脸色也没有嘲讽她,就像母亲对孩子那样照顾着年幼的安心灵。她很温柔,很慈祥。
安心灵这才如梦初醒,看见向她走过来的张嫂,注意到她湿润通红的双眼,一看就知道——她哭过,为她而哭。
安心灵心里也不好受,直接扑到张嫂的怀里,低声抽噎着。张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在怪,怪自己为什么帮不上小姐。两人泪如泉涌般的抱了好一会儿,却不愿松手。
“张嫂,我好想你。”安心灵哑着声音道。自从安心灵上高中起,她就搬出了安家,在校外租了一套小公寓住,这已经是三年了,她们分别了整整三年。
“小姐,你瘦了。”张嫂布满茧子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安心灵的脸,“小姐,疼不疼?我帮你擦药吧。”望着安心灵左边微肿的脸蛋,流下了两行清泪。
“张嫂……”安心灵瞬间崩溃了,她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就是张嫂。她再也不愿意再伪装,她好幸苦,好幸苦……
时间一晃而过,已经是中午了,张嫂再次来到安心灵的房间,这次是来给她送午饭的,通过了保镖的验证,张嫂把饭菜端到安心灵的面前,“小姐,先吃饭吧。”
安心灵吸了吸鼻子,“嗯。”她是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再难过伤心绝望也要吃饭啊。
张嫂突然靠近安心灵的耳边,轻声对她说,“小姐,一会儿我出去把院子里的保镖都引开,至于其他保镖,喏,这是迷药,只要洒在他们的脸上,他们就会倒下。”
安心灵惊异感动,“呜,张嫂……”
“小姐,记住了,那我就先出去了。”张嫂边说边向安心灵眨眨眼,示意安心灵。
她点点头,让张嫂放心。
待张嫂出去不一会儿,就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只听一位保镖说,“走,吃饭去,听说今天的饭菜不错。”
“不行啊,要守着这里。”
“切,你傻啊,那位人真在吃饭呢,哪有时间逃跑,走吧。”
“说得也对,走吧。”
安心灵小心翼翼的往窗外一看,已经没有保镖守着了。
她处于别墅二楼的一间房间,离地面没有多高,安心灵顺着窗户往下爬,闭眼一跳,安然无恙的着地。安心灵嘘了一个气,刚刚她可吓死了。
根据脑海中的记忆,安心灵顺藤摸瓜的找到了别墅大门,那里守着四个保镖,安心灵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趁他们徘徊的一瞬间,朝他们的脸上洒了迷药。果然不出所料,四个保镖陆续倒下。
安心灵如罪释放般的轻松,从保镖身上搜到钥匙,开了大门就跑,待她跑累了,回头再也看不到别墅的影子了才放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