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稍缓时刻,修齐突然结了一个手印,从怀中拿出一个罗盘,罗盘在风中疯狂地转动,修齐凝神在罗盘上划下一行符咒,罗盘才终于慢慢停贷,他对燕将军点点头,燕将军吹响短笛,瞬时,山海如奔流般向风流中的缺口冲去!
捣药的手微微停住,叹了口气,便继续不停地捣好药。然后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踱步到门口地药田间,轻轻地摇椅中闭目养神。
而就在军队来临前,姚月便听从鹤老头的建议从另一边的路下了山,正好与大军擦肩而过,说是无意却如此巧合。
而与姚月同行的,还有那个神秘的男子。
其实,姚月很多次想起来,在那个药谷里,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即使是有,也许也只是姚月单方面的心思,毕竟,是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原本是即使在电视里也难以见到的人物。
若不是他伤好了一同下山的一个多月,恐怕他连话也不会同她说吧,像那样的一个人,即使是天仙下凡,恐怕他也不曾多看一眼,更何况,姚月又只不过是这样的一个,甚至可以说是丑陋地女人。
当时,姚月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她瞟了瞟旁边那个黑衣美男子,又不禁有些愤慨。
“当我真是小女孩吗?不就是长得有那么点姿色吗?救了他不说,衣带不解地日夜照顾他,到现在一句谢谢也没说,连名字也不肯透露。还屁颠颠跟着我去雁城,现在坐在那装碉堡,不可一世,气死我也!”
怪不得电视剧里常说“因爱生恨”,不得不说,姚月这几分的恨里面,多少也有些被冷落的失望之意,还好,姚月作为一个现代人,看多了让一众少女阿姨舔屏的小鲜肉,审美倒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更何况,看了一个人一个表情一个月,多少也有了些抵御诱惑的能力了吧。
坐在颠簸地马车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一样的山,一样的水,姚月就是从里面看出些许地不同。不同的是,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乡,尽管家乡并没有等她的人,但她还是那么想念。
想念那里的车水马龙,想念那里污浊地空气,想念楼下一大早唱戏地大叔大妈,甚至想念隔壁小年轻没日没夜放的口水歌……这里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却不是她的世界,姚月,她只是个外来客,这里没有她的位置。
想起临别时,姚月想起鹤老头的话,那时,她第一百不知道几次问鹤老头有没有研究出救她的办法,鹤老头才实在忍不住说:“你一个病因都没有,什么也好,比如说有没有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之前有没有什么症状。”
姚月当时才猛然地想起奶奶死前留给她的那个盒子,那盒子里是一颗通体血红的珠子,她就是好奇将珠子拿在手上才……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觉得鹤老头并非什么奸恶之人,于是她便一五一十地将这段奇遇告诉了鹤老头,于是乎,她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灵力。
鹤老头念着十分怪异的符咒,在她全身用指尖蓝色的幽光画满了梵文,奇怪的是,姚月竟然仿佛全部都能一一读懂,但组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她全身被拥堵的鲜血涌到了额间,周身的梵文霎时飞入额头的红光之中,凝结成了一颗姚月在盒子里曾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珠子。
那便是姚月的“病因”,但鹤老头也只是幻化出一颗珠子,却未能清除体内的病症,而能救姚月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消失了二十多年的沐雪派仙子,瑶华夫人。
要找到这个人,并非易事,于是鹤老头写下一封引荐信,只叫她去寻找一个叫做“风清”的人,那是他唯一的一名弟子,让他帮助姚月寻找瑶华仙子。
可是,想不到,走的时候,满身伤本来应该修养大半年的“碉堡”,却奇迹般的提前好了,于是,在鹤老头的极力建议下,作为“保镖”,但实际上吃喝都要姚月照顾的“大爷”,就这样与她共同上路,目的地,周国的国都——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