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寻人猜想
刚刚生产完,难道能飞走不成?自己回家去了?但不要孩子了?应该也不是,刚才到现在,已经很久了,走到隐蔽处去解手,也没有这么久!
康佰就大喊:“新玉!你到哪里去了?快快回来!可以回家去啦!”
可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白康佰又重复的加大声音喊着。可是,仍然没有回应。
怪了,人哪里去了?刚刚生产完,难道能飞走不成?
自己回家去了?但不要孩子了?不可能,真奇怪!
人到哪里去了?
“新玉,你躲到哪里去了?别开什么玩笑啊。”兰子大喊。
他们在草寮的四周看了又看,也不见新玉的影子。
“我们都到四处寻找去。”兰子说。
几个人分头各向寻去。过了一个钟头,几个人都回到寮子门前,都说没有见到人。
“赶快再到更远范围处去寻,天快要黑了。”兰子说。
过了好久,几个人又回到寮子门前,又都说不见人,而且说已经寻到离寮子很远的范围去了。
此时,天将黑。
“回去吧,到她家里看看去,是不是自己回去了?”白康佰说。
此时婴儿大哭起来,哭得实在响亮,震动树林,好像要求大人们留下来继续寻找他母亲似的。
几个妇女担了柴,白康佰替桂芳担了柴回去。他们把柴放好,马上奔新玉家来。此时,桂芳把婴儿递给凌新玉的丈夫白才惠。
“从中午时候起,就不见人了,问了屋边的小弟,说是去林带扒柴去了,我就不在意了,此时天已经黑了,还不见人回来,我正急着,你却说在林带不见了,人去哪里了?人哪里去了?”才惠焦急万分。
白才惠把儿子放在床上睡了,叫他的母亲看着。白才惠、兰子、白康佰,和刚才的几个妇女,和叔佰邻里,连夜的照着电筒到林带去寻人。
寻到半夜,寻到林带的每个角落,寻到离寮子很远的地方,大家回来,在寮前集中,却人影都没有见到一个。
此时,白康佰想起寮子门边那个穿一身金黄衣服的人,顿时惊恐万分,就说:“是不是那个男人把新玉掳走了?”
“你中午时真真看见寮子的门前站着一个人?”兰子说。
“真的,没错。那人穿着一身金黄的衣服,刚看到时,我还以为是你们的一个妇女在门口看守以防男人进去的,后来细细的看,不是,正在狐疑时,婴儿生出了,你们几个妇女出寮了,我就看你们,一会儿,再回看那人,却不见那人了。”康佰等了等,又说,“更奇怪的,你们刚进寮里去时,天突然黑下来,好像黑夜似的,我以为一场暴雨就要下了,我正想回家避雨,忽然就看见那人,就不顾下雨了,就在那里看着,想看清楚那人是谁,想干什么,等你们出来时,不久,天却亮了,林里亮了,也没有下雨,而那黄衣人却突然不见了。”
“怪了,啊,我还记得,白天,我们出来时,我没有灭灯,好像没有灭灯,你三人那时出来时有没有灭灯?”兰子对那三个问。
“我没有,”桂芳说,摆了摆脸。
“我没有。”英子说。
“我,我好像也没有----”华娣想了想说,“没有,我也没有,我记得我没有。”
“我们再进去时,是不是重新点灯?”兰子问。
“是,是我再点的灯。”桂芳说。
“第一次进去时,是谁点的灯?”兰子问。
“也是我。”桂芳说。
“哪,是谁灭灯的呢?”兰子说。
“可能是风吹灭的吧?”英子说。
“出来到现在,已经半天半夜了,一点风儿也没有,我们不都热出了一身汗了吗?新玉生产时,我们在里头热得要命,想出来凉快一下,可是有一点风吗?从出寮到现在,有一点风吗?”兰子说。
“也是的,没有。”华娣说。
“那,是谁灭了灯?新玉灭的?新玉哪里去了?”英子说。
“一个这么大的人,说不见就不见,真怪,除非会飞,莫非,莫非那黄衣人是个仙人?把新玉接到天上去了?”兰子说。
几个妇女和康佰,也是这样想到一处去。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以寻找的呢?我们怎能寻到天生去呢?”兰子说。
白才惠本想说再去寻一回,但也提不出到哪里去继续寻找的主见,况且,已经大半夜了,只见白才惠的泪水已经好像下雨了。
白康佰说:“自古以来,就有嫦娥奔月之说,像嫦娥一样,有的人可以从地上飞到天上去,也有牛郎织女之说,像织女一样,有的人可以从天上下到地上来。莫非,站在寮门边的那个人就是天上下来的仙人,是他把新玉接到天上去了?我中午在看时,就是觉得出奇,这人好像和我们平常人不同,上个月,我就看到一个从天上下来的飞盘,那飞盘在林带的上空盘旋很久,一点声响也没有,后来下到寮子后边的空地上,当我靠近去看时,看见盘里有两个人,一个穿金黄色衣服,一个穿银色衣服,与我们的人不尽相同,莫非,那就是仙人啊!莫非,那仙人上个月就来探路作好了准备?”
“什么飞盘?”兰子问,“后来怎样了?”
“就像我们洗脸的盘子,只是比洗脸的盘子大得多了,”康佰就在地上画了个圆圈,“就有这么大!当我靠近时,飞盘就起飞,在云里不见了。”
这圆圈的直径大概就有九米。
“盘子也能飞吗?盘子也能载人吗?只听说过飞机能飞,能载人,没听说过盘子能飞,能载人。”兰子说。
“就是能飞,里面真的有两人,没骗你!”白康佰说。
“可是,中午时你看到寮子后面的空地上有飞盘吗?”兰子问。
“唉!都怪我!中午时,我只注意寮子门口的那人,却没看寮子后边!”白康佰说,“也许,寮子后边就停着飞盘,只是我没有看见。天也实在太黑,不然,无意也会看见,你说怪不怪,新玉刚进去,天就黑下来,你们出来不久,天就亮起来,我怀疑是仙人故意把天弄黑,用来隐蔽的。如果不是,天这么黑,怎么不下雨?”
“真是这样,新玉就找不到了,”兰子说。
“希望有一天仙人把新玉放回到地上来吧。”白康佰说。
“可是,仙人为什么要带走新玉呢?他为什么不把婴儿一起带走呢?”兰子说。
几个妇女都面呈一脸的惊奇。
“莫非,这婴儿是仙人下凡?你们也不要悲伤,说不定那天新玉会回来呢,而婴儿既然不是凡人,将来可能大富大贵呢。这世上不是常常有人因祸得福吗?才惠你说是吗?”白康佰说。
白才惠只有一脸的悲伤。
既然人不可寻,大家也就回去了。
此时,太阳已经从海面冉冉升起了。
此后,白才惠每天都一个人到林带里去寻找。可是,连寻了一个月,却一点踪影也没有。其后,白才惠还到附近的村庄和更远的村庄去打听,白才惠就是不信她能飞到天上去,白才惠怀疑,她是跟男人偷偷跑路了,那黄衣人就是等她的人,孩子一生下,两人就一齐走了,白才惠恨死她了。
可怜这婴儿刚一出生,就没有了母亲。
在这婴儿的童年里,尽是一片哭声,每到夜里,就连夜的哭,哭他的母亲,要他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啊,哪里去找啊,他的祖母一夜夜的哄,一夜也的抚摸,他就是哭个不止。可怜这祖母带这孙子,也是够辛苦的了。直到三岁的时候,他的母亲才突然的回来了,哭声才停止了。
这婴儿就是白夜。
这三年来,他的母亲到哪里去了?又是怎样回来的?
第3章少年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