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万年前,万千流火覆盖了整个大陆,陨石所带有的星空之力,从此遍布于凡界的任何一个生灵。
人类以智慧运用天上星辰及身体被赋予的星空之力相呼应,获得了与魔族足以抗衡的力量。
流火落下的第十年,当朝皇帝以己命为约,邀妖族为盟,一举陨灭始魔尊,创下壮举。
然而始魔尊即死,又出现了一位吞噬星空的新魔君,大败盟军,大陆迎来黑暗时代。
……
……
夜深,藏书阁内某一书堆里,少年席地而坐,一如既往的入定引星空之力洗髓。
然而总归是无果。
陈缚墨想不透为什么自己无论怎么做都破不了洗髓境。
与此同时他忽然想到了最近看的书里的一个典故。
故事很短,不过百字。
简单来说就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赋予了星空之力。
有极少部分人没被星空祝福,身体里产生不了真元,连最普通的洗髓境都过不了。
这种人被称之为废物。
陈缚墨不想成为废物,那么便必须证明自己能破开洗髓境的门槛。
……
“找不到原因?为什么?”
院监示意陈缚墨坐下来,端起一杯茶细细的品了起来。
“我们有让专研这一科的教习,对你进行评定,可是他们提出的建议你都用过了,都无济于事不是吗?”
院监把另一杯茶推向了少年,少年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猜想。”
“……是什么?”
“若非是你的识海出了什么问题?”
少年怔了怔。
“昨天的事怎么样了?”
院监发现少年不愿回答于是岔开了话题,放下茶杯走到了窗台。
“那几个不安分的弟子啊,你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们的气息。”
“……那个前辈是您叫来的啊,真是非常感谢。”
少年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然而院监并没有示意少年免礼或是别的什么动作,而是唐突的问了一个与现场无关的问题。
“你……和院长是什么关系?”
“我和院长?没什么关系啊,我们都没见过。”
“是吗……”
……
院监望着少年离开的方向,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
那个教习缓缓的走到了院监背后。
“怎么了吗,大人?”
“他刚才在恐惧,在提到识海的时候。”
“恐惧?大人你没做什么吧?”
院监对于这位下属的出言,并没有什么反应。
那名教习摘下来了头上的帽子。
竟然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不是害怕……”
院监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毫不介意的细细抿了一口。
“……而是恐惧。”
院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不亚于人对死亡的恐惧。”
……
少年渔夫当着陈缚墨的面在他的床上肆无忌惮的躺着。
“你很识相,没有对不必要的角色说有信给国教学院院长这件事。”
少年渔夫又摆了一个更舒服的动作,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你意外的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嘛。”
陈缚墨愣了愣。
少年渔夫看着他痴呆的表情,嘴巴不禁张的老大。
“你不会……”
“……啊,我忘了那件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