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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关键习性1

"汽船泉"是一个小镇的名字,它是一处滑雪度假小镇,有美丽的住家及令人赞叹的景观。1993年地处科罗拉多州的汽船泉小镇仅有5000人,这里地处偏远,风光宜人,它不仅吸引大量的游客到这里观光旅游,放松精神,同时它的美丽同样留住了一些向往平静乡村生活的人们。然而,谁又会想到就在这样一个平和的小镇上,却发生了可怕的杀人事件。

死者名叫杰瑞·伯格斯,是汽船泉镇上当地一间五金行的老板,他平日里为人和善,性格内向言语不多,但总是面带笑容,做生意也和和气气。谁能想到杰瑞这样一个生性平和、与世无争的人也会惨遭杀戮。小镇上很多人都认识杰瑞,他的生活也十分有规律,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到他家附近的陋屋餐厅吃早餐,大家都很喜欢他,大家在吃饭闲聊的时候,杰瑞并不会多说话,而是更愿意倾听,如果他同意对方所说的事情就会面带微笑地点点头,若是不同意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镇上的生活本来是十分平静而又祥和的,因为镇上的人口不多,若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便多半会认识,大家彼此熟悉,并关心着彼此的生活状态,人们互相帮助,所以汽船泉是个十分和谐的小镇。

但是谁也没想到正有人进行着可怕的阴谋。

1993年10月21日下午两点,镇上的邻居史蒂芬刚睡醒午觉,她倒了杯果汁拿到窗边喝,她总是喜欢看着外面宽阔的街道,虽然人不多,但大家都很友好,若是有认识的人经过,大家都会友好地打招呼,亦或是进屋坐坐聊聊天。此时,街上没有人,想是多数人都还在午睡,亦或是还在上班没有回家,就在这时史蒂芬看到了两个十分怪异的人,似乎是两个陌生人。在科罗拉多州,10月天还是十分暖和的,很多人都还穿着短袖,或是只随意披件小衫,而那两个人却穿着厚厚的大衣,把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衣的领口拉起遮住脖子和一部分脸部,戴着帽子和墨镜,搞的神秘兮兮的,一来和天气很不搭调,二来他们奇怪的装束与平和的小镇也不和谐。虽然距万圣节不到两周,他们两人似乎像是在试穿全新的杀手戏服。因为他们着装怪异,史蒂芬更仔细地观察了他们,这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一个壮实、一个瘦小,一个留满络腮胡子、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如果说那个稍矮、瘦小、有山羊胡子的人是个男人,史蒂芬更愿意相信她是个女人,因为不管从其身形、外貌、走路姿势来说,分明就是个女人,男人是不会在走路的时候还扭屁股的,并且她的山羊胡须又厚又宽,黑的很不自然,一看就知道是贴的假胡子。对于这两个怪人史蒂芬也没有太多想,她并不愿意过多地评价他人的行事方式。

然而,隔天,也就是1993年10月22日就有噩耗传来,汽船泉警方接到了一通紧急电话,有人报案说五金店老板杰瑞被杀,陈尸家中。而杰瑞所住的区域正是史蒂芬住的小区,也就是昨天两个怪人出现的地方。鲍勃·戴尔维利警探接手了这个案子,鲍勃以行事快速有效而闻名,他做事情总是雷厉风行,在接到报案电话后,他立即赶赴现场。

西方节日,在每年的11月1日,10月31日是万圣节前夕。通常叫做万圣节前夜(万圣夜)。每当万圣夜到来,孩子们都会迫不及待地穿上五颜六色的化妆服,戴上千奇百怪的面具,提着一盏"杰克灯"走家窜户,向大人们索要节日的礼物。万圣节最广为人知的象征也正是这两样--奇异的"杰克灯"和"不给糖就捣乱"的恶作剧。

杰瑞的住宅是一间高级公寓,周边的环境很好、很僻静,很符合杰瑞的性格,同时也很易于遭人毒害,看罢周边的环境,鲍勃警探立马进入死者的住所,"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这一点线索让鲍勃注意到了,难道是翻窗或是有这所房子钥匙的人做的案?他心里琢磨这,一进门的地方就看到有一具男尸趴倒在地,脸部浸泡在血泊中,不用说,这个男子就是杰瑞。鲍勃警探不用近看就知道杰瑞的脸在死前受到重创,若不是以前认识他,准认不出来他的长相了。对于杰瑞这样一个亲切友好的人,什么人会出于什么动机向其头部这样恶意的攻击呢?看得出来凶器是一把钝器,而搜遍整个屋子警方人员发现了一把铲子。根据杰瑞脸上的伤痕,鲍勃推断杰瑞脸部的重创可能就是铲子造成的,然而,从杰瑞的尸体上可以看出,铲子绝非攻击时使用的唯一武器。依据犯罪行为原则上说,一个凶手、一个凶器,那么难道对杰瑞下毒手的人不止一个?检查死者的尸体时,发现他背部有类似小口径子弹造成的弹孔,警方试图找到子弹的外壳,但找不到。

现在鲍勃遇到了第一个问题,他需要知道杰瑞的确切死亡时间,以此推知可能的嫌疑犯,可以确定的是杰瑞并非当天遇害。尸检人员主要通过死者血迹的干涸程度及死者尸体的僵硬状态,还有现场的各种状况来推断大概的死亡时间。验尸官告诉鲍勃,杰瑞也许是在1993年10月21日,也就是发现杰瑞尸体的前一天下午死亡的。

鲍勃警探找到了第一个发现杰瑞尸体的人,杰瑞的表弟麦克。他因为杰瑞今年没有去上班所以过来看看。通过了解得知,五金行是杰瑞和麦克合开经营的,两个人一直相处得也很好,杰瑞生前和麦克见的最后一面是在前一天下午1点,当时杰瑞正离开店里准备回家。鲍勃想杰瑞平常是很平和的,很少会和别人产生冲突,现在麦克说他们关系好也是死无对证,他们既然合开一家店,是否会因为某些利益原因,导致麦克要除掉自己的哥哥杰瑞呢?鲍勃作为一个警察,绝不能感性地判断谁是凶手,他必须抓住每个可以的细节,并追查到底。

"我们需要询问周边邻居,在杰瑞死亡的这段时间是否看见什么可疑的人。"鲍勃跟自己的同伴们说,于是大家展开了侦查活动,然而通过调查人员于附近查访后,谋杀案调查范围进一步缩小了。当警方在附近挨家挨户询问,杰瑞的邻居史蒂芬表示,前一天下午2点曾看见两名身穿风衣的陌生人走在街上,史蒂芬还将自己猜测其中一个人虽然身穿男子衣服,但事实上她觉得那人是个女人的猜测也告诉了警探。这对于鲍勃来说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两个陌生人?这个小区很少会有陌生人来访,遍访周边的邻居,他们都表示近一两天家里没有来过外地的亲戚。那么那两个神秘人会是谁?是否他们就是杀害杰瑞的凶手?鲍勃和他的同事们继续沿街查询,他们找到了第二条线索,一名卖饼干的女童军表示,她于昨天下午4点敲杰瑞家的大门,不过没人回应。但她看见杰瑞的车停在车库里,这说明当时杰瑞在家,那么他不来开门的原因是什么呢,鲍勃判断当时杰瑞便已经死亡,趴倒在地板上了,即使杰瑞和门的距离近在咫尺,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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