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不是让你去膳厅吗?还在外面叫嚷些什么。”南宫烈用腹语说道。
“皇叔,瑾儿这就去。”南宫瑾是皇上的名讳,而敢直呼这个名讳且不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恐怕也只有南宫烈了。
“老公,人家没事!不要皱着眉头好不好。”脸色惨白的东方曦儿伸出小手,抹平了南宫烈皱在一起的眉头。
“吓死老公了,还好你没事,不然让老公怎么办。”南宫烈现在还心有余悸,一夜温存过后,南宫烈因惦记着椒房殿的匾额,便趁着东方曦儿熟睡之际,起身将匾额挂了起来,挂完匾额他退去了外衫,本想再抱着东方曦儿睡个回笼觉,却无意间发现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迹,那时他多么希望自己是眼花了,可当他在东方曦儿身底下摸到黏黏的血液后,他的一切希望都破灭了,当时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忘记了,也不顾会不会吵醒东方曦儿便大声叫着风魅,让他叫雨夜等人过来。
等雨夜他们赶来时,东方曦儿已经迷迷糊糊转醒了,看着紧紧抱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的南宫烈,还有紧张无比的四使和雪无影,她就觉得莫名其妙。
“老公,出什么事了吗。”东方曦儿虽然有些摸不清头脑,但从这个阵势上来看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要不然南宫烈怎会将四使和雪无影叫到他们的寝宫内室来了呢。
“亲爱的,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南宫烈问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我,我,我有些肚子痛。”东方曦儿刚刚还不觉得,现在被南宫烈这么一提醒,便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而且下身还有些黏黏的感觉。
“那,那让雨夜给你看看好不好。”什么叫胆怯、却步,南宫烈此刻算是彻底体会到了,其实他很想让雨夜尽快为东方曦儿诊脉,好知道东方曦儿为何会流血,可又怕诊断出来的结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不用雨夜帮我诊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你先让雨夜他们退下吧。”东方曦儿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肚子痛,以及下身不适了,那是因为她的“亲戚”来了。
“亲爱的,还是让雨夜看看吧。”南宫烈再怎么胆怯,也无法放任东方曦儿“流血”而置之不理呀。
“那就让雨夜看看好了。”东方曦儿见南宫烈担心不已,豆大的汗珠已经从他的额角上流下来了,于是便顺了他的意,让雨夜为她把脉。
“雨夜,亲爱的无大碍吧。”雨夜刚把手放在东方曦儿的脉门上,南宫烈便迫不及待的问着,就希望能够听到雨夜肯定的回答。
“王爷,王妃,王妃只是信事来了。”雨夜本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但见南宫烈如此焦急,所以就算他再不好意思,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而雨夜的话一出口,其余三使和雪无影瞬间就脸红了,并把头扭到了一边。只有南宫烈不但无动于衷,而且还是一脸的茫然。
“呵呵,能看到冷冰冰脸红还真是难得。”东方曦儿见她的目的达到了,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她本可以先让其他人退下,再让雨夜为她珍视的,但为了能够看到其他几个人尴尬的表情,东方曦儿才会如此行事的。
哎!东方曦儿还真是调皮到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事情都能拿来开玩笑,她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过万事皆有报应,在东方曦儿逗弄满脸酱紫色的冰封时,却因动作幅度过大,使得一股暖流从她的小腹向下流去,就算她此刻再想控制也是枉然了。
“亲爱的,肚子很痛吗?”南宫烈见东方曦儿皱起了眉头,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东方曦儿正为刚流出的黏腻恼怒不已,而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一不小心“血洗”了整张床榻,所以对于南宫烈的问话,她只是轻哼一下,算是回答了。
“王妃,您之前痛,痛经吗?”雨夜见东方曦儿似乎真的不舒服,便也顾不得尴尬,马上追问着。
“以前没有这么痛的。”东方曦儿见“一波”热浪已经过去了,便稍微放松了点,赶快回着雨夜的话,就想快些搞清楚此次她为什么会痛的如此厉害,好打发他们下去,身体的不适已经让她完全失去了调皮的兴趣了。
“那可能是一路舟车劳顿,导致王妃气血不调,等会儿属下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等您服下,就无大碍了。”雨夜虽然一直观察着东方曦儿的表情,并询问着她的感受,可他的手却一直没离开东方曦儿的脉门,而从脉象上看东方曦儿并无大碍的。
“为什么要开活血化瘀的方子,亲爱的一直在流血,你还开这样的方子,你是想害死她吗?”南宫烈虽然不认为雨夜会害东方曦儿,可是从他大腿处传来的湿热感,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东方曦儿又流血了,这让他怎能不着急,怎能不失去理智去怀疑雨夜的用意。
东方曦儿听了南宫烈的话,吃惊的抬起头来,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他,四使等人也顾不得害羞和尊卑之别,都齐刷刷的盯着南宫烈。
“雨夜,回答本王的话。”南宫烈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终归是无暇理会这些的。
“雨夜,快些回老公的话呀。”东方曦儿也加入到了催促的队伍中来。
“王爷,王妃只是信事来了而已。”雨夜被南宫烈焦急的逼问着,又被东方曦儿满眼戏谑的催促着,就算他此刻已经红透了脸颊,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