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迈着步子走进教室,袖间夹着几本竹简。以来充当我的学问至深。我的这十三个学生那是对我敬佩不已,因为我所讲述的东西,她们听都没有听说过。
大妹举手提问:“老师,上节课您说我们所生活的地方叫做地球,请问有什么依据吗?”
我说:“你身上穿着的为什么叫衣服?”
大妹无言。
二妹道:“老师,您为什么给我们弄这么多的礼仪呢?既要举手,又要喊好。”
我说:“你们是来向我求学的,这本就应该,就好比你们见了皇帝要磕头一样。”
三妹道:“老师,这个字念什么?(真)”
我说:“三妹这个字问的好,当初柏杨先生就曾有作答。”
四妹曰:“是真。”
五妹也说:“是真。”
我一副长衫先生的模样轻微摇头道:“这个字念‘直八’曾有柏杨先生曰过,为师读之无不感觉心痛。”
六妹紧忙道:“老师,老师,这明明只是一个字,怎么会念“直八”呢?”
我故作有学问模仿柏杨先生道:“这个时代就是没有‘真’的时代,既然没有‘真’那又哪里来的‘真’呢?”
木质的长椅上落满了雪花,我在这里已经待了约有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内,我个人起码带动这个国家提早前进了五十年。
皇帝为此大喜,为我改了朝代,封我为御弟。
玄奘十。
从我口中哈出的气是那么的有温度,在向空中飞呢。侧身看去,我的身后已经被我踩下了一路深浅不平的脚印。那些凹下去的地方,很快的又会被雪花填平。
一时间我心中有种欲要吟诗的意境,我感觉我自己就是一个伟大的诗人,一位爱国的诗人,只可惜……言之厉,爱之深,毁己身, 遭人弃。
我当即一个转身,脱口吟唱,“身披的白裘徐徐飘动。
心上花开花不开,吾将为之把莲采。
扎心利刃伤几人,病着何须捂自哀。”
肥皂剧的情怀被我淋漓尽致的演完后,我便回归了现实,因为脚冷故而一连蹦哒了几下后,紧忙裹起衣服,匆匆地回了房中。
我躺在自己制造的弹簧床上,盖上丝绸的棉被,哆哆嗦嗦的守着床前的炉子嘘寒了起来。我的下人见我冷的厉害,故紧忙上前询问道:“老大,您没事吧?”
我双手放在口前,向掌心哈了几口热气道:“老大我没事,就是天太冷了。”
下人说:“那奴才令人再多烧些柴火?”
我说:“算了,人都是娘生的,他们也会冷。”
他说:“我们做下人的,命不值钱,老大您是皇帝的弟弟,命比我们金贵。”
我说:“谁说的,我一定要宣扬,众生皆平等。”
他说:“众生皆平等都是竹简上说的,糊弄人的,老大,您说这人怎么会平等呢?”
我听闻他答过我的话后,心头猛然间疼的厉害,他说的很对,众生哪里平等呢?人人都不平等,更何况说是众生平等呢!我没有反驳他,他的年龄约有十五岁,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个稚童。而如今却是我的下人。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的名字叫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