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年三十上午,我们没有上山锻炼。家里开始贴春联,上坟烧纸祭拜祖先。
我一直相信是有鬼神的,因为爷爷的母亲就多年拜佛念经,修行出了功能,临走时知道什么时间大限到。春节时还托梦给每个子女,很是灵验。我小时候愿意在她身边听故事,她老人家告诉我:浪费粮食有罪;不要对着日、月小便。记得很清楚,我问过太奶能不能看到天上飞的人,她很肯定地说能。
她开的是天目。天目位于鼻根上印堂的位置,从印堂进去两寸,有一个象松果一样的东西,现代医学称之为松果体,有人研究认为,松果体内有退化了的视网膜,具有呈像能力。天眼功练成后,两眉中间的天目激活开通了,闭上眼睛,额前就能出现屏幕状的东西而呈像。天眼的功能除了能看到能量体外(包括阴灵和神灵),尚有能见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件现象。那是由于任何现象的发生,已经有它一定的因果关系,由于造下一定的业力,便会造成一定的果报,往往现象尚未发生,而发生那种现象的力量早已形成,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加入,那就成了必将发生的事实。所以,具有天眼的人,能够预知未来。天眼的能力越强,能见的未来越久远,精确度也越高。
生活中会不时遇到小孩子路过某处时就害怕大哭,可能就是看到什么了。不过这只是阴阳眼,也是民俗信仰中的一种通灵眼睛的特异功能,代表能看见鬼魂等其他人看不见的超自然现象存在。不少人相信阴阳眼的存在。阴阳眼可以是先天带来的,也可以是因好奇而后天施法而“开”的,甚至有移植**后带来的。虽然阴阳眼并未得科学证实,但是确实有能够用肉眼看见灵体的人。这些人通常都是小孩,先知,或有神性的人物。阴阳眼的主人大多是心灵纯净,始终如一的干净。
我们农村相信每逢农历初一十五就会有先祖魂魄从阴间回到坟地,这时祭拜烧纸钱,他们就会收到。
我想试试我的天目情况。到了坟地,烧完纸钱,我特意意念到松果体,附近的灵气集中到松果体上。结果也没看见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怎样才算看到。
回到家里,我们吃了一顿一年到头最丰盛的宴席。有荤有素共十个菜,这是我们的风俗。饭后我躺在小屋里,入静,意念集中到天目。居然感觉眼前好像是黑白电视机的屏幕,没有信号,全是雪花点。突然出现了有一条明显的好像是蚕丝的线,好像还像电波样有一定的频率,我的意念集中到这根线上,好像听到老妈在客厅小声念叨“小二怎么这么爱睡觉”。我一下子就震了出来。走过两个房门来到客厅。“老妈,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哎呀儿子,耳朵这么好使,我还以为你有睡着了呢”
我一笑,又扭头回到小屋躺下入静。没想到人体里还有这么奇妙的器官,灵气一到,就像电台通电一样,能收到信号。当然,可能松果体接收的只是熟人对我的意念信号,也是有选择的,不像电台什么信号都能收到。再试试。果然,好像还有一根来自远方的淡淡的丝线,上面好像有静娴的频率气息,但是一瞬而过,不知道她具体想了些什么。看来她刚才在惦记着我。
我又睡着了。。。。。。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八点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同时包饺子。半夜12点放鞭炮迎接祖先和神灵,我们吃饺子,素馅的,还有大葱,豆腐,蒜。妈妈说吃葱聪明,吃蒜能算,吃豆腐为人清白。几十年来就这个习俗。
我到外面上茅房。回来就到院门口近大街处站了下。故意静下心来将脑部附近的灵气聚集到松果体。好像黑白电视上有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我睁开眼睛一看,星光下,路上没人啊。大年三十这个时候我们没几个人在路上走的。阴灵?我又闭上眼睛,意念到达松果体,果然晃晃荡荡的身影还在,好像走向几家老住户。
我有点害怕了,急忙跑回家里。
“小二,你怎么啦”看到我的脸煞白,老哥担心地问。我也觉得有些头晕,应该不是吓的,可能松果体接受信息时会消耗灵力,透支了。老哥扶着我坐到炕上。我闭上眼结,试着运转小周天,将丹田灵气团从后背运行到头顶,然后意念停留在松果体处,感觉暖流一下子扑到松果体中和脑部,过了好一会儿,我引导灵气团回到丹田。感觉头脑清醒了。睁开眼睛,老哥正看着我,“刚才怎么啦,脸煞白,坐下后又逐渐有血色了?”“老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没事了,以后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老妈和老爸在邻居舅舅家打麻将,估计过一会儿能回来,我们的事先别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的,不过你可要先注意身体啊”
不一会儿,爸妈回来准备包饺子了。我和老哥和面、剁肉馅和素馅。今晚要把大年初一的肉馅饺子也包出来。我们边看联欢晚会边包,老爸不会赶饼,我左右开弓,面饼又圆又薄。老妈直说我水平见长,将来肯定能哄回个好媳妇。我不禁又想起了静怡。
半夜的时候,妈妈煮好了饺子。我和老大到门外放鞭炮接神。村里家家户户都是这个时候放鞭炮。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响了起来,鞭炮声越来越多,响声越来越大,连成一片。与此同时,那边许许多多的“大炮”——“震天雷”“天地响”,“通”的一声猛冲天空,在空中“轰、轰、轰……”响个不停,有的在空中还翻个跟斗,然后像天女散花似的撒落人间。全村的鞭炮,响了好长时间。
春节,人们在鞭炮声中喜气洋洋,红红火火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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