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很喜欢她。但在我的家族就是这样,家里多一个人,祖上的产业,一旦籍上多一个人,其他人便会失去一些。甚至外籍人做得好,挤掉自家人都可能。所以家族里除了我,没有人愿意接纳她。
再后来,我大学毕业后,姥爷有意将家业交于我打理,我开始越来越忙。2010年的深秋,我和姥爷去了老挝,因为那单生意关乎到我在行里立威,我将欧阳托付给母亲照顾。也就是那一次,她摔下了山崖。救回来之后,我一直一直觉得哪似乎不太对。
之后,想必大家也能猜到,她家人找到了她。她父亲已经肝癌晚期,而她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一切。其余我就不多加赘述了。
我告诉凌英杰我似乎有些累了,公司之事,日后再议。傍晚,我拿上那东西,我想我该去见他了。
他住得不远,却十分难找。司机将我放在了胡同口,我在小巷里转了十几圈,才找到。
那是一扇老旧的青木门,刚刷过一层油漆,不过门上的铜锁倒是个宝贝,盘龙花样里,嵌了两颗祖母绿石。我吸了口气,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小姑娘,扎了两个马尾,走路都带风。别看年龄小,这种气魄,在道上呆的时间必然不短。“你是?”她问道,“我是买花的,今个来看看海棠花。”我回答道。这是道上的一些口条,我多多少少知道些。
小姑年带我进了里门,穿过一段长廊,一个老头手拿一把蒲扇,躺在竹椅上。哼着京剧。我回头示意了一下,姑娘便出去了。那老头没有立即起身,我便走上前坐在了茶桌边的石椅上。
“怎么,老爷子,这是不记得我了。”那老头闭着眼,微微笑了一下,道:“记得,罗家的小祖宗,现在的大当家。”手中摇着的蒲扇,停了一下,接着说:“不知今个,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找我一糟老头有何贵干?”我从包里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放在石桌上,“这东西,找你给瞧瞧!”他眯着眼缝看到这东西后,大惊失色。眼睛瞪得跟牛铃一样,舌头打了两个结,捋直后问道“你,怎么会,不可能?”
我一听有门,可得好好套一下,“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不过我来找你,你最好实话实说。”此言一出,老头冷笑了一下,一改刚才的紧张“老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什么也问不出来,回去吧!”他说得这么他娘的淡定。我想,刚我是,哪出破绽了。没有啊,我得小心点了,不然就黄了。
我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嘴角歪了一丝邪笑,不知道的人肯定当老子是**呢。“不知道,那敢问这东西的先主——白芨,你可认得?”“你说谁,你怎么会知道他?”显然,鱼儿到了饵料边了,看来该加点料了。立马反客为主,姥爷这点我倒学的丝毫不差。“人既然进了号子,东西总要找个下家吧!”
没错,道上的人,一旦进了号子,短时间出不来的,一定会把家底,赠与别人。以求出来后找个庇护,否则迟早给仇家弄死。所以我这个谎说的顺理成章。不过姜还是老的辣,那老头愈发镇定,一口老黄牙,笑了一下,说道:“小子,你还是嫩了一点,那东西,就算是死,白芨也断不会拱手送人,你还是回去吧!老头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从何得到这东西,不过最好还是,别费神了。丫头,送客。”
“我,别急,晚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看了看我,挥了挥手,让姑娘先下去。我说:“那两个欧阳,责任,又是什么?”他沉默了一会,说道:“跟我来。”
他带我进了一间祠堂,用拐杖敲了敲柜子,示意我将上面的东西拿下来。无奈,我只好搬来一把椅子,好在我身高优越,柜子顶有两个盒子。他让我全部取下来。那是两个象牙盒子,月白色,成色一看就知道是一等一的货。我将盒子递给他后,他打开道:“你看?”“这难道是和氏璧玉,顶上的珍珠甚是好看。”“什么呀,这是一种陨石,被叫做月亮石。”
“是市面上的那一种吗?”我问道,老头摇了摇头,“不,这东西与那可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你刚拿的东西呢?”他问,“嗯。啥东西?”“你刚拿的那个东西。”“偶哦,哦,在这.”还没说过,那件东西像玉玺,应该是私章的一种,上面雕了一支玫瑰花,通体为蓝色,但仔细看之下,又是由极多的月亮组成,中心有个孔,怕是与那玉棒玉关。但也不对啊,这私章只有二寸长,可是那玉棒却有四寸。
“想什么呢?”老头拍了我一下。他将那只玉榜从孔里插了进去,一点一点,什么,妈的,一整根都进去了。“这怎么回事?”“这呀,这种陨石分为子母两种,自石铸造的东西一旦碰到母石,便会被“吃”的。”“啊!”正巧此时,那株蓝玫瑰,开始动了。原来这花并非死物,而是一种机巧,据那老头讲,这东西是欧阳家的传家宝。很有历史,应该是汉晚期吧!
当时,欧阳家族上一直是给皇族干事的。
那老头说,欧阳氏一族,千百年来,攻于各类机巧。以及,督建皇陵,制造生化武器等等。其中族长掌握着核心秘术——摄魂术。他说,尽管世代君王希望可以长生不死,但又有谁能逃过生死轮回,而欧阳氏族长便是唯一会摄魂之人。至于怎么摂,他说除了族长无人知晓。
他换了个坐姿,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欧阳祖有严格的体系,分为本榟两个体系,榟系为外,又分为冗,辰,星,月,宿,分别配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带着五中秘术,化名隐匿。只有族长知道如何联络,每六十年重聚一次。
这时候,那株蓝玫瑰竟开了,花蕊中心冒出无根之火,随着上升的温度,花体开始变得像水晶一般。内部是成千上万个齿轮,可没有可燃物,他究竟是怎样燃烧的?
老头接着说:“他之所以可以燃烧,是因为那个玉棒。子石在与母石接触后,会产生反应。”我点了点头,突然那老头转过身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拜托了,一定要阻止,就算,一无所有。”一老人跪我,已经十分折寿了,又来这么一句,是闹哪出啊。“啊!什么呀,不过,你先起来。”我说到,上手去扶他,他一动不动:“罗庚,既然被选择的人是你,尽管我十分奇怪,无奈,天意如此,我无可厚非”“你老说啥?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老头接着说“这东西,便是命令,你既是被托之人,那么欧阳家的一切也该告诉你了,其实,欧阳并非欧阳……”话还没有说完,一把长刀砍了进来,我和老头各闪向一边,来的是一些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手法极其毒辣,招招致命,那老头挡过四五招,不了被人一刀砍在右肩膀,瞬间鲜血四溅。我刚想上前去救他,却掉进一口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