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绿衣女子脸满担忧之色,只见她一边将仰躺在地的黑色蟾蜍,轻轻捧起,一边轻轻喃喃道:“宝宝,你没事吧,乖宝宝,你没事吧……”。
七夜见到这一幕,似是怔了,立在原地,望着绿衣女子,却是没有趁她稍稍分神之际,乘隙而入。
忽然的,七夜一双似有星光在其中闪耀的眼睛,失去了灵动的光芒,有了一瞬间的黯淡。
如此异样的变化,立在七夜身边的齐小新已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
只是当下这种情况,齐小新不好多问。
“这是你的宝宝?”七夜皱着眉头,淡淡问道。
绿衣女子一听,站直身体,怒视七夜,吼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七夜一怔,旋即神情轻松了许多,道:“绿狐,我不想伤你,而且,我这次来,是为取无味之水,并非要这白颜花的花瓣。”
登时,绿衣女子双目睁大,惊道:“你知道我的名字?”身着一袭绿色衣裙的绿狐,思忖道:既然对方知道罪恶之池的位置,又是知道白颜花,自然应该也是知道,这白颜花是她绿狐所养,白颜花的归属永远是她绿狐才能够决定的。
但若是平常人,只是知道白颜花的花瓣可以使人容颜不老,但是对方,便连白颜花花茎中的无味之水也是知道,实在是很不应该呀。
这个少年是谁?
却听这个少年淡淡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认识这枚令牌。”说罢,七夜展开右手,一枚金色的令牌,三寸高,一寸宽,平躺在七夜的右手手心。
这时,七夜的右手捏住金色令牌的末端,然后将它举在面前,展示在大约七尺开外的绿狐眼前。
“你……”绿狐注视金色令牌片刻之后,望着七夜,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七夜知道绿狐看清令牌了,这时,他把高举令牌的右手慢慢放下,道:“绿狐,我说过,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要白颜花的花瓣,只是向你借这花茎中的无味之水一用。而这白颜花的花瓣,我可以全数还你。”
绿狐从令牌上收回目光,然后看着被她捧在手心的黑色蟾蜍,轻轻抚摸它的背部。“我姐姐,这些年,还好吗?”她的目光似乎每说一字,都要颤动一次。
“狐姨很好,只是每当身边再无他人之时,会向我提起,她还有一个妹妹,一个亲妹妹。”七夜说话的语气颇为动人,“只是她一直烦恼,尘缘未了,凡事未解,暂时不能进亡灵深渊,与她的亲妹妹相见,所以,每当佳节思念她的亲妹妹时都会制作一枚生肖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