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那个狙击手给种植在了深达百米的地下,估计要是没有发掘矿产油田的,这个狙击手就算是死得其所了。再也不用担心居无定所,算是有了一个永久的家园。
把狙击手给处理了,胖子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地里。因为在地面上走太慢,还得绕远。等胖子估计差不多了,从土里钻出来,正好是在那车的旁边。幸好没有计算失误,再往前一步就干到车底下了,一抬头非得磕底盘上不可。
被人叫做胖子的意思就是这个人身材肥胖,人胖了动作就要慢。吃饭慢走路慢连那啥可能都慢,所以等胖子喘匀了气抬起头顺着车窗往里看的时候,竟然发现谢良谷正趴在方向盘上。
胖子大惊,生怕谢良谷是不是出啥事了,好不容易请来给师兄解毒的,这要是死到了半路上,胖子那可是追悔莫及。拉开副驾驶的门子那边谢良谷一个激灵从方向盘上起来,把胖子还吓了一跳。
“我靠,叔啊,你真是太牛叉了,这什么时候也能睡着啊?”胖子真是佩服死这位谢叔了,要不是后座上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姑娘,胖子真有心给他两巴掌。
谢良谷一脸的无奈:“我啥时候了还能睡着?我这不是紧张的吗,眼不见心不烦。”这种精神非常的好,也就是鸵鸟精神。别管多严重的事,多么大的危险,把脑袋往沙子里一插,爱谁谁,爱咋咋滴。
胖子把自己塞进了副驾驶,看看后座的两个女孩:“没事了,好好坐着吧,叔,咱们来吃够。”两个女孩直起腰来两只眼睛都冒着心形的亮光,谢良谷打火挂挡,把车继续往前开去。
用不了多少的时间,汽车开到了武馆。胖子下了车带着谢良谷几个人往里走,查猜的徒弟对胖子都很熟,也就没有拦他。一行人没一会就走到了路其远的门外,正好郎缘倾一开门,看见胖子就跟看着了圣诞老人一样的惊喜:“靠,胖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咋样了?”
胖子一挺他那个比孕妇还要像孕妇的肚子:“胖哥出马,哪里还有办不成的事。”说着赶紧回身把谢良谷拉到了身边:“这位是谢叔,在这里,他要是说自己解毒第二,那就没人敢说是第一了。”
看着胖子臭屁的样子,要不是因为还有外人,郎缘倾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带着谢良谷等人进了路其远的屋子,郎缘倾闪开身子把谢良谷让到了前面。屋子里两侧各摆了一张床,一个上面躺着路其远,另一个上面躺着的是胡秀波,郎缘倾连床都搬了过来。
谢良谷走到了床的跟前,先看了看路其远,又看了看胡秀波。胡秀波还是那个样子,脸上一抹的金色在四处游走。而路其远此时已经大变,原来纷乱的各种颜色,现在已经有了各自的位置。金色为额头天庭,红色为眉,青色为眼,黄色为颧,紫色为腮,蓝色为唇,绿色为颌。七种颜色已经固定不动,各司所属,互不侵犯。
谢良谷看着就是一个大楞,有人说楞就是楞,什么叫大楞?大楞就是谢良谷楞在那里,竟然连旁边郎缘倾的叫声都没有听见。最后还是他的女儿谢梦如拽了他好几下,这才发觉有人在叫他。
郎缘倾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谢良谷的表现当时都快吓堆了,就怕谢良谷说出什么毒已入脏腑,无法医治。这个时候屋子里已经站了一群的人,可是全都不做声,都只是呆呆的看着谢良谷。
谢良谷回过神来,冲着郎缘倾其他的人拱了拱手:“不好意思诸位,这位先生虽然中毒深久,但是现在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众人互相看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雅学当先走了过来。因为刘雅学特别希望路其远能好,他可别死了。如果路其远要是死了,他自己十有八九的也可能被狼毒要了命。他心里有数,狼毒这玩意没有解药,谁的狼毒就得需要谁给吸出来。路其远两腿一蹬,估计郎缘倾没那个心情再给他吸毒了。
再一个刘雅学毕竟是人老经历的多,所以刘雅学才挤到了近前:“先生无需多礼,不知道我们这位路先生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中毒了吗?无非是能解毒和不能解毒而已。能解毒就不用说了,那解完了路其远就活蹦乱跳的起来了。不能解毒也无非就是两腿一蹬,吹灯拔蜡,翘辫子,嗝屁朝凉。
可这个解毒的先生说是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是什么现象?是物理反应还是化学反应?难道是路其远跟这个毒结成了连理,能下小崽了?
谢良谷点点头:“这位先生必是大能力者,现在这些毒素现在被他自身的力量给归了位,天庭为金,青眼黄颧紫腮蓝唇绿颌,现在在这位先生的脸上,这些颜色形成了佛家的汽机浮屠塔。”
屋子里的人全都楞了,七级浮屠塔?七级浮屠塔本来是从印度传来,这个浮屠塔又被译为佛塔。本来的作用就是珍藏供奉佛骨舍利,或者是供奉佛经佛像的地方。但是到后来浮屠塔被称为大功德的象征,本来供奉这些舍利佛像佛经就是佛家的大功德。
可路其远是道家的啊,那是根正苗红的正宗道家传人。可是这脸上怎么会出来的浮屠塔?而且这浮屠塔在脸上有什么用?这毒算是解了还是没解啊?
众人全都瞅着谢良谷,谢良谷琢磨着自己事情,也是没看大家。全屋子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谢良谷的身上,谢良谷突然一抬头,把他吓了一大跳。谁要是一抬头突然看见一大帮人都盯着自己呢,搁谁身上也吓一跳。
谢良谷一看屋子里的人都盯着他呢,也感觉不好意思,刚才说完了话他这边就顾得琢磨了,忘了那帮人还都等着他呢。
“不好意思啊,我这是想一些事情,忘了大家了,这样,我先把这位小姐的毒素给她解开。这位先生的情况,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说着谢良谷做到了胡秀波的床边,看看胡秀波的脸,点点头:“这位小姐的毒好解,她这是中的金风玉露一相逢。”
旁边郎缘倾不由得问了一句:“先生,这不是七恶欲吗?”
谢良谷笑了:“没错,这七种毒全中了,叫七恶欲。因为每一种颜色代表一种欲望,而这位小姐单中了这一种,就叫金风玉露一相逢。请问这位小姐是您的……”
郎缘倾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
谢良谷哈哈大笑:“那就恭喜你了,等你女朋友醒来的时候,对你就会特别的依恋。”
郎缘倾当时眼睛就放出了光芒,乐的蹦了起来:“真的?那可太好了。”这一嗓子喊完,全屋子的人都不看谢良谷了,都改成了看郎缘倾。
郎缘倾也挺尴尬,左右瞅了两眼,把脑袋低了下去。人家这路其远还在这躺着呢,他这边高兴的直往起蹦,那能像话吗。
谢良谷也微笑着看着郎缘倾,呵呵一笑:“既然这样,请大家先出去,留下你来帮我的忙吧。”
用不着人往外撵,其余的人呼啦呼啦都出去了。留下郎缘倾和两个女孩在屋子里,谢良谷从墙边的包里先掏出来一个酒精灯。再拿出一套针灸的针来,另外又从另一个包里掏出来一个小塑料袋。那小塑料袋是黑色的,郎缘倾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
谢良谷把酒精灯点燃,取了三支长针在火焰的尖上燎着。两只眼睛盯着针尖,嘴里喝令郎缘倾:“你去把那个小姐的外衣脱掉。”郎缘倾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虽然他跟胡秀波住一个房间,不过说实话,郎缘倾现在还是小伙子,胡秀波还是大姑娘。两个人晚上睡觉那就真是睡觉,一点都没淘气。
所以谢良谷让郎缘倾把胡秀波的外衣脱了,所以郎缘倾脸上通红。两只手都打着哆嗦,胡秀波外边穿的是一套旗袍套裙,上衣还是手盘的纽扣。郎缘倾用手解,越解手哆嗦的越厉害,手越哆嗦就越解不开。足足解了七八分钟,这才把外衣所有的纽扣解开,里面那就是一件贴身的内衣了。
郎缘倾那脸已经就像是给泼了血一样,红的简直都不能再红了。这个时候郎缘倾要是站到马路当间,所有的汽车都得停。里面是贴身的内衣,这回郎缘倾哆嗦的已经跟中了风一样。
那边谢良谷都等了半天了,两个女孩捂着嘴在一边直笑。就一件外衣郎缘倾就脱了这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脱完了,郎缘倾瞪着眼睛颤抖的双手,正准备下手对付内衣。
谢良谷实在是忍不了了:“不是我说,你干嘛呢?”
郎缘倾低头瞅着胡秀波曼妙的身材,谢良谷第一声郎缘倾都没听见。直到谢良谷说了第二声,郎缘倾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让我脱衣服吗?
谢良谷差点就跳上去给郎缘倾一巴掌:“我就让你脱她的外衣就行,你现在这是干嘛啊?”
郎缘倾这才直起腰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我去,紧张的忘了。”这个时候两个小女孩都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这郎缘倾脸上的汗就跟刚洗完了头一样,滴答在地上都够养金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