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悄悄的找了东子单独喝一次酒当他喝的七八分醉时我向他问起有没有什么特别愧疚事情的时候东子的神情一下就悲伤了起来很是懊悔的对我说起一件事“在准备来这学校读书的一个星期前我一个人在河边散步看见一个应该有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在河边玩耍,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小男孩就滑倒摔到河里去了,我看着那个小男孩正看向站在河岸上的我呼救,眼睛里带着恐惧和祈求多么希望我能拉他上来,可是那里的河水很急很深我又不会游泳,当时河边就我和小男孩两人我没有办法只好跑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去求救,可是当我带着人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已经不见了,估计已经淹死沉在水底了吧,当时我身边的一个成年人就报了警,警察派出了几十个人在河的下游打捞,捞了一个下午才从水底的大石夹层里发现一具幼小的尸体,当时警察把他尸体捞上来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开始有些被河水泡的开始有些肿胀起来而且身上还有许多在因为撞在尖石上留下的伤口,当时所有人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我,还好就在那个区域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录下了真实情况不然的话估计我现在在蹲铁笼子吃国粮,唉~真是可恨如果我会游泳的话或许那个小男孩就不会死了,我也明白那个小男孩可能会怪我为什么没有能力救他。因为这件事我那段时间基本上天天做噩梦,梦见那个小男孩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不救他,可是我却无法跟他解释每次在梦中遇见他我都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喊都不行像一个哑巴一样只能面对着死相极其恐怖的小男孩对我的指责和咒骂。”听到这我点燃了两根烟递给了东子一根,我深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一切都明白了,那个恶鬼并不知道当时东子的离开是为了找人去救他而是当成是见死不救所以死后成了索命鬼一直缠着东子找机会害他,我看了一眼一脸懊悔的东子轻轻一笑,你的善良别人并不了解并不接受返还给你的却是对你最致命的伤害。
随着军训的结束我们开始了各自不一样的大学生活,很不巧的我们寝室五个人选的都是建筑工程学就我一个人是异类选了城市轨道交通运营管理专业说白了就是他们以后去工地搬砖而我无非就是站在地铁站里或者火车站对着来往的乘客面带微笑的喊着“欢迎乘车祝您旅途愉快,谢谢您本次乘车祝您一路顺风。”
随着大学生活的不断飞逝我们几人的穿着造型不断的发生改变,可以说是衣着品味越来越高,外在形象越来越时尚。原本几个邋遢粗狂的汉子瞬间逆袭成了一群型男。
在学校才短短两个月时间总是喜欢以暴力威胁别人就范的淫松变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走到哪都是正气凛然一脸打抱不平的模样;东子没有小鬼缠身之后气色越来越好长期挂在脸上的大框眼睛也被他换成了隐形眼镜给人一种小清新的错觉,看见他就忍不住上前搭讪;发哥不再像以前那么邋遢油光锃亮的头发变成了小寸头现在成天总是泡在健身房里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健身达人;骡子靠着自己不要脸的秉性硬是成为了我们寝室第一个脱单的剥瓜群众;孙子这个家伙则是一天到晚抱着一本孙子兵法不撒手说是要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琢磨透,总是听他说孙子兵法的字里横间之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每当孙子说起这个寝室所有人的反应就是“不要说了,我得睡觉了明天有事。”而现在的我和以前相比明显提升了几个档次不再是一身杀马特的打扮,现在我留着向后大翻的五厘米长发喜欢穿着一黑色运动长裤天蓝色衬衫怎么看都是一个阳光男孩。
我们六人走在宽敞的校园马路上个个都精气神十足当然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孙子现在的孙子不管干什么都抱着一本孙子兵法不撒手看了一遍又看一遍,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来来回回都不知道他看了多少遍了,看着一个不断摇头晃脑的孙子像书呆子一样,尼玛的好好一个建筑系学生天天拿着本孙子兵法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孙子,你可以放下你手里面的书好好走路吗。”我斜视一眼孙子悠哉悠哉的说。
“孙子曰,兵者诡道也,不要以为我是在看书,其实我只是为了迷惑你们让你们以为我在看书其实我是在看路。”
尼玛,这TMD什么逻辑完全就是一个白痴才说的出来这种话。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们几人都不自觉的离这个傻逼远了一些。
在学校的日子也是够无趣的我们几人组队来到了田径场坐在草坪上打扑克,正当打的起劲的时候我们几人围坐的小圈子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围坐了几个女生在那嘀咕着什么。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斗地主也有些疲惫了于是不自觉的伸长了脖子偷听几个女生在谈论着什么,听着她们的谈话发现她们是即将毕业的学姐,模模糊糊的听见其中一个人说“你听说了没有昨天晚上后山上那颗大槐树下面差点又有人上吊了,幸亏被巡逻的警卫发现给救下来了不然的话估计就是第十个吊死在那的人啦。”
“啊!那么恐怖啊,以前在我来这个学校不久就有学长告诉我们不要去后山晃悠问他们为什么也没人愿意说。”
“哎,我知道,我知道,一个毕业的学姐告诉我那颗槐树下面吊死过一个老师之后那里就总是不断的有人上吊。”
“啊!学校竟然还有这种秘闻,我在这三年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学校对这个消息封锁的特别死,而且要不是开办这所学校的董事长上面有人估计在就关门了。”
“哎哎哎,我听家里的老人们说过只要是吊死的人就必须要找到替身才能去投胎,不光这样更可怕的是只要吊死过人的树就会不断的有人上吊这样无限循环。”
“哼,现在什么时代了你们还信这些啊,我才不信呢要不咱们打个赌,今天晚上你们跟我一起去那颗槐树下面去看我会不会有事,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要相信科学!”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不信鬼神但是也不要去冒犯它呀这样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怎么怕了?胆小鬼,你们谁今天晚上敢跟我一起去的。”
......
听着这几个女生的谈话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听见耳边传来孙子的奸笑“哈哈哈,王炸翻倍,一人两根烟快点快点。”直到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尼玛又输了,这样一根一根的输我都快输给他们两包烟了,我把牌往草地上一甩“不玩了。”
“哎,你这家伙怎么耍赖啊,不玩也得把输的两根烟给我啊”孙子扯长了脖子对我喊道。
我头也没回的对他摆摆手“先欠着。”
“卧槽又欠着你都快欠我一条中华了。”孙子对着我嘟囔了两句随后又开始勤恳的洗牌和其他几人玩起了炸金花。
我走在唯一通向后山的一条幽静小道上,这条近百米的小路上除了我居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出没。没一会我走到了一个小湖前面,湖里种满了荷花正临夏季末荷花开放的还算茂盛一朵朵荷叶簇拥着荷花往外绽放,站在这能闻到湖水的甘甜夹杂着淡淡的荷花清香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释放我有些紧张的心情继续朝前走去。沿着湖边石板小路走了大概五十米看见前方赫然屹立着一颗粗大繁茂的大槐树,繁茂的枝叶遮挡的槐树下阴暗无光对于夏日而言这是一个很不错的避暑之地,可是这颗槐树却给我一种阴冷且夹杂着死亡的气息向我传来,我从口袋里掏出现在不管去哪都会随身携带的符纸,从寥寥的几张符纸中抽出一张太上老君开路符。
“太上老君开路符,急急如玉令,敕!”
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向离我不远的大槐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出声“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