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叫我陆大哥,小学妹们。”像是看出她们的拘束,陆青渝主动开口。
“陆青渝,其实她们都没见过你真人,只见过你的照片。就慕名而来了。”淑柔坐在一旁打趣。
“呵呵,那现在见到真人了,有没有让你们失望?”
“没有,真人比照片上还帅。”其中一位小妮子猛摇头,小脸红扑扑的。
“陆大哥,你是做什么的?”只要有人先打头,接下来的谈话就进行的异常顺利了。
“我做建材生意的。”
“那你们公司招不招实习生?”那小妮子一脸兴奋,整张脸就写着要招就招我吧,招我吧。
“胖妞,你学语言的,能去建材那地儿实习?”小高当头一盆冷水泼下。
“其实,建材也有可能进出口的啊,到时候可以做翻译的嘛!”看她们有些失落,淑柔给她们支了一招。
“可是何姐,我们都是学汉语言文学的。”小高很失落。
“那还是可以到我们公司的宣传部去的,那里很需要像你们这样充满激情的大学生。”陆青渝微微笑着对她们说。
“陆大哥,真的。”
“真的,你们要是想实习,可以上网找我们公司投简历,我们公司正在招实习生。”众妮子们一听,齐齐笑的璀璨一如向日葵。
和小高她们话别之后,陆青渝让淑柔跟他散散步。
“陆青渝,谢谢你。”其实淑柔知道陆青渝很忙,因为最近的他已经很少到医院去看爷爷了,可是还是每天都打电话过去询问爷爷的情况。今天他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小高她们,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所以很谢谢他。
“淑柔,你的事,永远都不要跟我说谢。”陆青渝右手抚在何淑柔的脸颊上。
“你让我做任何事,我都甘愿。”
“淑柔,小心。”陆青渝把她往他怀里带,避过一辆疾驰而过的车,而他的整个身子却处在最是危险的地方。
“陆青渝,你没事吧!”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现在她也许就受伤了。
“淑柔,你有没有事,我看看。”说着陆青渝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她来,直到确定她没事了,他才松了口气。
突然地就很感动,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护是以他的生命起誓的。
内心太暖了,暖的说不出话来。
“陆青渝,你愿不愿意等我,不需要太久。我还有一件事想做,做完之后,我会好好考虑我跟你的事。”这么好的男人,错过一定会后悔的。这世上除了自己的家人,淑柔觉得再没有一个男人像陆青渝一样宠她,爱她了。
陆青渝很难形容这一刻他内心真实的感受,狂喜席卷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他把何淑柔抱在怀里,用尽所有力气,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很想告诉她,他等她已经太久,太久。
“淑柔,多久我都愿意等。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把我的全世界捧在你脚下。”陆渝理理何淑柔的刘海,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淑柔闭上眼睛,感受陆青渝带给她的温柔。毫无情欲的吻,却让她的整颗心都颤抖。
“陆青渝,我跟施定安的事还没有结束,我想要跟他做最后的了结之后,再干干净净的回到你身边。你愿不愿意等我?”陆青渝的每一分用心她都看见眼里,记在心里。他对她的每一寸温柔和好都渗透进心里。她动心了,对这个男人。这一刻她愿意放下对施定安的恨,跟这个男人走下去。可是,这些美好的愿望继续美好下去,内心的仇恨就把她拖入罪恶的深渊。淑柔常常想,如果她不知道施定安跟普洱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去计较太多的爱恨,是不是陆青渝就不会为了她吃太多的苦。可是如果只是如果,它成不了现实。
陆青渝从来没有觉得他的心情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他很想把何淑柔抱起来,然后对着世界大声呐喊,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陆青渝牵起何淑柔的手,十指交缠,他一点都不想放开。想着这样牵一辈子该有多好。
“陆青渝,我到家了。你要不要上去坐会儿。”一下午加一晚上陆青渝脸上的笑就没有丢失过,把她的手牵的紧了又紧,生怕她走丢了。
“这么快就到了。”陆青渝觉得真的太快了,他想要把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拉的很长。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觉得是好像是梦,一点都不真实。虽然高兴,可内心还是有一丝丝害怕。
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总是觉得怎么样都不够,时间太短了,“淑柔,我就不上去了,太晚了,你先上去休息。以后不是还有很多时间吗?”
“好啊!”淑柔踮起脚尖,猝不及防的给陆青渝一个吻。看着他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就抢先跑开,“陆青渝,我先上去了。”说完朝他挥挥手。
陆青渝看着何淑柔像个精灵一样的像公寓楼走去,伸手摸摸被亲的脸颊,不自觉的微笑起来。他站在原地好久,直到看到何淑柔房间的灯亮起,才离开。
爱一个人很难,可是恨一个人却容易得很……何淑柔的话。
施定安赶往医院的时候,普洱已经被推到手术室。他眼里的愤怒几乎要将把整间医院夷平。
“圆月,普洱呢?”施定安上前就拉着圆月问。
“施定安,我拉不住她,她现在进手术室了。刚刚进去的。”圆月是普洱最好的闺蜜,刚刚她尽力的劝她,可是普洱很坚决,她对圆月说:“如果你不让我进这手术室,那我就死在你面前。”普洱这一辈子活得太苦了,也太令人心疼。她这大半辈子都围着施家两个男人转,可是每一次的付出都得不到善终。
施定安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吓的所有医生护士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们今天谁敢动她,我就把这家医院夷为平地。”手术室的医生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轻举妄动,觉得这是个人物,惹不得,纷纷退出手术室。
“你们动没动她?”施定安随手拉住一个小护士,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严厉,吓的人家小护士不敢吱声。倒是一位上了年纪医生,许是见过这样的世面,开口:“只是给她打了麻药,还没来得及做。”施定安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走进手术台前,盯着普洱,她脸色苍白得很,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施定安心中一疼。挑开她额头附着的发丝,把额角因疼痛而起的密汗擦去。普洱只是半身麻醉,还是有知觉的,在施定安抚摸上她额角的时候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