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五年一次的临天门内各宫弟子修为比式,名字看着挺正式挺隆重的,实际上却没有太大的讲究,无非就是把那些同龄小辈拉出来练一练,有竞争才有动力,想来就能报名,不报名也没人逼着。
——当然也有例外。
我们的女主嫣皛白同学在师父大人微笑压迫下报了名,并且随时可能因为输得太惨而被“单独指导”。
所谓单独指导的全称我们可以理解为“师父单方面虐打小徒弟”。
于是小徒弟就琢磨着,就算自己修为和大部队有些差距,但是也不能输得太惨,她也不清楚所谓“太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程度,但是目前来看,要是第一局就被刷下去了,那自己肯定会变得非常惨的。
不过如今她似乎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了自己被虐得遍体鳞伤的模样。
皛白今天终于舍弃了自己最喜欢的风【防和谐】骚的广袖留仙款式的裙衫,换上了一身短装——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像她从前看过的古代那般保守闭塞,据说外面凡人女侠什么的都喜欢这样短袖短裙配长靴手袜的打扮。
她右手撰着那根藤鞭,对面站着一个一身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少女,看着那一脸隐藏不住的义愤和高傲,嫣皛白为自己大比结束后的日子感到了深深的忧虑。
做裁判的是个大胡子的仙长,没错,就是皛白入门时候那个被冬凌商叫做小鬼的大胡子,而且还有个十分相衬的名字,叫做胡梓。
胡梓得到春池的示意,来到场中央,挥手让两人通名。
“冬宫,四白,三十级仙人。”皛白辈分更高,自然就先开口了。
“夏宫,南落,三十四级仙人,请师叔赐教!”那白衣少女不情不愿地鞠了一躬,背负着落霞剑转身就向擂台的另一边走去。
皛白摸了摸鼻尖,也不多言,转身退到场地边缘。
胡梓见两人都站好了,便也退出场外,拿起鼓槌敲响了比赛开始的大鼓。
南落自认为天赋也是不错的,当初测出来灵根也有七,也就差绯红那么一点,却要低她一辈,一直都觉得心有不甘,而皛白和绯红关系好,却是个仙根只有零的废柴,居然也能越过自己成为冬凌商的弟子,让她叫声师叔,这让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受得了。
鼓声一落下,南落挽了一个剑花,脚下轻点,就那么直冲冲地向皛白冲了过去。
虽说是冲,不过一身衣袂飘然的白衣,怎么都有一种仙气满满的感觉。
仙气之下隐藏的却是十分锋锐的剑意,一丝不差恶狠狠地锁定着皛白。
对的,就是恶狠狠。
皛白顿时觉得如芒在背,眼看对方就冲到自己面前了,鞭子毫不犹豫地抽过去,而且还很无耻地抽的脸的部位。
女孩子对自己的容貌向来是放在第一位的,何况皛白那鞭子虽然学着秋沐离的法子收敛了声势,却依然还是有强烈的破空之声,带着一股劲气,扑向南落的面门,她无法,只能放弃自己的攻势,收回剑尖去挡那鞭子。
皛白忽然奸诈地笑了起来,南落看着心里咦突,下一刻就发现眼前红色的人影消失不见了,然后胸前一紧……
“啊!”她忍不住惊叫一声,羞恼难当,挥剑向身后抓自己咪咪的登徒子刺去。
论修为,皛白自然是比不过她,但是论速度,怕是四十多级的四闲来了都比不过的。
所以皛白当然没被她刺着,蹲下身直接在地上一滚,将鞭子抽紧了。
南落只觉脚下一绊,然后身子就失去重心向前跌去,却发现是刚刚皛白一闪一绕一滚之下将她的脚缠住了。
“你……你无耻!!”想到刚刚这个女人居然抓自己的胸,南落更加羞怒,一边出声骂道,一边捏了个水系的法诀,水柱冲向地面,反作用力把她弹了起来,终于没有掉下擂台。
可惜还没等她站稳,皛白却早已从地上一滚而起,然后抬脚在她屁股上一踹——
白衣的仙子终于还是被打入了尘埃。
皛白扬起自己带着贱贱的得意笑容的脸,对着冬宫寥寥无几的弟子们挥手大笑:“哈哈哈~看大爷给你们一个开门红~~”
由于战局结束地太快,从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数秒,众人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不由发出一阵嘘声。
南落从地上爬起来,双颊涨红,一脸气急败坏:“四白从来他们说你无耻,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那么无耻!!!”
无耻么?
皛白依旧贱贱地笑着看她:“有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想要做的,实在是……难以掌控,难以掌控呀。”
至于是什么难以掌控,她没有说,不过临天门众男性弟子的目光忽然都热烈地看向了南落的某个部位,南落见状心中一急,眼泪就直接掉出来了,捡起自己的剑,捂着脸羞愤难当地一路奔逃而去。
皛白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地向众人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想要抱住她控制住她而已,没想到学艺不精失手了……而去都是女孩子嘛,怎么就哭了呀……”
话一说完,众人纷纷无语地看着她。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那么无耻的。
夏言看自己宫里的小姑娘被这样欺负了,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斜睨了一边依旧懒洋洋没个坐相靠在椅子上的冬凌商一样,轻哼了一声:“凌商师弟你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好好的姑娘被你教成了个女**——”
冬凌商正掀起了面具的一角,拿了个酒壶要往嘴边送,闻言手上一顿,却还是那副懒洋洋地样子,抬头饮了一口,然后勾着唇说道:“好歹是个活泼的,不过才十五六的年纪,难道都要跟你宫里交出来的,一个个欲求不满的老处……咳似的。”
“你!”夏言一噎,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争嘴是从来争不过这个无赖的小师弟的,于是又哼了一声,端正身子坐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修为跟不上,只会玩些小花样,此次只是侥幸罢了,你冬宫怕是在这一期的比试中要垫底了。”
“那可未必。”冬凌商也不再纠缠,只是自己低声念道,“那孩子怕是会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夏言自是不信,春池闻言看了他一眼,却无奈被面具挡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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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听了一首歌,《女孩子为什么不能做hentai》→_→唔……最后一句歌词是,就算心理变♂态我也是个好女孩……嘛,你们要坚信皛白是个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