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子墨通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外面到处都在抓她,可这个男人却把她按在这做这种事,他到底在想什么?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七八个家徒外加那施长老,竟是一起闯了进来,当他们看到床上这一幕时,一众人皆是愣在了那。
秦恭默快速的将灵子墨的衣服一阖,偏头,不悦的看向闯进来的那些人,开口,皆是异常的冰冷,“施长老,这不敲门就往里闯,是你闫郸的待客之道,还是你闫郸家的规矩?”
施长老的错愕,俨然超过了对秦恭默的恐惧,他伸手指着床上的灵子墨,支吾道:“秦少主,这……这……”
秦恭默转眸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儿,而后又看向那些人,道:“这丫头长得美,秦某喜欢的紧,我已经将她从那舞坊的姑姑手里买下来了,怎么?本公子买个人也要向你们通报?”
“不不不,不需要,不需要,只是宅子里进了刺客,所以老朽才会带人来搜查一下,叨扰了秦少主实在是抱歉。”说完,回头朝着那些家徒喝道:“还不出去,以后没事都莫要来打扰秦少主。”
退出门,走了没有多远,施长老慢慢的顿下了脚步,回头朝着身后的家徒说:“去问问舞坊的姑姑,那秦恭默是不是真的将人买下来了。”
“是。”……
房里,看着那一众人退去,灵子墨一把把压在身上的秦恭默给推开了,坐起身,敛了敛自己的衣服,噘着嘴,一双眸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秦恭默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问:“怎么,生气了?”
生气?对他,她怎么可能会生气?
灵子墨低着头,嘟囔着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她这个样子可是连南宫瑾都骗过去了,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苒儿,我当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灵子墨抬眸,很是怀疑的瞥了他一眼,她才不信呢,肯定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绽,不然,这张脸他是绝对不可能认出来的。
不过,被他认出来也不奇怪,毕竟,他可以算是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人。
沉默了许久,灵子墨突然眉心一皱,扬头问道:“你真的把我买下来了?”
“嗯,真的。”他当然要真的买,闫郸家的人个个老奸巨猾,若是假的,怎么可能骗得过去?
“疯子,你花了多少钱买我?”
“一万两。”
“一万……”灵子墨突然惊叫一声,而后就感觉,头疼,心疼,哪哪都疼。
这个败家男人,居然送了一万两银子给别人,她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她伸手扶额,几度深呼吸后,转身就往地上爬,“不行,我要去把钱要回来,这种人凭什么拿我的钱。”
秦恭默轻声失笑,伸手拉住了正在往下爬的人儿,“好了,那钱就给她吧,一万两把你换回我身边,我觉得很值。”
灵子墨眼一横,“你傻呀,值什么值,哪有人花钱买自己东西的?不行,一万两呢,我一定要要回来。”
“哦?自己的东西?”
灵子墨动作一顿,尴尬的抓了抓头,心里却还是心疼那些银子,她弩了弩嘴,转身看向秦恭默,哼唧道:“你去把那银子要回来吧,一万两呢,白白给人了,你不心疼吗?”
秦恭默摇了摇头,“不心疼。”
“你这男人怎么这么败家呀?我去银号拿钱最多也就拿个几百两,你倒好,一送就送出去一万两,那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这么乱花呢?”
秦恭默呲笑声不止,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般替他省钱,“好了,一万两而已,不算什么,现在闫郸那些人一定会去找那姑姑,问我是不是真的将你买了,若是我们现在去讨钱,那不就被闫郸的人发现了吗?”
灵子墨思索了片刻,而后微微点了点头,“有道理,不过,你怎么会在这啊?”
“这话好像是应该我问你吧,我不是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让你处理跟南宫瑾的关系吗?你怎么会跑到这来?你那太子妃的身份处理的怎么样了?”
灵子墨吞了吞口水,傻笑了几声,“呵呵……呵呵……”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啊?明明没事,反倒把自己给处理进去了,这要是被他知道,那他还不得气死?
“咳咳,呃,那个,就,就还好啦,哈哈。”
见她这般含糊的回答,秦恭默疑惑的皱了皱眉,不悦道:“凌泫苒,什么叫还好?你难道还没有处理好跟他的关系?”
眼睛胡乱的瞟了瞟,“哎呀,这事我会看着办的,还有,不要再叫我凌泫苒了,我叫灵子墨,那凌泫苒不是在你府里吗?”
秦恭默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好,我的灵儿。”
灵子墨轻声一笑,上前环住他的腰,娇溺道:“默哥哥,我好想你。”
闻言,秦恭默竟是心头一触,这么久了,那个喜欢腻着他的小人儿又回来了。秦恭默轻轻的拥着她,心底一道道暖流注入,那颗沉寂失落已久的心,竟在这一刻全部苏醒复活了。
突然,那怀里的人又退了出来,扬着那精致的小脸,一派严肃的说:“默哥哥,你赶紧离开这吧,这里危险。”
秦恭默眉梢一挑,以前都是他守着她,现在她居然也担心起他的安危来了。
抓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握了握,唇畔轻扬,“知道危险你还来?”
“默哥哥,听我的,明天你就走吧,好吗?”
闻言,秦恭默眉心一紧,“什么意思?你不打算跟我走?”
灵子墨含了含唇,她也想跟他走,但是,她要做的事还没做完,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开。
“对不起默哥哥,我不能走,我还有事,等我把要做的事情处理好,我一定会回去的。”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这里太危险,我不放心,你若是执意要留在这,我就陪你一起,有我在至少你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这大宅里,不用到处东躲西藏。”
“可是……”
“没有可是,你必须听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