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喻江南放开她,自默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会被强吻,不想情况没有这么糟。
她原想为叔伯们的行为,向他道歉的,这回全免了,谁让他要吓她。算是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
自默不暇思索,拔腿就逃离了现场。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景,喻江南合上房门,嘲弄的弯起嘴角,神情还是一惯的漠然,却多了少许疑虑。
“丫头,你是在玩火。”这句话是他无意中说的,冲着她协婚的举动。静下来时,他觉得这句话更贴切自己。
他向来不残暴,也从不勉强别人,今天本只是想戏弄她一番,却差点够成犯罪。如果不顾及了她眼里的那抹倔强,差一点他就俯身朝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而索取一个吻后,是否仅止于此?或者还会有更深入的渴望......
无法想象,就如同来到川城后的他,难以琢磨,偏离轨道,让自己都难以驾御。
来顾家时,喻江南什么也没有带过来,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还好是冬天,跑到浴室里洗了脚,就窝到床上去,身体庸懒后仰。
自默说过,她没有爱情。他记得,刚才她亲戚说过,她有个带酒窝的男朋友。
他们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喻江南不想猜测,这与他无关。
只是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戏剧化地取代了那个酒窝男,成为她的丈夫。婚前协议七年后离婚,跟那个酒窝男孩有关吧,感觉自己成了替代品,喻江南心里很郁闷,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而比这个问题,更为棘手的是,七年内,他要与顾自默在同处一室外。孤男寡女的,他能从始至终保持头脑清醒吗?想起差点对她有了非份之想,他就头皮发麻,他不想伤害她。
拥有婚姻,不一定要有爱情。喻江南想,他就属于这一种。
爱情过于奢移,他要不起,也就不想要了。在接受了遭背叛、离弃这个事实后,他不想向谁谁敞开心扉,更不想接受陌生人的走进。
顾自默是意外的,也是特殊的。他不想打破了平衡,破坏了记忆中的那份美好,也许保持着淡水之交与双方都是最好的。
他这样想着,找到了一个相处的平衡法则:礼貌而疏离。这一夜,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他和顾家人一起用了早饭,就到宾馆去取衣物,顺带打了个电话通知俊宇代理魅瞳的总裁事务,公司的股东都是自己的铁杆哥们,加上他工作一向敬业,放自己一个月的长假,大家都不会有什么异议,就是接手人副总裁俊宇直嚷着不干,考虑到,他自己的工作也很繁重,最终还是双方各退一步,达成口头协定,能处理的工作或文件,就由他通过网络远程处理,不能亲自去参加的会议,由俊宇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