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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言情女主巫婆

自己一个人看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生》,米盈对着电脑惆怅起来,自己也被某个少年这样喜欢过,只是时间是把杀猪刀,从容阉割了爱情。不管是明恋还是暗恋,来者不拒。

收拾好这样的感慨,换好职业装,她开车去事务所。

刚进去就被林韬叫住。一起去看个画展,米盈手里有个案子,不是很想去,不过林韬一句话她就没办法了。

今天是他前女友的忌日,她生前最喜欢的画家有个画展,他想去拍几张他的新作,拿给她看。听他讲到这里的时候,米盈心里酸酸的想也许自己还没足够老,竟然会被这样的情节打动,爱情果然还是有足够的资本赚人眼泪。

刚走到画廊的外面,米盈就想离开。

是左良的个人画展。火红色的宣传画,醒目的写着他的名字,米盈认得出来,那是她的写左良名字的模样,她的字迹。

林韬在一边自顾自的介绍着左良。说他是这些年最出色的新锐画家,很有才华。

“米盈我告诉你哦,来之前我还专门上网查了下他的资料。师从意大利画家契里柯。承继了“幻想现实主义”,不过严格地讲,现在的左良更倾向于浪漫主义创作方法。你可以看看他以前的画,很有FEEL。”他指着最近的一幅叫《逆风的蔷薇》的画,细细的讲解给她听。

也许是因为这幅画里面有个薇字,林韬看着画面里逆风绽放的蔷薇不由就想到了朵薇,那个美好的姑娘。

眼神流露出浓浓的思念,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墙上的蔷薇。一个略微沙哑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米盈,你来了。”

今天的左良并没有因为是自己的画展就精心打扮,依旧是松松垮垮的样子。看其他人时还是漫不经心的慵懒,透出一副别人呼吸都很麻烦的无礼样。

之前他站在远处附和着今天来看他画展的左家最尊贵的女人——左夫人。手里端着玻璃酒杯,无聊的来回摇晃杯里82年的赤霞珠。

直到他看到米盈和一个眼神清澈成熟稳重的男人一起进来,他陡然聚气懒散,原本放松的姿态因为米盈的出现变的有些拘束,眼睛一直在追随着他们,神情冷峻,眼里布满阴霾。

林韬转过身来,看到过来的是左良,虽然很惊讶但还是休养极好的一点头,然后询问身旁的米盈。

“你们认识?”

米盈头也不抬,即使知道必然会碰见左良却还是没有想好要怎样面对。“不熟。”

“米盈,你真会开玩笑,咱们怎么会不熟,这位是?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左良绅士的伸出右手,与林韬轻轻一握。

“你好,我是林韬,米盈的朋友。”

“你好,左良,米盈的没有正式分手的男友。”虽然是揶揄米盈的话但在林韬听来十分像是吵了架没有和好的恋人,相互赌气的状态。

“怎么没听米盈提起过,要是知道她的男朋友是鼎鼎大名的左良,我那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可真不敢聘用她。”说完他朝远处举杯示意的左夫人礼貌一点头。

看来都是熟人,之前他替左夫人的公司做过法律顾问。

只不过左夫人似乎已经记不起来此刻站在林韬旁边一身职业装,气质优雅干练的女孩,就是自己曾经拿着一张支票,不屑的请她离开自己儿子的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

“对不起,我不太舒服,想先走一步,林韬我先走了。”米盈很受不了这样尴尬的见面。

“我送你。”左良吐口而出。

“不用了,今天是你的画展。你走了不合适,我自己可以。”她摆摆手,谢绝左良。从容的转身,她知道左良在一直看着自己。

走出画廊,她站在门口等待那个尊贵的女人。

就在要出门的时候,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交给她一张纸条。在门口等我,左莲。

有些人即使她对你出言不逊过你也没有办法对她横眉冷对,左莲就是那种女人,四十多岁包养很好,皮肤光滑润泽,可以看出年轻时候定是A市数一数二的美人。

左良的父亲孙权朗当年是入赘左家,他当年也是A市的新贵,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在一次高层酒会,见到高贵迷人的左莲,两人一见钟情,喜结连理。原本是一段佳话,只是童话故事总有缺憾,孙权朗生性风流,左良还没出生就惹出许多风流债,时常登上八卦周刊的封面,左家丢不起这个人,干脆把孙权朗安排到国外的分公司,而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正是身怀六甲的左莲。

此后她依旧高贵迷人只是性情更加清冷,不喜热闹。更是不相信什么爱情。

约有一刻钟,米盈站在银杏叶散落的小路上,看着对面这个面无表情的贵妇。她十分郁闷,为什么搞的我在胡搅蛮缠一样,我有纠缠你家宝贝儿子还是我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就等着您这么正义这么不辞辛苦的收服。

“米小姐,这次约你有两件事,一件是道歉。我三年前请你离开左良的方式欠考虑,是我不对。另一件。”她说到这里稍微要伸出手握住米盈的手,只是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停在半空,略微有些僵硬牵起米盈的手。

此刻的米盈十分不确定对面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吃错了药,所以口不择言竟然跟自己道歉。虽然自己不至于天真到相信,人人都是善良的,人人都有一颗红色心,但现在她觉得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另一件,就是请你嫁给左良。只要你愿意,不管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满足你。”米盈像被蛇咬了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

“左夫人,对不起,你知道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嫁给左良。”她干脆的回复。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据我所知,你现在还没有毕业,你父亲的公司最近也出了一些问题,只要你愿意嫁进左家,左家所有的产业都会过户到你的名下。”

米盈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不过在路上给老爸打的那个电话已经印证了左莲说老爸公司危机的事,不是随便说说。

“啊,巫婆,这么狗血的偶像剧情竟然真人版上演了!”麦默默听到这个消息,直接从浴缸里窜了出来,一身泡沫就蹭到米盈身上,抱着她的胳膊大笑。

“没拉窗帘。”米盈神色欠佳的对着这个精神抖擞的女人说道。

然后一个人影从客厅直接跑回卧室套了件衣服才出来。还恨恨的喊了一句:“人家有穿衣服!”

擦着头发再次出来,麦默默对着米盈说:“是不是旧情难忘啊?要是的话就嫁了吧,不但化身拯救家族公司的美少女战士还会成为整个A 市身价最高的少妇!哇哈哈,米盈,你嫁了吧,以后我就跟着你狐假虎威!”

“滚。”米盈又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出神。她并不担心老爸的公司,既然老爸不告诉她就是有信心可以处理,现在她比较搞不清的是为什么一直高高在上的左夫人会对自己说那些话,左良有什么事还是左家怎么了?

她不是最不喜欢我的吗?

她不得不承认默默有句话说对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像极了那些整天做梦没长脑子的言情女主。

米盈坐在客厅看材料,“砰”的一声关门声。麦默默没穿外套拿着背包冲出屋子。不明所以的米盈站起身来,对着她背影喊道:“出什么事了?”

没得到回应,米盈走到麦默默的卧室,坐在电脑前,看到还没来得及关的电脑,知道为什么她这么生气。

麦默默坐在回去的巴士上,忍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梓容这么说自己。

就在刚才默默乐呵的在网上聊天,班里老好人“甜姐”发来一个文件让她接收,她发个微笑的表情问好,问甜姐,发来的是什么。

见甜姐不回复,她点了接收。看了文件她还轻松的开玩笑说:“甜姐,你挑拨我姐妹感情呢,梓容怎么可能在背后说我装可爱说脏话呢。今天不是愚人节。”

这会甜姐扣扣头像才亮了,她发过来几个字:“默默,我这是截屏,不是做出来的聊天记录。我也就是告诉你注意一下而已,我也知道你和梓容同寝室感情不错。”

下了巴士,麦默默不知道撞到了几个人,跌跌撞撞被路人骂了好几句“神经质”才跑到宿舍,她把背包扔到床上,正在上网的梓容还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她,怎么气冲冲。

“梓容,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她右手攥住衣角,站在梓容的斜对面,急促的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没有啊?”莫名其妙的梓容被问得一头雾水,她停下手里的游戏,也站起身来,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眼神疑惑。抬手要摸摸麦默默的额头。

麦默默迅速的用左手推开,她看着梓容无辜的神情,内心窜出丝丝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愤,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包裹着她的受伤的心脏,作茧自缚。

后退一步,她嘴角透出凉凉的语气说道:“梓容,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不喜欢我,只是不要在背后说我,听你的答案,只要说是还是不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有没有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过我装可爱说脏话。只说有没有。”听完这句梓容突然扑哧笑了起来,她是说过,在班里的群里,大家玩游戏,要爆料好友平时没有的形象,她被上一个输家指定要爆料的就是麦默默,她想了一圈,平时大家眼中麦默默虽然张牙舞爪但却不装可爱,虽然率真直爽但很少像在寝室那样随口就说,靠,尼玛,滚。于是她就回复大家麦默默既装可爱友爱说脏话。

麦默默听她直接承认了,原本闷在心里的一口气,直直冲到脑门。脱口而出:“梓容,我还是不是朋友?还能不能做朋友?”

刚从外面回来的柴桑进门就只听见麦默默气急败坏的吼了这句,拉麦默默坐在床上,眼神询问梓容到底怎么回事。

原本还笑着的梓容此刻脸色也不满寒霜,“麦默默,你就相信,我真的会在背后说你坏话是不是?如果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那咱们这个朋友不做也罢。”她穿上拖鞋,准备离开寝室。

“你自己承认你说了不是吗?难道还要我继续对着你说,咱们还是亲姐妹?”她站起来对着打开寝室门的梓容喊道。

“好。不做就不做。”又是“砰”的一声。

柴桑把梓容追回来,问了一遍事情经过,她怀疑有人在故意挑事。拉着梓容回去,麦默默还坐在床上愣神,她推推默默,讲了她的猜测,把事情重新捋顺。

“对不起,梓容,我错了。”默默站在梓容的边上,有些扭捏的对她道歉。

柴桑在一边圆场,拽过梓容的手搭在默默的手上,三个女孩抱做一团。

隔天麦默默就在空间上发了一篇《不喜欢就绕行》的日志。表示了一下对之前故意捉弄她的几个姑娘。

如果多一次选择,你想变成谁?不!这不是选择,而是对自己的怀疑。我能经得住多大诋毁,就能担得起多少赞美。如果忍耐算是坚强,我,选择抵抗。如果妥协算是努力,我,选择争取。如果未来才会精彩,我也决不放弃现在。你也许认为我疯狂,就像我认为你太过平常。

假如你不喜欢我,那是你的遗憾,但绝不是我的损失。仅此而已。

这句话我搁在空间有三年了,从我高中时候我就是把话撂明了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也要直接告诉我,犯不着找背后说我,最挫的是,竟然被我知道了。

姑娘是什么样子,我在日志里有写,我是喝过酒抽过烟我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就说,靠,尼玛,滚。但我朝你说了?你不爽了?你告诉姑娘行不行,你能不能收起来姑娘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卑劣德行。

我什么时候在所有人面前就一身粉色,恨不得自己就是 HELLO KITTY转世,温声软语,你侬我侬了。我顶多就是不熟的人面前安静一点,那我能跟那孩子刚认识一分钟就热心姐姐似的,又拥抱又拥吻?

孩子,咱们也是一起做过事的人,你可以不喜欢我的做事风格但你能义正言辞的告诉姑娘吗?姑娘也许会气得冒泡至少不会鄙视你,你说是不是?

一直都知道咱也不是人民币,不能要求谁都喜欢。但姑娘就是受不住您这样的,大伙该怎样是怎样,我有掐着您脖子恐吓过你还是怎么的,您就非要在背后说我装可爱说脏话?

就算是您一身正气凌然,化身成当代文明好市民,严词制止我装傻卖萌的行为,但您有没有想过,姑娘没装,姑娘就是多重人格,说句不好听的,姑娘就是什么类型的都试过,觉得都是自己的样子,所以才一直这个样子,您要看不惯,我也没办法,因为既然您能清高骄傲就凭什么允许别人范儿撒泼,是不是?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总要有人做。

行,我也不声讨了。我就写一自白。

我把话搁这里,我不是什么风高亮节的神女或者什么端庄秀丽的闺秀,姑娘就是这个样子,会喝酒会抽烟会说脏话当然还会发脾气。

我照样小学当着校长面拿椅子腿朝同学身上扔过,初中和班主任掀过桌子吵过架,高中逃过课通过宵,大学暂时没什么值得说的您觉着恶劣的行径,怎样满意了?

我这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是玩过暧昧,但我这人从来都不做小三。有女朋友的,一概是铜墙铁壁感情甚笃的,姑娘才会发嗲说两句:人家想你了。

靠谱是吧,我觉得我就是活在谱里,我怎么就跑调了?您说说。

小学您没打过架?中学您没逃过课?行,您不抽烟不上网整个一新时代清纯崭新的神仙妹妹。真是幸会,幸会。

我一直觉得我不屑于暴露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因为隐瞒这东西,只能在被拆穿的时候使自己更加无所遁形,你说我本来就不是一妖蛾子,我干嘛非遮掩的神神秘秘的真跟自己兴风作浪祸害人间了一样,我至于吗?

谁不是好几面活着的,谁不是可以温婉也可以放肆。谁不是可以因人而异也可以一视同仁的。我就不说别的,我对不喜欢的人,就是一副清高样,爱答不理的,难道我不喜欢还要抱着对方大腿,痛哭流涕的对他说:“您就高抬贵手,收了奴家吧!”

你说我该这么做是不是?

如果是,行,改天姑娘就换一种方式跟不喜欢的人相处。

就像我昨晚想的,我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也不标榜自己是五好青年,大伙一起开玩笑的时候当然会自恋的说说自己,什么温婉贤淑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姿容妍丽是不是?可是这东西能当话听吗?不都是博一乐的调侃之词,用得着正儿八经的浪费脑细胞一记,改天还重新搬到别人面前添油加醋的形容一番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爱好?

姑娘就是谈恋爱的时候也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和那谁不也照样,什么过往都摊开了说,你要觉得不合适就崩喜欢姑娘,姑娘也省得天天提心吊胆的跟你面前装的贤淑温良,恭俭持家。姑娘就是千面假面,你喜欢的姑娘有,不喜欢的姑娘的也有,你要都不喜欢那就绕道走人,姑娘也没拿着手绢,泣涕涟涟的哀求您留下来吧。

每个人都在演戏,您一直就好一口青春偶像剧,就喜欢那种黑色长直发、素颜清纯小姑娘我没办法,谁让姑娘重口味既喜欢历史剧又喜欢警匪片,时不时还关注一下惊悚的鬼故事。

古语有云: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话也不是随便说说,要知道什么割席断义确有其事,咱们也不能自欺欺人,既然觉得姑娘不是你那一国的,您就不用非得和我互通有无,是吧。

你说我还要坦白什么呢?坦白我也恶劣也虚荣也自私,我记得我之前在日志中都有说过,我也没说在这个虚幻的空间里,把自己塑造的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一样,带领着一众信徒,悠然的羽化登仙。

我就是这个样子,您用不用要和我做朋友之前来读读我的自白,看看是不是能接受我这种系统原始,软硬件都一般的姑娘。

姑娘多久不愿意血雨腥风的招摇过市了,如果非要这样,姑娘也不介意。要知道,虽然姑娘是个平和的人但不是个软柿子,任你拿捏玩弄,关于这是不是一篇剖析我性格的日志,我暂不做评论,至少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和我做朋友的时候当面告诉我,不用担心我有心脏病什么的,姑娘没有那个精致的病,顶多就是晕血、怵针和神经敏感。

鲁迅先生说过: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最近姑娘是怎么,虽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怎么说也是一温和的性子,怎么这两次一点就着,各种受不了。咱也不说其他的,就是做个文字版的《鲁豫有约》说出姑娘的心情,行,先这样。

什么叫想开的就行,我就是想不开,我就是不明白,我做自己做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在我周围指手画脚的,姑娘不招惹你,你就不要在我的城池里作奸犯科。哪怕其他人都不喜欢我,只要我在意的人觉得我这样可以就可以了。

姑娘一句话,我还是这个样子,你爱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当面说。

当天麦默默的日志就被有心人士转帖到X大贴吧上去了,有的说支持麦默默有的说她装当然也不乏看热闹的。

麦默默坐在学校旁边的果汁吧里看着对面这个平日里邻里友善,友爱同学的甜姐。“你喝什么?”

“默默,有事就直说。”田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她还是点了两杯橙汁,然后问她:“是谁?”

“对不起,我没办法告诉你,只不过你可以自己想想,学校里有谁想要你过得不顺畅。”

“田晴,我自问没做过过分的事情,我只是需要你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手画脚就够了,我总要知道一下这个人,我不会找她打架什么的。你放心。”老板把果汁端过来她把另一杯放在田晴面前。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等林题喃回来告诉你,我只能说这么多。”

“林题喃,关他什么事?”

“你不觉得,只有因为他,你才有一点被关注的价值吗?”她喝了两口果汁,笑意的看着默默,“我先走了,谢谢你的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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