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言卿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他家主子和南宫小姐清清白白,王爷更是没有多看过人家一眼啊,现在,某言男只是心里默默感叹一句,他家亲亲王妃可真是一个醋坛子,他家王爷,呃…闷骚,闷骚吧。
在不知道哪里还在纠结如何打发南宫仪的某男耳根一热,不自觉的摸了一下……
“王爷,怎么了?”南宫仪温婉一句,简直都要酥到男人骨子里去,手更是不自觉的搭上了赫连祈的肩膀。
赫连祈轻啜了一口浣香新茶,不着痕迹的躲开南宫仪柔弱无骨的手,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那个,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房自个用晚膳去吧,不必等我,我还有诸多公事要处理,便不陪你用晚膳了!”
南宫仪轻叹了一口气,“王爷可是在恼妾身刚刚惹得王妃姐姐不开心了?仪儿赔礼便是,莫要让王爷为难!”
“无妨,王妃向来大度!”
南宫仪心底自嘲道,也罢,她的这个祈哥哥,对待任何人,说话向来生疏,话中说不出的客套,微微绞了绞帕子,“那仪儿不打扰表哥忙了,只是舅舅…他自小没受过苦…”南宫仪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说话欲言又止。
“我已派人把他押送寻阳帝京,并附上之前调查的白纸黑字,均已经得到其亲口承认,不日,我便也会启程回京,也快到年头了!”赫连祈两手微微按了太阳穴,皱了皱俊眉。
“可是…法例也不外乎人情啊!”
“如此说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是成立的!好了,不必再说了,本王知道你的来意,但是罪状已定,该看到的便也是这个样子了,或许过程会不一样,但是结果是一样的!”赫连祈不悦的皱了皱眉,似乎想说明现在的这个话题让他感到心烦。
“王爷,或许在您同许多人眼里,仪儿此趟是白来的,确实姨母吩咐仪儿来的,仪儿一介女流,心中只有自己丈夫,至于朝廷之事,姨母厚望,仪儿只能辜负了,仪儿来这一趟,见到祈哥哥,我便欢喜,若是祈哥哥觉得碍眼,那仪儿明日便走!”眼神真挚,满满都是感情。
赫连祈尴尬的别过脸,“天色不早了,先回吧!”似乎想要避开这些个敏感的话题,南宫仪脸色微微一暗,便走了出去。
赫连祈犯了好长一会的呆,察觉到门外有声响,“言卿,进来吧!”
“王妃回府了?”赫连祈起了身,便打算往外走。
“没…没,王妃在…城东李二家中,叫属下给带句话,说是……”
赫连祈眼神瞬间凝聚,两手交叠,微微摩挲着手背,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她说什么?”
“主子,王妃说是,祝祝…祝王爷早生贵子,同南宫小姐百年好合,王妃她不劳您费神挂心,说是稀罕她的人多的很,不愿意当大灯烛!”言卿强迫自己一口气说完,不结巴。
某男脸色微微一变,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伤心了,不禁苦笑,小妮子吃醋了,不过,谁叫她害他担心那么久的,不得好好惩罚她,所以才有了之前半死不活那一幕,叫她好好长长记性,别觉着她家相公无所谓,转头便跑,可是有好些女人惦记着的。
“呃…咳咳…什么叫大灯烛,是什么意思?”
“这个…属下也那么问了,王妃说是…叫着王爷自个儿去问!”
赫连祈不禁苦笑,这个女人,刚刚还叫自个同着别的女人百年好合来着,这会儿倒叫着自己找她问去,真是自相矛盾,不过,大灯烛究竟是什么意思?某男纠结。
看了看外头的月色,“言卿,随爷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