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要让国舅大人失望了!”
“言卿!”段茵茵了然。
“言大哥~”
“过来!跪下!”只见刚刚在厅里的小厮被言卿像小鸡一般被拎了进来,膝弯里被猛力一踹,像狗吃屎般趴在地上,似乎整张脸都扭曲了,说不出的滑稽可笑,小厮想爬起来我,却无奈被言卿一脚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主…哎哟,主子,救…救…救救小人!”说着还不断挥舞着手臂,嘴里说着不成调的话。
而南宫拓,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脸色煞白,活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腌的蜡黄蜡黄的,眼睛活像两根牙签撑着蹬的老大,嘴里能塞下几个连壳煮鸡蛋,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但却还是得装的像是那么回事一样。
“回王爷,刚才这厮企图杀岳大人灭口,还好属下发现的早,岳大人被安置在后院一个密闭的别苑里,并且在岳大人的食物里发现被放了软筋散,现属下已将岳大人交由随来的太医照看!”
赫连祈丹凤眸眼角一挑,瞬间布满阴醫,仿佛要吞噬了人般,双手紧握成拳,肃杀之色油然而生。
“你这该死的奴才!”南宫拓肥硕的身躯突的猛的一扑,一手抽出言卿的剑,言卿一个猝不及防,显然没想到他会有这招。
利剑刺穿小厮的后背,血很快染了开来,如盛放的梅,唯一不同与梅香四溢,便是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味慢慢飘扬开来,段茵茵忍不住瞥过头,避开令人瞠目的一幕,言卿很快的探了探呼吸,刚刚还叫嚣着救命的小厮已然气绝,唯留眼睛还铮铮的看着面前,不愿闭眼,控诉着自个儿是怎么变成主子手下的亡魂。
“南宫拓!”赫连祈一把抓起南宫拓的衣襟,那上等缎子此时贱如厕纸。
“祈王何须动怒?本官的手下人企图对岳大人不轨,我已经代为处置,相信皇上和蘭贵妃娘娘自是明白本官的良苦用心,适才,本官太劳累了,口不择言,二外甥别当真,啊?”
赫连祈手用劲一甩,南宫拓几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拍拍屁股上的灰,那模样真的不是一般的无耻。
“既是这样,想必国舅爷也是真真劳累了,言卿,多派些人保护国舅爷,立州这边的事便不牢国舅爷费心了,我自会一一处理,到时若真有什么奸贼乱党的,本王,必剐了他!”
南宫拓脸一阵黑一阵白,没想到赫连祈居然真就接了他的话茬,“本本…本官…”
“言卿!”
“属下在,国舅大人请吧,主子也是为了大人的身体重要!”言卿略一扬手,门口进来两个侍卫打扮的人。
南宫拓紧攥着手,不发一言,悻悻离去。
“岳俊还好么?”赫连祈对着言卿问道。
“命无大碍,只是还昏迷着,得亏王妃吩咐属下盯着这厮,要不岳大人……”说着话言卿还恶狠狠的踹了那死去的小厮一脚,避免晦气,后来便被七手八脚的抬了出去,许是到不知道哪个乱葬岗去了吧。
言卿赞许的看向段茵茵,能陪着主子指点江山,创造一番宏图伟业的女子,便是得有些脑子。
“赫连祈,我们先去看看岳大人吧!”望着眼前些许愣神的男人,段茵茵轻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