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茵茵轻呼一声,灵巧的舌头顺势而入,疯狂的吮吸的属于她的美好,肆意宣泄,灵活的挑动。
意识渐渐清明,不是檀香味儿,不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放大无数倍同赫连祁六分相似的俊脸映入眼帘,嘴中疯狂搅动翻转的感觉让她心中一滞,不是,即便再像也不是,想要开口说话,却只换来男人更肆无忌惮的深入、挑动。
双手更是使不上任何力气,拍打在男人身上如同绣花小拳,不起丝毫作用。
“嘶~”口中霎时蔓延的血腥气,让疯狂沉醉其中的赫连清脑中拉回一丝清明,倏地退出来,却没有离开,双手单撑在床边,将段茵茵困在两臂之间,感觉到唇角的湿意和腥味儿,下意识的轻舔了一下。
段茵茵的面色仍旧苍白,如受伤的小鹿一般,锦被下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赫连祁祁真的将她送给他了么?即便心中慌乱害怕,双眸却恶狠狠的瞪着赫连清,“你无耻!”
“呵呵…”赫连清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单手拭了下唇角的血迹,“小野猫,性子果真够辣的!”魅惑低哑的声音乍听像情侣之间的蜜话,而此刻,段茵茵眸中却满是浓厚的厌恶之色。
“茵茵,你讨厌我?”赫连清眉眼望去,与脑海中段璐璐那双满目含情的眸子,怎么也无法重合,她,终究不是她,赫连清转而暴戾,眸中涌上鲜红之色,单手扣住段茵茵的下颚。
练武之人的力道何其之大,段茵茵吃痛,只是紧咬着下唇,并未做声,锦被下的双手紧紧交握,他还欠她一个解释,凭什么,凭什么留她一个人,受这般委屈和痛苦,赫连祁!
“茵茵,你在怕我?你怎么可以怕我?我可以接受你不爱我,甚至可以用时间来向你证明,我赫连清不比赫连祁差,可你不能怕我,甚至是…厌恶我…”赫连清伸手,欲扶上段茵茵的脸。
段茵茵不着痕迹的避开,虚弱道:“王爷,请自重,段茵茵既为祁王妃,自然也是知道识礼的!”
“呵呵~茵茵,若是本王在乎的,是你祁王妃的身份,那你便大错特错了,何况,茵茵,这真的是你想要的日子么?赫连祁,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你胡说!”段茵茵未作思考,直接嘶吼而出,眸中充血。
“好,我胡说,可你别生气,大夫说你身子不好…你”
“我要回去!”这里不是祁王府,不是她的家,她要回去,不想被随便冠上一个罪名,她想回去解释给那个人听。
“段茵茵!”赫连清看着面前试图爬起来又一次次跌倒在床上的女人,终于还是生气了,不管不顾怀中女子如何反对捶打,愣是扳过了段茵茵的身子,强迫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掖好被子,感觉此刻,他怀中所拥,是比那万里江山更为重要和珍贵的东西。
“你…放开!”段茵茵浑身使不上力气,挣扎也是徒劳,便偏头,不再看他。
“看着我!”男人强势的将她的脑袋掰回,却没有使重力,“茵茵,我不管你心底对赫连祁有多重的情感,我不管,都可以不管,但是在我面前,便瞧着我,可好,即便是恨,是怨,也得瞧着我!”霸道而又邪肆的宣告,便欲欺身而上,吻住那抹娇艳的柔软。
“别让我恨你!”
男人的动作瞬间停驻,两人之间亲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段茵茵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赫连清眸中充血,呼吸粗重,因为将她整个身子都搂在怀中,自然感觉的到他身体的变化,段茵茵强制性的微微动了动身子,欲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更不愿意触碰他的身体,同他的身子贴合在一起。
“别动!该死的叫你别动你没听到么?”属于他的渴望一触即发,饶他不是圣人,男女之事也未尝有过节制,若不是念她身子不好,该死,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若是真的强办了她,怕是她一辈子都会恨着自己,赫连清无奈,放下怀中的她,“你便这么不愿同我亲近?茵茵!”
待落到榻上,段茵茵慌忙一卷锦被,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裹入背中,往里钻了钻,天气本值盛夏,又身上还有高烧未散尽的余热,顿时整个人裹在背中,小脸憋得通红。
“若不是本王背你拒绝惯了,你这模样,怕是本王又得好好的心伤一回了,好了,本王不动你了,这样会把自己闷坏的!”看着榻上女子一动不动,赫连清也不禁恼了,“段茵茵,若是你再不将被子拿开,好好盖在身上,湿热之气散不了,你的身子该要何时好?若是一辈子好不了,那本王乐个清闲,你便一辈子不要走,到也给本王省事了,能日日见着你,倒也不错!”赫连清痞痞的笑道,颇具深意的打量着段茵茵。
“赫连清,你卑鄙无耻,混蛋!”
“呵呵~很好,这般才是本王所认识的小野猫,够泼辣!”
“赫连清,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去!你我之事,已经让我同我夫君生了嫌隙,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你知道么?你我之间,还是什么都不要让人误会,你有了王妃,而且沐小姐人也温善,是个好女子,更遑论你还有我妹妹段璐璐,她腹中还有你的孩子,而我,也以为人妻,你又何苦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