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琉玥有此意向,朕自全力奉赔!”
琉玥趁慕璟宸没注意之时,一个闪身跳下来。虽说他的怀抱很温暖,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很难为情的啊,为此,她不惜一直假寐以逃避这尴尬的场景。
随着琉玥的动作,本就不甚高兴的慕璟宸脸色更黑了。
“玥儿,本相是不是太纵容了你了,所以……”你才会一直不痛不痒,把自己的心意当成玩笑。
“我饿了。南璃风,你快让人传膳吧。”一听到慕璟宸这话,琉玥就知道他生气了,赶紧打断!
慕璟宸不甘不愿的闭上嘴,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打断自己的话,她也算是第一人了。
当饭菜全部端上来之际,众人坐下,却见一不速之客到来,当然,这“不速这客”是相对于琉玥、南璃风、轩辕含烟而言的,慕璟宸对此并无甚感觉,反正已经心情不善了,来一个没所谓的人他也不在意,只是下一刻,慕璟宸脸色突然变了,只因随着这人之后还来了三人。
“臣妾参见皇上,见过慕丞相,烟妃妹妹和纳兰姑娘也在啊。”
宇文霜一袭鹅黄纱裙,鹅黄是清纯、柔美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越显娇柔,只是她的那份端庄大气仿似与生俱来的,所以就构成了她矛盾的气质:既柔美亦大气!
琉玥善来喜爱美女一点,若说她面对绝世男子亦可不以为意,但她对女子却天生带着一种欣赏之意,看见美女,总会多看两眼,比如花凝露,比如霓尘、还有轩辕含烟,只是不知为何,她对宇文霜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尽管她们之间不过一面之缘。
“贵妃怎么来了?”自古皇帝对自己的妃子一向以“爱妃”相称,只是南璃风却是个例外,他对这些女人无感,不配他用“爱”相称,尽管这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称呼而已。
宇文霜正打算回话却见一名太监走进殿中。
“皇上,澜熙凌王爷求见。”
“宣。”这还有完没完了,一个慕璟宸不够,又来一个。
“元启皇,昨日宫宴,本王见着这元启皇宫的景色甚好,今日遂忍不住前来打扰了。”
三人走进殿中,赫然便是东方琑、霓尘、卫君言三人。
“哪里。”
“民女霓尘见过元启皇。”
“草民卫君言见过元启皇。”
“噫,你们三个也来了。霓尘过来,坐到我身边。”
“小玥玥,你怎么不让我坐你身边!”
“可以啊,只要你抢得过他!”琉玥指了指身边的慕璟宸。
霓尘做到琉玥旁边的坐位,琉玥身子一歪便向其倒去,只是刚到半路便被慕璟宸猛地拉了回去。废话,她若是碰到了霓尘,那自己还怎么抱她?
“坐没坐相。”
琉玥撇了眼坐姿端正优雅的宇文霜一眼说道:“我不是人家元启第一才女,讲的是一个端庄典雅。”
一旁坐着也中枪的宇文霜望了琉玥一眼,这酸溜溜的语气……
闻言,慕璟宸乐了,轻笑一声,溢出口的笑声如暖阳照耀,在场除了琉玥之外,皆是第一次听到慕璟宸这样真切的笑声。
“贤贵妃娘娘是元启第一才女,本相只是陈述事实而已,玥儿,这是在吃醋吗。”难怪她昨晚说他和宇文霜也是天作之合,原来是在说反话啊。
话落,东方琑脸色一变,琉玥刚刚的语气确实奇怪。
“吃醋?”琉玥一脸茫然望着慕璟宸。“什么叫吃醋啊?”
琉玥可不会笨的将“吃醋”了解成吃食醋,只是情商低的某人也只能理解到此了。
一语出,众人无语凝咽:这人,还能再迟钝点吗?
轩辕含烟静静坐在一边,听到慕璟宸的话,心微微放松:也是,两人同样是天之骄子,琉玥没道理放弃截然一身、可亲自为她更衣挽发的慕璟宸而选择佳丽三千的南璃风。
“琉玥怎么会喜欢吃醋呢,你一天未用膳,还是先用膳吧,下午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呢”南璃风挑了挑眉,打破尴尬,只是这大战三百回合,怎么这么歧义呢?
“OK,先吃饭。不过,南璃风,要不你拜我为师怎样,本姑娘还有很多点子呢,斗点主只是九牛一毛,难得碰到同道中人,我把这些都教给你怎样,我敢保证学成之后,你绝对能打破天下无敌手。”
“哦,朕荣幸之至,只是这‘拜师’就免了吧。”堂堂元启皇上,拜一名女子为师,这传出去有损他的威名啊。
“那也成。”反正她也只是想找个人传授自己的一身赌术,拜师神马的,自己还真没有兴趣。
“唔,小玥玥,你厚此薄彼,怎么只教他不教我啊。”
“我也想啊,只是东方琑,或许你的聪明也是数一数二的,但你不是学赌术的料,因为你缺少了两个字——兴趣。”当初李昱跟在自己身边四年,两人无数次出现赌场等地,却硬是学不到一星半点,归根究底他就是缺少了兴趣,他喜欢赌不是因为赌本身,而是因为他喜欢将得来的钱财接济穷人,他把自己当成了摇钱树,有自己顶着万无一失,他自然心安理得的觉得不用学习。
闻言,东方琑不甘不愿的闭嘴,他确实对赌没有兴趣。不过,看来他得提高警惕了,让两个人走到一起最重要的便是有共同的话题,这南璃风与琉玥都是赌中好手,难保南璃风不会因为此点近水楼台先得“玥”。
有此想法的不仅是东方琑,还是慕璟宸,甚至是宇文霜和轩辕含烟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两男两女为了各自的目的,整个下午及晚上都对两人寸步不离,就是防止发生意外情况,而对此,琉玥无视,南璃风眼里精光闪烁:当初琉玥引起自己注意,不就是因为“赌”字嘛!
翌日晚。
自登基以来两天都歇在烟落殿的南璃风终于知道自己还有一名贤贵妃。当南璃风走进瑶霜殿时,一向稳重的宇文霜竟忍不住的有些激动,只是随着南璃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一盆凉水倾倒从头凉到脚:果然,他是毫不在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