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不才,昨儿去了一趟容将军府,随后本世子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至于我做了些什么?这个……当真是无可奉告。”天地良心,他说的可都是事情,真是不知道昨儿哪里得罪了眼前的这个人。
南宫琰一听,顿时火冒三头,无可奉告?
“呵呵……做了亏心事,当然无可奉告,今儿本世子警告你,若是你在敢随意的掳走本王的王妃,不管你是不是公孙王爷的爱子,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碰的一声,茶杯重重的落在了身侧的檀木桌子上,茶杯里的水渐出来一些,润湿了桌子。
公孙梓涵微怔,痴傻的看了眼发怒的南宫琰,随即的牵出一抹讪讪的笑,新下了然,随即点点头:“放心,昨儿我也是和王妃开了个玩笑而已, 没想到王妃她如此的不经吓,以后梓涵定不会在如此的鲁莽了。”
开玩笑?昨儿他可是下的没解的媚药,说的如此的轻松,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刚才他那一瞬间的犹豫是怎么回事,莫非下毒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若真是如此,为何他还要隐瞒,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人若是不知情且愿意背黑锅,那他指定是认识掳走王妃的人。
“恩,但愿如此。”冰冷的出声,深沉的可怕。
公孙梓涵从他短暂狐疑的眼神中也能猜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怀疑昨天的那个是不是我,可就算是狐疑也没有任何用,他昨天确实是有段时间是不再,就算是他去查也是不怕的。
一人比较热情的闲聊,一个冷清的只发出单音,不是哼,就是恩,没一句正常的话,公孙梓涵似乎对待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然,还是继续的聊着他走入江湖的那些趣事儿。
南宫琰对他说的话不是的点头,他所说的,他知道一些,甚至还有一些是他派人去刺杀的,幽冥宫可是专门坐着刺杀和打探消息的生意,只要你有足够的金子,他就能让买家如尝心愿。
闲聊之际,公孙梓涵却是说出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南宫琰也是闻之一怔,垂眸的眼底闪过一丝丝晦暗不明的神色,转瞬即逝,快的如同一道闪电。
“你是说这世上真的有这七彩琉璃珠?”
公孙梓涵轻轻的点点头:“恩,江湖上刚刚的传言,只是不巧被我听了来,不过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当真的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东西可邪乎了。”
南宫琰倒是赞同他这话,这七彩琉璃珠,据说这东西是开天辟地的时候是上天的神仙所留,对于这个珠子传说有很多,可唯一一次出现的时间是在几百年以前,一个莽夫得到了这个珠子,最后却是当了皇上而统一的江山,后来死的时候,这珠子也就随即消失不见,从此这天下被瓜分十几个国,最后大国吞并小国,至此才剩下现在的四国鼎立时期,当然还有一些附属的小国,至于是不是真的得到了这个七彩琉璃珠,就能稳坐江山的事情他当真的是存在疑惑。
看见邪王没有说话,他自顾自说的:“你说,皇上若是知道了,会不会……”
南宫琰斜楞了他一眼:“议论皇上,你当你有几颗头要砍的?”声音索然冰冷,但是话里却是听不出来一丝丝的冷意。
他讪讪的笑了几下,耸耸肩,不说就不说,看着这人无缺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眼,摇摇头,长叹一声,撩起锦袍,深深的看了南宫琰一看,摆摆手:“无缺的家伙,走了。”
男人蹙眉,看着远去的背影,当真的是不清楚这人今天来的目的,难道是专程告诉他琉璃珠的事情?
几日后,超会散了,皇上却是留下了三位王爷给留在了宫里。
御书房里,南宫希瑞把一张密信拿了出来放在龙案上,瞅着眼前的三个人,沉吟了半晌才道:“听闻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些传闻,七彩琉璃珠出现了,你们身在皇家,自是也听说过这个东西,朕得到准确的消息,祝国已经派出了各国的皇子已经勇士出来寻找这珠子,今天朕叫你们来是想把这件事情交代给你们三个,若是谁有幸得到琉璃珠,那朕这把龙椅便是你的,事不宜迟,你们还是尽管的启程,尽早的得到这琉璃珠。”
三个人各自的对视了一眼,纷纷的拱手:“儿臣定不辱使命。”
见皇上沉着脸摆摆手,他们才轻轻的退出了御书房,各自的坐上了马车回府。
合欢殿里,容锦歌听闻这件事情,顿时无比的惊讶!
“皇上当真的是这么说的?”这龙椅就被这一颗珠子给顶了?简直就是儿戏。
南宫琰的想法却是和她大不相同,阴沉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微微的摇头:“若他真的是这么儿戏的话,那这江山岂不是早就玩了么?”对于皇上,他自认为还是了解一些。
容锦歌惊讶过后,缓慢的坐在了椅子上,也想到了些事情:“琰,现在各国也都知道了这珠子的事情,次去必定是凶多吉少,出门一定要当心。”
男人单手的握住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却是捋顺了她额前的墨发,含笑道:“放心,这次咱们易容走,不会大张旗鼓的。”
咱们?
“我也去?”女人双眼瞬间的明亮了起来。
男人点点头:“当然,这找珠子让别人去就行了,咱们只关注结果,到时候……”阴测测的笑了几声。
女人缓过神,鄙夷的目光瞅着他,撇嘴的嗤笑:“这馊主意都能想的出来,真有你的。”
“不管是什么主意,只要能赢都是好的,再者说,我可是不信一颗珠子就能顶江山。”男人瞅着女人的鄙夷之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死丫头,干嘛上前去拼,他可是不想把自己放置在危险之中让女人为他操心。
更是不放心女人独自在王府里,若是暗处的那个人再次的出现掳走了她,远在别处的他岂不更是着急,还不如放在自己的身侧来的安全一些。
当天下午,红缨和翡翠准备了王爷和王妃这一路上要用的东西,可看在香菱的眼里,她们两个拿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太少了,她们在前面收拾,后面香菱就不断的给送,看的红缨和翡翠一阵的无奈。
“香菱妹妹,这次王爷和王妃出去不是游玩,而是办事,若是连这些没用的东西在拿上,那岂不是……”到嘴边的话立时挺住,转换了一下口气:“这些东西路上都有的卖,若是缺了什么,我和红缨自是会买,妹妹在家放心,王妃交给我们姐妹二人,定会一个头发丝都不少的给你带回来。”
香菱吸吸鼻子,噘嘴的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手中东西,满怀失望的走出了寝室,站在门口,不断的喃喃自语,为什么王妃出去不带自己?
寒月前来找王爷禀报事情,到殿门口,见这小丫头闷闷不乐的,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哎哎哎,进去通报一声,我找王爷有事!”
香菱瞅了几眼他,原本的怒气都不知道找谁发泄,这下可倒好,听见他朝着自己叫哎哎哎,伸手叉腰:“喂喂喂,我不叫哎哎哎,你找错人了。”说完生气的扭头。
寒月有些转不过弯来,见她心气不顺也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拱起双手:“烦请香菱大侍女,进去帮我禀报王爷,属下有事要见。”
香菱低眉的瞧了瞧他,翻了下白眼,微微的点头:“看你老实的份上,成吧,等着。”
进屋片刻出来,扬扬下颚:“王爷有请。”
寒月叫这傲娇的样子,失笑的摇摇头。
翌日,天微微的亮,乔装改扮过的两个人和身后的几个人一并的出了王府,站在后院的门口,容锦歌四处张望并未见到马车,正在疑惑的同时,她的眼前一道黑色的大氅迎面的扑来,陡然间下身悬空,还来不及叫喊,头颅已经撞进了一个冰凉的胸膛里。
她严严实实的被男人包裹在怀里,只听见耳边的风呼呼的过着,她害怕的伸手抱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肢,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肩膀里,晕晕乎乎的飞了一阵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脚才缓缓的落地。
才在地上的感觉真的是踏实了很多,张开眼睛,此时却已经身在安陵城外,这……“简直是比马车还快。”女人惊喜的道。
男人闻言脚下一滑,他居然拿他绝世的轻功比马?这不是拐外在骂他!
容锦歌说完也会意过来,吐吐丁香小舌,讪讪的摆了几下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这轻功当真的是厉害。”
“傻瓜,走。”伸手拦住女人的腰,直接上了城外的马车。
一辆马车,马车的身侧还跟着几个面生的侍卫,而赶车的却是寒月和红缨,此时的翡翠和寒岁却是不见其人。
车帘比较兴奋的容锦歌不时的把马车上的窗户打开,一阵的冷风却是吹了进来,冻的她小脸上红扑扑的,可依然减不掉她内心的火热,吹了一会儿,一只大掌伸手的把窗户给合住,对着女人摇摇头:“这风太冷,吹上一会儿便好,若是在得了风寒,到时候受罪的还不是你!”
女人含笑的点点头,他说的不错,自己可是不想着在喝那药,真的是太苦了。
南宫琰对容锦歌瞬间的乖巧弄的一怔,不过对于她的乖巧可爱的样子,他还是非常的欣喜的,一个经常呲牙惯了的人冷不防的温柔一下,他还是受宠若惊的。
马车急速的行走了两天,在第三的晚上,马车缓缓使进了一座别院,因为天黑又冷,容锦歌下了马车之后直接被人带去了寝室里,而此时的翡翠却是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看见她的时候,容锦歌一怔,转身的瞧着这寝室很利索,而屋子里摆放的东西和合欢殿里摆放的位置都是一个样子,除了屋子里的陈设,这屋子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王府的寝室一样。
满意的颔首,转身笑看了眼翡翠:“辛苦了。”冒着那么大的冷风,骑着快马不眠不修的,还有提前的回来收拾屋子,这分心当真的是让她感动。
翡翠听见王妃这句辛苦了,瞬间的湿润了眼珠,含笑的摇摇头:“不辛苦。”哽咽的说完,略微的不好意思,转身的去给王妃倒茶,让她缓和缓和身子。
容锦歌挑了下眉,轻轻的扫视了她一眼,转过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