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们说的话,容锦歌一时间也是感概,也有一些心疼,眉心不由的拧了下:“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我就告诉你们,这次是双重的任务。”
“第一,有人会把你们‘送’进元帅府,和元帅里应外合,他有什么消息会传递给你们,之后在传递出来,本宫有什么消息也是通过你们传递,由你们帮着本宫转达给容烈。”
两人闻言是去元帅府,顿时心惊,那可是皇后的母家。
“第二件事情,就是秘密的监视容烈的一举一动,甚至把每天和谁见面,去了哪里都要记录下来,当然,在你们安全的前提下进行,这是秘密的监视,不能让容烈对你们有所怀疑。”
“第三件事情,元帅府里怀疑有别人派过去的细作,你们一定要仔细的排查府里的人呢,这细作也不一定就是一个人,或许是两个更或者是三个人也说不准,所以,你们在行动的时候要小心,只要知道是谁就可,不用杀了,省的到时候打草惊蛇。”
“这三点,你们要谨记,若是……若是不小心落入他们的手中,只要闭紧了嘴,到时候本宫会派人去救你们,但是,你们一定要以安全为前提,在行动。”
容锦歌话一说出,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震惊,这元帅府里有细作?难不成是想引诱容烈造反?
这……这怎么可能,那些人也不想想容烈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不过瞧着皇后娘娘严肃的脸色,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
两人自是也不敢大意,既然对方的人已经把细作派过去了,想来就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然皇后娘娘也不会把她们找来,替容烈传递消息。
“是,皇后娘娘,奴婢们定然会完成任务。”两人拱手,异口同声的道。
她们是幽冥宫训练出来的人,自是有一身的本事,她自是信得过,可对方的人在暗处,对新去元帅府的人自是会多观察一番,就算是她不说,这两个人也是知道,说再多也是无意,只是希望她们平平安安的。
“行了,你们下去准备准备,会有人把你们用正当的手段送进去元帅府,容烈也是知道你们是细作,自是不会对你们做出什么……不规矩的动作,但是在大庭广众下,一些事情还是要装一装,其次就是景淑淇那个人,你们也要注意点,演戏可以,但是不要随意的去招惹她,她很聪明,别让她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梅红和竹红听着皇后娘娘絮絮叨叨的一些话,虽然这些她们都知道,可她们依然是还是仔仔细细的听着,这是皇后对她们的关心,从这话里都知道她是在担心她们,这让这对姐妹花感觉到了温暖。
说完,容锦歌也是乐了,最近这是怎么了,倒是多愁善感上了,微微的摇头,朝着她们摆摆手:“下去吧。”这次是真的没有再说些什么。
梅红和竹红出了偏殿,仰头看着天空,晴空万里,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此时的她们心里也很美。
站在不远处的冬雪笑看自己手下的这两名强将,走过去,见他们还瞅着天上的太阳,微微的蹙眉:“怎么,舍不得?”
两人回头看到的竟是自己的老大,浅笑和她打招呼:“大姐。”
“大姐,你没发现今天这阳光很暖吗?”梅红痴痴的望着天空望着。
冬雪抬眸看了眼,随后收回视线,收敛起刚才的笑容,面无表情的道:“在我们的眼中,没有什么太阳和月亮,有的只是怎么完成任务。”
梅红和竹红听完立刻的收回视线,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继续小孩做错的事情一样,等着夫子惩罚一样。
冬雪也知道,此时的她是严苛了一些,可若是不严谨,今天是骂几声,兴许下次丢的可就是性命,在想自己骂她们都晚了。
当知道皇后要选择她们两个去做细作,她心里是高兴,可也是担忧的,既想让她们完成任务回来,可又担忧她们出现任何意外,这都不是她想看见的,所以刚刚和皇后禀报,让她们在进入元帅府之前在好好的调教一番,甚至还包括易容。
“跟我走,我有话要说。”
瞧着他们都还挺老实的,张口道,随后领着她们俩去了宫里的偏殿。
合欢宫的后院,坐落有些偏殿,这宫殿里不是皇宫的居所,有着宫女和太监各自的地方,可容锦歌这里虽小,但是应有尽有,一点都不比皇后居住的坤宁宫差。
以前宫里怎么对宫女的她也没有便,还是一如既往,但是自己的人她从来不会亏待,所以在偏殿里挑出了两坐分别给了她们,而这一幕倒是让宫里的宫女很羡慕,可也没有怨言,以往侍候别的主子的时候,明争暗斗的,可现在,皇后的身侧永远都是那么几个人,而且做错了事情,皇后既不打也不罚,很好相处的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反而让她们过的很舒坦。
每当走出宫里,外面的那些宫女一个个都很羡慕她们,能在皇后宫里时候,那可是太大的福气,也让这些宫女们瞬间感觉提升了一个档次。
宫外,龙在天把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想了想,这现在混进去人肯定是非常的扎眼,随后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元帅府里的一个不起眼的人给弄出来一个,直接杀了,在让自己的细作易容成杀掉的那个人在混进去,这样就是一个县城的元帅府里的人,不会引起被人注意。
经过一天一夜的观察,他在暗处观察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府里现在最为清闲的花匠,每天活动都非常的规律,修剪一下梅花枝子,干完活在去暖房赚一圈,浇浇水之类的,要是哪个院子里有想要鲜花的,他就送一趟,观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听他说过几句话,他很满意。
夜以深沉,过年的时间,大街上也都冷冷清清的,若是以往,此时正是歌舞升平,大街上灯火通明的。
龙在天小心翼翼的靠近元帅府, 躲过暗卫,很顺利的进入到府内,摸黑的到了花匠的屋子,借着外面的月光瞧见这屋子里还有三个下人,龙在天微微的蹙眉,直接把剩下那三个人的睡穴给点了,顺势的把花匠给捂死,看着人已经死透气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扛起人,飞快的窜出元帅府,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身材和花匠差不多身材的人飞快的闪进了院子,进了屋子,睡到花匠的位置上,闭上眼睛睡了。
次一天睡醒的时候,一如以往,干着自己手里的活计,接连几天,过的都是始终如一的生活,顺便的也把府内这些下人名字都记住之后才开始观察府内的人,而他周遭的人也都不知道此时的花匠换人了。
大年初五一过,初六上朝,和往常一样,大家早早的就到了金銮殿,南宫琰坐在龙椅上,静静的听着下面的人回报这断日子都发生了什么,可听来听去都是一套吉祥话,所谓大事没有,小事儿那就更没有了,整个南宫古国在这些大臣嘴里就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样子。
龙椅上的男人坐直了身体,双手扶着龙案,瞧着下面的大臣一个个红光满面的,他冷笑,伸手把折子递给一旁的王亮:“给这些大臣们都念念。”
“遮。”
王亮拱手的结过皇上手中的奏折,翻开奏折,快速的飞快的扫了一眼,瞄了眼下面的大臣,清理了下喉咙,一字一句念着奏折上面的事情。
随着王亮的每说一句话,下面激昂说着各地都很好,没有发一点事情的大臣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黑,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汗,这……这皇上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大臣们暗自心惊。
王亮一道奏折念完,合住奏折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到了龙案上,随后也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微微的低头,可眼睛却是在看着下面的大臣,晦暗的眸子闪了几下。侍候他也有一段时间,可她的秉性至此他都摸不透,甚至有的时候根本就不允许自己跟着,此时的他感觉一点无用武之地,主子那边还不断的催着他,看看南宫琰知道不知道刺杀的人是谁,有没有一点线索的什么,可看现在这样子,皇上根本就对他不信任,不但如此,对刺杀一事儿皇上根本就闭口不说,这让他怎么探听消息,总不能冒然的去问,皇上,你被暗杀了?这不是找死么!
想到主子那边催的紧,这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着实的让他着急,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站在边上垂眸丧气,至于下面皇上和大臣说些什么他都没有仔细听,浑浑噩噩的上完了早朝,跟着皇上去的身后去了御书房。
南宫琰坐在椅子上,冷着脸瞧着王亮,眉头不由紧蹙起来。
“王公公,若是你胜任不了总管太监,尽早的跟朕说。”
王亮听见皇上这话,惊讶的长大了眼睛,顿时跪在地上,哀求:“皇上,奴……奴才刚刚走神,奴才像皇上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求皇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