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麟儿还能做事?!不古愁得焦头烂额,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两全之计,苦恼的握一杯蛇酒一饮而下。这酒还真烈,但喝下却想到了法子。何不把麟儿托付给马嫂!马嫂这人做事靠谱,不古信得过。不古计划穿上隐身衣带麟儿出宫,然后再杀回皇宫做正事。带走刘笑迫在眉睫,不古心想自己悄然逃走可落实妖怪索命之说,到时刘骜兴许会信了自己。
许琰那边。
笑猴子在呱呱啼哭,许琰抱着哄睡已经半个时辰,笑猴子哭着不累,刘骜在一旁看着都累了。猴子不像脓包“臃肿”,也不像脓包“从容”,一看就是好动调皮之类,哭了好久才消停下来。而脓包不喜哭,除非发现了新鲜事物,否则总是挂着一副看破红尘的厌倦眼神。
许琰把猴子放进了摇篮,进爵的事虽然不宜启齿可她怎么也得问问刘骜,本想等刘骜主动开口,可是等了多日都不见刘骜提及。赵飞燕一带罪之身尚可为后,难道她给他生下第一个皇子还不配升爵么?
许琰努了努嘴,“皇上,一件事臣妾想不明白。”
“何事。”
许琰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骜淡淡的看了看许琰,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问封爵的事情?”这件事他本想得过且过。
许琰恭敬的跪在刘骜身前,俯首道:“既然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臣妾便不拐弯抹角,恕臣妾直言,皇上私心偏待赵氏。”
“你勿需多问,朕让你享昭仪之尊荣和俸禄,唯独封号不允。”
刘骜起身去看了看猴子,见它已入定,他便放心走了。
许琰怒发冲冠,若不给她封号,她在宫中虽然风光得一时,但在宫外和后世谁不认为她只是可小小的美人!在后人眼里她岂不是不敌赵飞燕那罪人风光。许琰愤怒得一脚把桌子踢翻,吓得笑猴子又哭起来。
这天早上,公孙夫人一如往日给不古捎来早膳,入了寝殿没看到不古,床上是一片狼藉,像打斗过似的。公孙夫人以为不古在小院里晒太阳,便轻轻唤了一声,又没听到不古回应就上小院去。
而不古此时正背着包袱抱着没睡醒的脓包裹在隐身斗篷里面,屏住呼吸眼细细的凝着公孙夫人上了小院。不古趁机赶忙跑出小铁门,把公孙夫人反扣在地室里,然后轻悄疾步离开。地道又长又黑,不古护着脓包怕磕到它的头,好在地道没有分叉路不必担心迷路,只是她慌乱的脚步声的回音和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地道里显得非常清晰。
不古提醒吊胆,心里默念道:紧要关头麟儿你千万别醒,也不要随意大小便。
可是随着“噗~”的一声沉闷的声响,脓包惬意的放了个闷屁,快把不古闷死在斗篷里,似乎在用甜脆稚嫩的声音好奇的问母亲:麻麻,屁屁可以吗……
脓包,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走了二十来分钟,不古终于看到了亮点,那就是出口。不古踏出地道,王政君内寝空无一人,走到了外殿看到王政君正和一个美艳的女人在吃早膳,四下并无服侍的宫人。不古双眼瞪亮,此女子不是许氏、班恬,却可跟王政君坐在一起,而且非常的面善,似曾相识……
‘嗯哼:是曹伟能!’
‘混蛋,她怎么进宫了?’
‘嗯哼:问刘骜。’
不古气得直蹭脚趾,只见王政君面容慈爱的说道:“多吃些,对龙胎有益。”
龙胎!不古听得心愁翻涌,怨气都淤积到胸口,塞得她快喘不上起来。不古咬牙切齿的盯着曹伟能,极想往她脸上扇两巴掌。看来自己坐牢的日子刘骜在外边春风得意。
‘嗯哼:快走吧,等奶娃醒了就糟了。’
在系统的警醒下,不古就且搁下私人恩怨气匆匆离开:等老娘归来之时,就是你葬身之日。
‘嗯哼: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古深吸了一口气,本来心底还有所顾及怕刘骜伤心欲绝,现在看来要对那两个女人下手,省心多了。
不古速速离开了长信宫,然后出了永巷、出了皇宫。谢天谢地脓包今天很合作,不古脱下了斗篷进当铺典当了些首饰换了些碎钱,出了当铺不古才意识不对,她有隐身衣,明明可以偷嘛!
不古再想了想,偷东西会带坏脓包的,她是要做它榜样的女人。不古换了副一本正经的姿态,随后买了便衣。不古换上衣服戴上笠帽打了个马车匆匆赶去找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