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老爷的催促下,卫仁辉连夜带焉宝回卫府。
清早,天刚放亮,廖啸龙敲响了焉府大门。
胡管家望四下无人,把昨夜的事告诉他,廖啸龙心想:糟了,宝宝是彻底掉进老虎洞了。
卫府大门敞开,厅堂之上,卫仁辉已恭候多时,他料定廖啸龙会前来要人。
警卫们冲上来不容分说,把卫仁辉来个五花大绑。
“你把宝宝怎么样了?”廖啸龙揪着他的头发,那劲道,像要连脑袋一起揪下来。
卫仁辉疼得直咧嘴:“她在我府上比在焉府和你府上都要安全。”
“安全?是方便你下毒吧!”廖啸龙一个电炮轰在他脸上,鼻孔立刻飚出血。
“她现在离死不远了,何必多此一举!”
廖啸龙拔出枪,对着卫仁辉的腿,一边一枪。
警卫松开手,卫仁辉倒地。
“你们为什么那样做?”廖啸龙的枪对准了他的头。
“她杀了我的孩子!”因失血过多,他脑门上挂满豆大的汗珠。
在卫仁辉仇视的眼光中是拊掌大笑的廖啸龙。
“我认识的宝宝是个刀子嘴豆付心的人,你说的事情她绝对做不出,这恐怕是你家金儿演的好戏,精心捏造给你的吧。”
“哼哼,我认识的金儿,柔弱惹人怜,如果没有人保护,她就……她就……”
“说不下去了吧,她什么样你最清楚,先是挑拨宝宝恨你,再挑拨你杀她。她是真厉害。”
卫仁辉不得不承认,自己认识的焉金冷酷、无情,但她不会坏到是挑拨事非,这跟他心中的女神形象大相径庭。“你倒说说她怎么挑拨焉宝恨我了。”
“还记得一张有血的床单吗?宝宝一心以为那是她和你的初夜,结果是你的金儿接走你时滴的红墨水。宝宝质问你,你不承认,所以你是她心里的畜生。”
卫仁辉听得目瞪口呆,哑然:“那不是她和陈源锦苟且之时——”
廖啸龙手一挥,用枪把狠狠的打下他下额上。“她的初夜是鬼灯节晚上给了我的!”
卫仁辉才知道自己一直把焉宝误会成了****,原来这就是焉金要达到的目的。再想到孩子,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你为什么要绊我?”焉宝疑惑的问。
隔着床上的帷幔,焉金背对着她,“疼痛”的取下“骨肉”。
疑问的焉宝+背对着的焉金=苦肉计
“孩子,金儿自己杀了孩子!”卫仁辉五官扭曲在一起:“为了报复,我给焉宝的粥里下药,你杀了吧!”
“活着吧,她让我这么痛苦,我也要让她尝尝滋味。成全你这个废人和她在一起,相信你们这一辈子也不会好过吧!”廖啸龙示意警卫们撤走,出大门时候扔句话给卫仁辉:“给我看好宝宝,安全了我会回来接她。”
廖啸龙说的安全,是指回去拆穿焉金,她得到惩罚,焉宝回府就安全了。他是不知道呀,离开焉府一夜,发生了很多事,四太太也是焉宝的死对头。
……
就在廖啸龙去卫府路上的时候,四太太和穆铁道士正在焉玉房里密谋杀害大太太。
“她既然这么不安份,我就要给她点颜色。”四太太狠狠的说。
“杀了大太太,焉金会更不安份。”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大太太死灰复燃。老爷是个性情中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气消了就把她放出来,再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正说得起劲儿,丫鬟敲敲门通报说焉金来了。
四太太和穆铁道士赶紧跪在地上假装在祈福,摆好造型,才让焉金进来。
“四娘,我想给弟弟买块布料添件衣裳,又不知道哪里的料子好,你可不可以介绍一家给我。”焉金谄笑像在讨好四太太。
四太太一听乐了:“镇东头有个千秋布庄,我和那老板熟,你提我,他会给你个低价。”
焉金皱吧皱眉:“四娘,你知道我平日几乎不出府,我恐怕找不到,要不你陪我去吧。”
四太太也正想给自己添件衣裳,就带着她去了,临行前给穆铁道士一个“杀”的手势。
坐在黄包车上,焉金提出要去朋友那拿些养颜的灵丹,四太太平日就有吃丹养颜的习惯,听说是“灵”丹,也想见识就由着车子转进陌生的小巷。
巷子越走越深,四下都是些被弃的土房,一个人影都没有。四太太有些不安了:“玉儿还要我照顾,咱们回去吧。”
黄包车停在一间土房前。
“到了。”焉金收起笑脸,命令的说:“把她带进去。”
黄包车夫抓紧四太太胳膊往屋里推。
四太太发觉事儿不对,急了:“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馅害我娘,这是给你的报应!”焉金退出屋,在门口坐下。
屋里,四太太被黄包车夫强奸了。
……
柴房门反锁着,窗户上是新钉上的木板,像监狱一样,留了几条缝透风。
穆铁道士站在窗口,柴房里巨大的恶臭味扑面而来。
“瞧你脏得把侍候的人都熏跑了。”穆铁道士嫌弃的捂着鼻子。
“你来干什么。”大太太坐在草上,梳着头发。
“梳头发指望给谁看?”
“我女儿迟早会接我出来。”大太太期待着。
穆铁道士把白凌扔给到大太太脚下:“没指望了,老爷赐你一死。”
望着白凌,大太太不信这是老爷给的:“这又是你们的把戏吧。”
“你女儿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死,就得她死。”穆铁道士把手里的耳环晃了晃,大太太认得,这对琥珀耳环是焉金出嫁时,老爷给的陪嫁。
“你们把玉儿怎么了?”
“你死,我保她平安。”其实人根本没在他手上,这对耳环是从焉金屋里偷来的。
为了女儿的安全,大太太被逼含冤上吊撒手人寰了。
……
土屋里,冰白的四太太被半大老头子蹂躏得不成人型。
黄包车夫心满意足的把门打开,四太太头发凌乱,抱着衣服躲在炕角哭着。
焉金笑着走到四太太跟前,递给她纸笔:“我说你写,我与穆铁道士青梅竹马,六年前已有私情,焉玉是我和他的儿子。”
“冤枉,我不写!”四太太哭得更惨了。
“如果你想让我把今天的事抖出来的话就不用写。”
“我写了,你就有证据跟老爷告状了。”四太太想的对,这背着抱着一边沉。
“写这个,只是想以此要挟你救出我母亲。只要你肯跟我爹美言几句让他放了我娘,我就把这纸还给你。”
四太太怀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