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子有种!等着,你给我等着!”男的手指着他,一双恶毒地眼睛死瞪着他,咬牙切齿!
“我等着!我啥时候都等着你!等着你放马过来!”马龙也毫不惧他,同样恶狠狠地说。
说完,那个男的就向南悻悻而去了!
看来,他们这是已经结下了仇了,不闹出个鱼死网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况且他们都处于年轻气盛的阶段,就是换做我在这个年龄阶段,也会意气风发的。
他在顺我跟前这棵树走的时候,我急忙收回目光,再次转过身,再次把身子紧贴到树干上,听着他从我身后踩着窸窸窣窣地脚步声走过去。然后抬起贴在树干上的头,稍稍向右侧去,继续观察着那个男的往哪里去。
只见他向南大约走出一两米,就走到了一台轮椅前。
轮椅上的那个人又是谁?他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是,我抬起右手,用手背擦亮眼睛,使自己看得更清晰些,当然,也想把事情弄得更明白些。擦完,我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再次向那个方向看去。
轮椅上坐的是他的大哥!
因为在接下来里,他扶起轮椅上的两个扶手后,低下头,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的,然后尊称他一声——
“大哥,咱走吧!”
轮椅上被他称之为大哥的那个男的,什么也没说,只直勾勾地,恶狠狠地看着那头那个女的!
想必,刚刚那个名为“舒婷”的,就是他的妻子!
轮椅上的他,为什么要派他的兄弟来杀害他的妻子呢?莫非真像我猜测的那样,他的妻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此,他容忍不了妻子对他的背叛?于是,他就不惜冒坐牢的风险,来弄死她!反正自己都这副身价了,在哪儿死,又能咋的!就如同老人,开始倚老卖老了一样。
他的兄弟说完,他没说什么,也一动没动,自始至终,那目光始终是凶巴巴地瞪着那个女的——舒婷!
然后他的兄弟就把轮椅由西向南转了一下,转的时候,他居然又猛地回过了头,那目光就像箭一样,刷地一下又射向了那个女的舒婷!
他的兄弟则没把头回过来,似乎对他的嫂子很绝望!继续推起他的大哥。他推着他大哥大约走出两三米,就到了一辆陆虎车前,之所以判断它是陆虎,是因为从车型上看出来的。推到车前后,他停了下来,至车门前,打开车门,接着就听从里面传出了一名婴儿的啼哭声。看来,这个女的,把她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抛弃了!然后向轮椅这头转身,抱起他的大哥。他右胳膊抱着他的脖子,左手抱着他的双腿,就像新郎抱着新娘一样。他憋着一股劲儿,转了下身,向车前走了两步,然后就把身子顺车门钻进车内,把他的大哥放坐在了车座上。他的大哥一上车,那名婴儿就止住了哭声。接着他直起身,再次转过来,至轮椅前,把轮椅折叠起来,双手拎起,走到车尾前,打开后备箱,把轮椅塞进了里面,关好后备箱。他走到车门前,把车门又关上了。然后他疾步走到驾驶座前,打开车门,上去,关上车门,启动起车,就扬尘而去了!
再回过身来,观察马龙这头。
“舒婷姐,你没事儿吧?”马龙看这样的舒婷似乎有些心疼,低下头,看她的脸,关心地问。
舒婷弯着身子,还再咳嗽着,听马龙这么贴心的话后,她抬起左手,摆了摆,一边咳嗽着一边说:
“我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这个男的也太他妈狠了!”马龙愤愤地说。
“是啊,好悬没把我给掐死!幸亏你即时出现,不然我就那边儿去了!”舒婷又咳嗽了两声,然后这才直起身。
“看来,他们这是下狠岔子了,非要弄死你啊!”
“咋了?你怕了?”
“还真有点。”马龙怯生生地说。
听着这几句对白,好像她们之间真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
“刚才誓死要保护姐那能耐哪儿去了?”舒婷看着马龙问。
“刚才那不是一时冲动嘛。”马龙羞红了脸,搔起了头。
“那这么说,你不打算和我,”
舒婷只说了半截话,随即马龙的胆子就又再次地大了——
“哪能呢?我从不办半截搂搜的事儿!”
具体她们要办什么大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谋?这些,我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