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他辩解几句,把我刚刚看到的一切和他和盘托出,可是当我看到他冷峻地目光后,顿时,又没了想说的勇气了,此时的他,和刚刚的那个他竟然判若两人!他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我不得而知。但在他灼灼逼人地目光下,我又不得不接口回答他的话:
“啊,那什么,我对你们新婚的洞房挺感兴趣的,过来看看。”
“啊,那看吧!”说着,他一步跨到了门前,猛地推开了门,像位迎宾小姐一样做了个向里请的手势。
于是,我就很拘谨地向他点了点头,走进里面一看,这洞房内,根本就没人来过,因为窗户是钢筋穿的,屋内也没有藏身之地。
这里,弄得还算别具一新,玻璃窗上,贴着“喜”字,房间的四壁并不像现在农村小伙子结婚时钉挂的大大小小的婚纱照,而是贴满了喜字,还有红烛高照。棚顶,张挂着,彩灯和颜色鲜艳的拉花。房间内的家具和电器很是齐全,家庭影院,冰箱,洗衣机,电脑……样样俱全。家具是实木的,颜色为金黄色。
我看了下四周,一点破绽也没看出来:这就奇了怪了?那个神秘的人到底蹽哪儿去了呢?
“周老师,”
我没有反应,依然在思忖着。
“周老师,”随即,他轻轻地杵了我一下。
“啊?”我顿时回过神儿来。
“看够了没有?如果看够的话,可以随我去入席了。”
“啊,好,走吧。”于是,我就从里面退了出来。
随后他就“嘭”地一声把洞房门关上了。
那声音就手就把我吓一颤。
然后他就领着我去入席了。在我们走的时候,我仍充满疑惑地向后看了看,可依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走到宴席前,我再次地落了座,新郎拿过刚刚的酒瓶也随我一同落了座。他落座后,慢慢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放下酒瓶,端起酒杯,敬起我来——
“来,周老师,我敬您一杯!您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真是太荣幸了,您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鬼给捉了去呀!”
他的话语怪怪的,我总感觉藏着什么阴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阴险的东西呢?我和他既无怨又无仇,难不成是因为我刚刚跟踪了他?
说完,他的酒杯“砰”地就和我端起来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就慢慢地把自己的酒杯收回,又慢慢地向自己的嘴边送去。只见这时,他的嘴刚要挨上酒杯,便用眼睛开始向我示意起来:
“周老师,喝啊,咋不喝呢?不会是怕我这新婚的酒有毒吧?”他的声音依然很怪异,低低的,沉沉的。而眼神就像九头虫给孙悟空他们师徒茶里下毒时看他们喝时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莫非这酒里面真的有毒?可他为什么要毒死我呢?他的动机是什么呢?难不成就因为我发现了他领那个神秘人进洞房了?背着他新婚之妻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不容我多想,于是,我忙搭讪说:
“啊,不是,不是。”
“那都喝啊,喝啊。”
“啊,我喝,我喝。”我真有种被逼着喝毒药的感觉,我把酒杯往嘴边送的时候,眼睛依然再看着他。他的目光依然是那么的阴险,阴险里透露出一点儿快慰。仿佛喝了这杯酒以后,我就要命丧黄泉了,他则解决了一个心腹之患一样。就这么,在他的目光督促下,我忐忐忑忑地喝干了这杯酒。
他看我喝完,方才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完了,完了,这下算是彻底完了!因为我根本就没看到他喝,因为在他嘴边一丁点儿酒水都没有!这下是坏菜了!看来,这酒里面有毒是一定的了!我此次来永乐村算是必死无疑了!可我死的真是太冤了!就因为我发现他带人进洞房了,就要杀我灭口!我心不甘,极其不甘,暗下决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很快,我不知道是酒在起作用还是毒性复发了?